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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車裡的那一幕,她想掙扎,只是沒有力氣,只能任他擺弄。
南烈燃將她連同擺好的姿勢往後拖了一下,讓她遠離床頭,省得她又同那次一樣撞上去撞到額頭!
他將她擺弄得趨近完美,然後在背後一個幅度極大的。。。,饒是他的手掌握著她的腰身,她的身子仍然被慣性帶動,整個都被震動了一下,接著就是疾風驟雨般的混亂,昏天暗地。
恍惚中,賀晴晴閉著眼睛想: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她沒有屈服,沒有屈服。
然而痛恨和絕望並不能和身體同步,快樂和酥麻由背脊的尾骨竄上去,經由脊椎,直達空茫茫的大腦,炸出一片絢爛的火花,連綿不斷。
當南烈燃環著她的腰,一起倒在床上,一起呼吸,一切暫時迴歸平靜的時候,她眨著大眼睛,意志回來了,卻是更加絕望——
她痛恨自己,痛恨這身體,在她已經墜入深淵之時,她的身體先一步背叛了她,先行屈服了。
她就是再騙自己身體不是自己的,也不能否認那極致的快樂火花在爆炸。
她將頭埋到被子裡,像鴕鳥一樣不肯面對現實。然後就在她自怨自艾地時候,她感覺自己又被扶住了腰,那火熱的汗溼的精壯胸膛又貼了上來……
南烈燃下床來,將褲子套上,回頭一看床上趴著的賀晴晴:她閉著眼睛,其實沒有睡著,只是逃避地不肯睜開面對現實,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閃動著。雪白嬌 嫩的臉頰同散亂汗溼的長髮一起貼在了枕頭上,是個難分難捨的光景。雪白光滑的肩膀從斜斜蓋著的被子裡露出來,很有香肩半露,勾人的味道。
她本來就瘦削了許多,又沒恢復休養好,這一場激烈的求 歡讓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南烈燃心裡生出了幾分得意,這段時間的鬱悶和煩躁彷彿一掃而空。他扭開頭來,隨手拎起保姆疊好放在衣架上的襯衣,抖了一下展開披在身上慢條斯理地穿上了。他的動作優雅而賞心悅目,面容英俊得如同雕刻,身材挺拔結實如同運動員——就算是個惡魔,也是個十分有型,英俊透頂的惡魔。
他一邊慢條斯理地扣扣子,一邊走到了落地窗前,將他攔腰抱起賀晴晴之前又再度拉上的窗簾拉開了,又將玻璃窗也推開了不大不小的一個空隙,感受山腰上新鮮的空氣迎面而來。他隨意往對面公路上掃了一眼——其實不用看他也知道:林逢現在一定已經不在了。
此情此景他要是還能堅守住,那也是出奇了。
他薄薄的唇角又像是得意又像是嘲諷地勾起——林逢,也配做他的對手?
他就這樣懷著舒爽的心情——這幾天因為賀晴晴和林逢而暴躁的心又平息了下來,將自己收拾得又是個威風八面,英俊逼人的社會精英形象,然後走下了樓,在餐廳了享用了保姆已經準備好的早餐,然後才開車去了律師事務所。
他大老爺是爽了,賀晴晴全身的骨頭卻像是被重力的推拿捏了一遍,半天起不了身。
等她下樓來,那牆上的指標已經打成了個直角。
她低頭慢慢地吃著午飯,連早餐都省了。那保姆手藝是真不錯,同她先前家裡的廚子比起來也不遜色。這夏天裡,是人都沒什麼胃口,她便揀那清新爽口的涼拌菜做了兩道,又加上兩道清淡的家常菜,還有一道溫補的味道醇厚的老火湯。
賀晴晴這幾天茶飯不下,又是比先前更顯消瘦。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擺在面前,從小嬌養的她嚐了一下也覺出了可口,可是心裡壓著千斤重的石頭,實在難以動筷子。
她正在一粒一粒的扒飯,那阿姨接到了門房的內線電話,便走到了餐廳問她:“小姐,有一位自稱姓李的小姐在門口,說是要來拜訪您。”
賀晴晴想不出有什麼人知道她在這裡,來拜訪她。也想不起自己認識什麼姓李的小姐。——事實上,自從賀氏破產以後,她以前生活裡認識的人都已經沒有來往了。
她放下筷子,漱了漱口。
“我這就來。”
賀晴晴自餐廳過來,就見一個長得很漂亮很嬌滴滴的女孩子已經老實不客氣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見她過來,身子動都沒動一下,只是拿一雙眼睛上下不住地打量她。
她的面板很白,同賀晴晴的雪白不同,那是一種接近歐洲人的白面板,大概是有些混血的。眼窩兒有些陷下去,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實在是漂亮。挑染了幾縷紫色的捲髮保養得很好,充滿了*地披在肩上,更襯得面板實在是白,眼睛實在是漂亮。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