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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平安夜那頭晚上,班上好多人一起去唱歌,有個女生嗲嗲地很大聲地對眾人說,‘我不要和簡單一個房間啊!’唯一和藝術搭點邊的就是小時候學過芭蕾。
記得小學時代,每年的六一兒童節都會代表本班表演,學校很給面子,我的演出時機很好,倒數第二,算是壓軸。後來上了中學就quit了,老媽說影響學習,我也不反對,主要是一個更深的挑戰,舞蹈老師說我有天分,只是體型不過關。老實說,我個頭中等,在家長眼裡是很勻稱,但達不到芭蕾要求的瘦子標準。
又開學了,我不得不再次承認這白色恐怖,不論是在心裡,還是生理上,都沒做好十足的準備。我討厭去調整我的生物鐘,怎麼說呢,我更情願做豬,吃了睡,睡了吃,生命雖然短暫,卻沒有遺憾。
光陰不可違,我又回到了A中,繼續我的學業,和寧寧一起到學校的第一天,我會很忙,她也很忙。通常這天是我們不碰面的。教室有點亂哄哄的,小半個月沒見的同學死命聊天,好像少將句話就可以瘦下一斤。班委們走馬觀花地在八九十平的教室裡亂竄著發新一學年的課本。我迅速地從一個課桌向另一個課桌轉移,統計大家的課本數,多了哪本,少了哪本之類的。我無力地望向四周,尋求援助,一分鐘之後徹底絕望了。班長忙得連人影都看不到,後座的鬱芳菲和張天翔只顧得調情,半點忙都幫不上。
等我們都忙得差不多了,教室裡鋪滿了清新的氣味,老班喜盈著臉進來了。按大眾審美的眼光看,她的笑臉比哭還難看。每每是這樣,老班這人特精,總是等到一切都處理乾淨,她才寸著腳,扭著大屁股來指手畫腳,哪兒沒弄乾淨,哪兒還不夠好。其實,她到現在才進教室,絕對能夠保證身上一塵不染了。話又說回來了,一塵不染對她意義不大,不論她賺多少錢,暗地裡又收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