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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的飛蛾撲火地著急著繫結對方幹什麼?是有人跟你搶男人(女人),可結婚不一定保險啊。在如今這個道德缺失信任危機的年代,前仆後繼的三兒不會看到你左手手機指的戒指而止步不前望梅止渴,“等明年初,我生日時,咱倆領證去!”手指劃過未婚妻的薄唇,引得她呵呵直樂。
“婚禮初步定在這個夏天,我才不要挺著大肚子穿婚紗。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讓兩家家長同意。簡,你最能討長輩歡心了,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封鎖訊息時獨獨跳過了你。幫我們出出主意啊!”她跳上床,在我耳邊嚶嚶地吵鬧。
哼,獨獨漏下我這個漏網之魚,不是因為我是重要的朋友,是因為我能幫忙出主意。
最能討長輩歡心?米媽不是長輩嗎?不敢說她是長輩裡的異類,只能說我還不夠權威,通吃不了所有長輩。“恭喜你們,其餘我一概不知。”爬下床,從床頭的錢包裡順走了現金,“蘇貝、屈是辛,你們要還當我朋友,想聽我的真心話的話,我只能說,這真是個餿主意。”
蘇寶貝慌了神的攔住處在門口的我,單純的她來之前一定幻想過千百遍我的不絕於耳的祝詞,她那溢於言語的水靈的眼睛出賣地比誰都快。“Now,leave me alone。”竭力控制了下手的力道揮掉阻擋的手臂。
“簡簡怎麼了?”一肚子的委屈還有摸不著北。
“她在嫉妒我們。”屈某人看出了點門道。簡單的冷漠繼而爆驟來自她自己,和他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只是偏巧不巧地由他們撞到了槍口上,“你說咱兒子叫什麼名字好?”當務之急把媳婦安慰好才是正道,孕婦生了氣會影響寶寶的容貌。
“額,不知道誒,翻《新華字典》看看有沒有好聽又響亮的字啊?”看媽媽的智商,不敢期待能生出什麼風華絕代的小子了。
“好啊,好啊,”立馬樓緊了老婆半躺在床上傷點腦細胞想想兒子名字的事。這床真舒服,普通酒店的都小了點,他們這類特殊人群睡總不踏實,這張倒是吻合極了他的需求。住隔壁間的黃姓女子,你不是替她人做嫁衣是什麼!
八點過四分,簡單撥開熙攘的人群,垂頭從兜裡掏出幾張老毛,她總覺得耳邊充斥的都是非議和鄙視,整個世界都在紙醉金迷,唯她不可。她的直覺沒有錯,狗仔能混到酒店內部的K歌房並非難事,‘守歲’了這麼久,前腳看到Leo進酒吧,20分鐘後緋聞女友又從相同的道上來到了僅一牆之隔的K歌房,要說這裡頭沒故事,豈不是侮辱了他們的職業操守。
值夜班的前臺用打量鄉鎮企業家的眼光打量我。不怪她,看看現在的自己,亂糟糟的頭髮,衣服殘留著大小不一的褶皺,哭花的淡妝上寫著慾壑難填四個大字,沒有像樣的皮包,只有一把亂抓的百元大鈔而已。
我要聽一整晚的歌,無所謂療傷情歌,勁爆金曲,還是DJ舞曲。只管把音響調到最大,震破耳膜也不打緊,歇斯揭底地扯著嗓子失聲大哭,抓頭髮、抱膝、蜷縮,偶像劇裡怎麼演的怎麼來,可無論怎麼樣一點也不能幫助緩解痛苦。反倒是眼淚停不下來了,它不專屬於難過和傷心,可但凡難過和傷心出場,它就停不下來。變換各種姿勢,倒立可以嗎?試了一下,答案是否定的,簡單維持百年的屹立不倒的堅強蝸牛殼,終於在一夕之間轟然倒塌。
米桀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房間裡煙霧繚繞的能見度在兩米之內,這個時候,菸灰缸也是無用,不及大號垃圾桶來的實惠,如果那個男人還有心情準確無誤地把菸頭扔到垃圾桶裡。書桌上的電腦螢幕顯示的是一些手機小卒的微薄,共同點都是體育八卦週刊的眼線,你無法想象自恃絕頂清高的米老師會流連這樣的網頁。他會不自信的,尤其是看到Leo和簡單以極微弱的時間差出現在同一地點,又在凌晨三點相繼離開。跟傻瓜一樣坐在電腦前期待,惶恐著頁面的更新。
你還在奢望什麼?她不是明確地給過訊號了嗎?她說她不要,她不要放棄她的社交圈,如今她用行動證實了,離了你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也一樣開心。莊園般的童話生活不過是你一個人設定的假象天堂,她不需要。清醒吧!不要不敢去承認,她沒你想象中那麼愛你。米桀黏黏地罵自己,不經意間被燃著的菸頭傷了自己。
簡單決定找米桀談話,哦,不是談談,是耍賴一番。比起久病成醫、各自舔舐傷口,我更怕夜長夢多,各方勢力和衣靜坐,蓄勢待發地虎視眈眈著我們。我不矯情一點,不服軟一點,典型的將米桀拱手讓人了。是不是,只要我厚一下臉皮,只要我委□段地去求和,只要我暫緩中斷主持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