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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怎麼連他都不知道。”事情如我所料,看來,那半吊子情書被我貼公告欄裡還算對得起他了,這可是將他的知名度又提升了不少。正想偷笑時,陳皂一撥開了人群,撕了貼上去的情書。
之後的幾天,可想而知,陽光男孩變為嘻哈男生。屈是辛的鴨舌帽在那之後的兩個禮拜沒摘過。
承認會有幾分鐘我的心是感到不安和抱歉的可是這很快就能被許多事沖走,比如說學習、考試,和我那長的很快的頭髮。與其讓自己抱有負罪感,,不如換一種報復後的愜意。
不確定陳皂一是否知道,也不確定他知道後會採取什麼行動。第一次做了壞事,內心覺得如此舒逸。
我好像是沒有假期綜合症的人,狀態在暑假前和開學初沒有差別。不抱怨作業,不抱怨考試。唯獨很抱怨去認識新同學,認人是本人的弱項,個性差別不大的很難期盼我叫對他們的名字。就好像程韻秋和方秋吟,通俗的南振軒和李軒哲。都是湊三個字,不同的組合罷了。
因為太輕鬆地應付了自己的事,讓老班有藉口讓我幫她做很多事。
抱著一疊疊運動會分錄和號碼牌往教室趕,這事本來是死班長做的。可惜了他是學生會體育部的,忙著訓練起手呢。而且,我大膽地猜測,這次運動會我們班也就靠他拉分了。老班怎麼捨得累到他。
運動場上吵吵嚷嚷,運動員進場就進到了十點多。接下來的嚷嚷聲來自看臺的零食的嘬嘬聲。
我都懶得去聽許寧的主持,多少年來就是幹這份體力活,她也不嫌無趣。
戲劇性的事情發生了,據說運動員代表屈是辛沒有就近結果許寧的話筒,而是繞道一邊去接另一個男主持的話筒。尷尬,一群烏鴉順勢飛過了A中的校園。我有衝上去揍人的衝動,不過不可以,這樣我一定吃虧。
道歉?平息事件?跌眼鏡?抉擇,就是逼著我妥協的東西。
這不是一個好時機。百米賽跑的槍聲打響。屈是辛一雙翠綠色釘鞋,白色背心搭黑色短褲。顯得格外顯眼,真是件行頭大過用處的衣服。他的眼裡憤怒、猶豫、變化。總之是一團熱到可以熔金的烈火。有一個歇後語叫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形容的是,如果我現在走上去告訴他那封情書是我貼在公告欄裡那之後即將發生的慘烈的事件。
下午的時候,跑道上的比賽都七七八八了。球場、沙灘忙落了。我被分配到一個大型足球場協助米老師做鉛球的測量工作。
“簡單,最後一個!”他跑過去專注的工作,天啊,他終於記得我的名字。
“好,!”
“那麼進入最後決賽的名單就是前16名,你統計好了我再審一遍。”想了想,他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還是我來統計吧,你休息好了,麻煩你明天繼續協助我工作吧,辛苦你了。
“OK,明天我會準時到得,米,老師。”
疲憊了一天,今天還不止是身體上的。內心的煩悶時煎熬的。我突然感到很幸運,因為在那之前的中學生涯中,從未有過此類擔憂,一切雜塵都被唸書掃的精精光光。這其中,有沒有我母親的功勞不得而知,但是傻子都能猜到七八分。
退縮回自己的小天地,那裡最安靜,最誠實。
“喂,幹嗎跟著我?”熟悉的聲音。
“你,您啊。”我頓了一下,“沒跟著你,只是我們可能有相同的目的地。”
一陣沉默,我走上了頂樓的天台,同時發現後面的腳步也沒停過。“看吧,現在該我問你幹嘛跟著我了?”白痴的搭話。老媽遮蔽了太多次可能成為早戀的危機,弄得現在的我不會跟喜(87book…提供下載)歡的男孩搭訕。
“是,同一個地方。”他笑了,很難得,實在無法記起前一次見他笑是在什麼時候。
“該不會是,老窩被發現,想換一個作案地點吧!”
“恩!”他眉頭微微一皺,吐著縷縷白煙。
“不是我告密的。”這件事情先解釋清楚,“你,挺誠實的。”我調侃道。
“是,滅絕發現的,嚷了幾句。”
“滅絕,你是說,政教主任啊,米老師,你言談很學生化。”
“離開校園沒多久,身上興許還帶著些氣息。”他抬頭看著天空,那動作和我有多麼神似。 “你應該是可以信任的。”
“當然!”給他絕對自負地承諾。
又是很長時間的沉默。天空變得血紅,慘烈的,悲哀的,壯觀的,不顧一切的,很難形容。 “既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