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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我的目光,他臉一紅,將衣衫接住後,立刻便按到了水中,來回揉洗了兩把,待提起來,居然很是乾淨。
我復疑惑,這溼溼的衣衫穿在溼溼的身上,不會難受嗎?
這人做事真怪,腦子進水了。
同情的看著他,想把自己的外衫給他,卻看到他的身形,還是算了吧,他穿不上的。
等我為這個問題糾結完畢,他居然已經一身乾爽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唬了一跳,幸虧沒跳起來,因為稍往前一步,便載河裡了。
我兩眼晶亮的跑過去捏捏他胳膊,拽拽他衣衫,真的是乾的。
不禁佩服的看著他,仰目。
他咳嗽一聲,居然推開我亂抓的手,“那個,男男授受不親。”淡雅的唇抿著,居然有一點兒臉紅?
我憤憤的揪住他,“剛剛你光著身子時怎沒想到這句話?”
剛升起的一點兒佩服飛九霄雲外去了。
我在前面走,帥哥在後邊跟。
我邁一步,他邁一步,我快走兩步,他也跟進。
我停下仰頭看風景,他便與我並肩。只是我看的是樹,他看的是我。
我說:“白若塵,你跟著我幹嘛?”
他轉頭看風景,“這兒的景色真美。”
我轉頭看著他,“白若塵你為何要跟著我?來哪兒回哪兒去。”
他說:“看,樹上有兩隻鳥兒,挺登對的。”
我翻白眼:“白若塵你不要答非所問。”
他說:“呀,那一隻漂亮的居然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