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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瘋狂的吶喊,“你不是最重要的,因為你已經在我心裡住下了!”
你,一定要成為我的咖啡嗎?有你在的日子裡,我一直一直無法安然入睡。
在校生就是很不方便,非得趕著週末的非雨天去買日用品,出了購物中心卻怎麼都打不到車,眼看著灰暗的天空即刻就轉陰為雨,無奈無計可施。一輛還算較新的計程車在我面前停下,蘇貝下了車喊我上車。
我在車裡彷徨,蘇貝這樣的舉動讓我很陌然。她身上臭臭的,煙味又讓我生悶氣,氣味渾濁,顯然不是隻屬於一種煙的。
在一家酒吧外面下了車,她居然還留戀娛樂場所。走得匆忙,我都忘了今天的shopping成果,她進了包廂,鎖了門,垂著頭,像畫卷一樣鋪展著,頭髮有點髒亂,今天一定沒洗。她不停地掏出煙盒,不一會兒,小小的屋室裡飽飽的全是煙。
我坐在沙發上打瞌睡,等著她先開口。她先是猛抽菸,後又是脾氣暴躁的摔菸灰缸。見沒什麼可摔的了,就躺著啜泣,哭得也越來越大聲,“我和別人上床了。”
聲音裡夾雜著哭聲,我幾乎聽不見,但又聽得很清楚,“現在覺得很噁心,我不是有意的,頭好暈哦,屈是辛,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你說什麼,太誇張了,我當你只是出去玩玩。”我的口吻像是責備的母親。
她奮力地捶著腦袋,酒精和尼古丁的威力在發揮,“他都知道了,一定恨死我了。”
“既然怕他知道,那還做!”我問她。
“咽不下這口氣啊,他可以和那賤人親親我我的,我就不能有點花頭嗎?”她睜大了眼睛,迷人的臉蛋一點兒都不美,沉重的胭脂氣息和粗俗的氣質。
“洩憤了,舒服了?!”我冷漠地譏諷她。
“不是,更難過了!”蘇貝哇啦哇啦哭溼一大片。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呢,幹嗎要對我隱瞞!”我繼續追問。
她好不容易才爬起身來,又吐了一地,所有的都是流質,我都不知道她這幾天怎麼生存下來的。她迷迷糊糊的半睡著,樣子極其憔悴。
卓佑藍的老款手機還伴著鋼琴鈴聲,長段長段地響個沒完,“幫我找到米桀,讓他到海上繁花(酒店名)訂個房間,告訴他簡單說的。”
迅速掛了電話,不然的話她沒完沒了的廢話能淹死我。
玻璃窗上附著的雨水似是瀑布,華麗、大氣。我扛著蘇貝,提著兩個女性包在大雨裡拼搏。必須使得自己彪汗,才能搶到出租。一路上,那個長相怪異又醜陋的司機幾次試圖與我攀談,我憤怒地想把他踹下去,然後自己開車。
驚異的發現,米桀竟在門口等待。而我也頭腦發熱地問了句,“你怎麼在這兒?”
“我想你一定遇到什麼問題了,想過來看看。”他撐出了大傘,,我還是沒辦法地淋溼了一半邊身子。
米桀果斷地扶著蘇貝進了大樓,我簡單地替她洗了個澡,出浴室時自己已然半身汗半身雨了。米桀拿乾毛巾擦拭我的頭髮,“她怎麼樣了?”
“不太好,也死不了,我把她放床上,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接過毛巾,自己把頭髮揉得蓬蓬的。
“你去哪裡?”他見我往外走,急著問我。
“給她買些吃的,她應該好幾天沒正常吃東西了!”我正在確認包裡的手機、鑰匙和錢包。
“叫樓下送點上來。”
“不行,她吃不慣酒店的食物。”
米桀穿起大衣,“那我送你!”
“好吧。”我們倆輕輕的扣上房門,“很感謝你幫忙,說實話,我沒想過你會親自過來。”電梯里人很少,走了位花枝招展的已婚婦女後,只剩下我們倆,“恩,那個房間刷你的卡,我給你現金好嗎?你知道的,我爸在銀行的,很精的。”
“你怕他查你信用卡記錄。”他問我。
“對啊,”出了大門,他去拿車,我卻傻傻的又出乎自然的跟他走到地下停車場,“我不想騙你,我,我覺得我的做法從某些角度來說利用了你。”
“是嗎?”他聽到這翻話反倒笑了,“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很情願被你利用。”
這話聽的我牙齒都打顫了,“下次想要找我,不必找卓佑藍,直接打我電話,之前那個電話,是通的。”
我氣憤地重重甩了車門,剛差點不願上車,“是通的,你的意思是三年來一直是通的。那我發你那麼多簡訊你都不回,哦,等一下,那那些簡訊你都看拉。”腦子裡像是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