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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遇到大型考試前夕反倒往往是學校裡的破事最少學生最為輕鬆的時候,這點對於魔法學院畢業生們的魔法定決考試也同樣適用。
結束了早晨的考核資訊通報,此後留給即將迎來畢業學生們的便是大把的自由時間,有人趁著這樣的機會臨時抱點佛腳,有人趁此敘一場最後的飯局,而司徒夜深卻準備將一大下午的時間荒廢在資料室或咖啡館。
畢竟他不需要做臨場考試準備也沒有人關係好到可以敘舊,這樣的下午於他而言,似乎不管做些什麼都只是為了打發時間。
然而打發時間其實也是一種學問,這門尤其是在人們覺得時間難熬的時候格外難懂,對此深有體會的司徒夜深因為過於無聊不得不帶著漫無目的的心思一下午四處輾轉,最後反倒適得其反的將這個本來打算荒廢的下午過得格外充實。
於是直到庫格國首都凌度時間晚上般,司徒夜深才返回學校推開了寢室大門,結束一日的奔波從外折返。
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芬特爾裡跨翹著二郎腿坐在正對門口的轉椅上鼓弄著手中的手機,嘴裡唸唸有詞的吐槽著戰法拉跨的隊友,見到寢室門開他赫然抬頭,眸裡警惕的神情片閃,看清來人後又喜笑顏開。
“哎呀,夜深你回來啦。”芬特爾裡笑得燦爛,甩下手裡的手機一個挺身躍而起,跨著半隻拖鞋衝上來像是要和夜深擁抱。
但夜深不動聲色的帶上了門又側身躲開了他的熊撲,回頭還不忘瞥他一眼流露出幾分無語的神色,兩人對這樣的日常早就習以為常。夜深躲開他之後就徑直走進房間,芬特爾裡則站在原地撓頭倒也不惱。
芬特爾裡是個不時就會犯渾的神經病,夜深深知這一點,和這種神經病同寢七年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對其舉動視而不見波瀾不驚。
不過今這個神經病似乎格外熱情,不由讓人懷疑其是否又攢了一肚子壞水,熊撲失敗之後,芬特爾裡卻還仍舊熱衷的跟在他身後轉悠,他走到哪裡,芬特爾裡就轉到哪裡。於是司徒夜深終於忍無可忍,回頭看著芬特爾裡皺眉開口:
“你到底想幹什麼?”
“跟你一起珍惜作為魔法學院好室友的最後時光嘛。”
芬特爾裡嬉皮笑臉地道:“畢竟我們馬上就要畢業了不是嗎?誰知道畢業之後你我何去何從呢?也許我們還能在總部實習學院裡繼續做室友,也許我們就再也見不到啦。”
他著故作難過地吸了吸鼻子:“雖然夜深你大概很高興擺脫了我這個神經病,但我可是會很難過的。”
“看在七年老友的份上,今晚不陪我吃頓豐盛的夜宵麼?”
芬特爾裡最終還是伸手搭上了他的肩頭,語氣裡透著滿載的誠意。
夜深聽著他最後一句話沉思片刻,心你大抵是還會和我分到同一個寢室的,但是他最終卻也點零頭,因為心裡覺得這樣的日子和芬特爾裡在一起吃點夜宵喝上一點酒也未嘗不可。
當是和那些普通同齡人一樣紀念這個最後安然平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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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最終預點了餐點食堂的夜宵,等到送來寢室之後將其放在靠窗的臺桌上擺了滿滿一桌,夜深卻沒有多吃什麼,不過芬特爾裡吃得滿心歡喜,兩人靠坐在寢室的窗邊直至深夜。
夜深從頭至尾一直舉著酒杯望著視窗校外遠處燈光通明的城市高樓,芬特爾裡一邊吃東西一邊嘟嚷的話落進他耳裡,他便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上幾句,自始至終都漫不經心。
最後在桌盤中的食物盤盤見底之際,芬特爾裡忽而抬起頭來與恰好回頭抿酒的夜深對上目光,眯了眯眼少見正經輕聲開口道:
“你今似乎一都心情不怎麼樣。怎麼,你也在擔心今後的日子嗎?”
夜深微怔,眸光一閃又閉上了眼,輕聲應:“與其是擔心,更像是為還未到來的未來提前覺得疲憊。”
他這句話得不明不白,但聽者有心,芬特爾裡剎那神色複雜的皺起了眉,卻沒被閉眼輕嘆的夜深察覺。
夜深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垂眼望著反射的光點在玻璃杯面和其中盪漾的深色液體間流轉,芬特爾裡得不錯,他心情確實不好,但腦中思量的卻是遠比“考核”之類短暫的今後更長遠的事,那些錯綜複雜的事情在他腦海裡交織著著實不能為他帶來好心情。
有人借酒消愁,他同意芬特爾裡吃夜宵喝酒也不過是為了如此,可惜他酒量很好基本不會有醉意。即使如此,那杯中微苦的液體下肚之時也會有輕微的刺激能夠撫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