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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看看老大看見他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阿青憤憤不平,但是嘀咕一聲也不敢再吭聲了。
阿木臉色發白地重新坐了下來,一種巨大的恐懼和危機感讓他戰慄了,曾經讓他數次躲過警方追捕的救命直覺這次又告訴他——他要逃,必須逃!
他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因為恐懼而在傳遞著這個訊號。
一輛黑色的車子飛速開到賀氏私立醫院門口,猛地剎車。
“怎麼了?”一身純黑西裝的南烈燃一下車就急匆匆往醫院裡大步飛快地走去,來到病房門口就見醫生和護士正神色緊張的往病房裡快步走去。
“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病人有事?”
沒有人回答他,每一個都在忙著自己的事。
他想跟進去,卻同那天一樣,再次被拒之門外。那裡又成了危險的禁區。
南烈燃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臉色也煞白了。
一接到電話他就急匆匆地盡一切力量最快速度地趕來,卻只見眼前都是一片匆忙的腳步,沒有人停下來回答他的問題。
這一時的他,哪裡還有那種用眼睛就可以教人腿軟的威風?
哪裡有人管他什麼身份地位?
站在病房的門口,他就是一個最普通的病人家屬。
——無能為力,手足無措。
根本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那裡面生死未卜的,是他的妻子!
他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他也不明白。
他的心被懸到了喉嚨口,嘴 唇也乾澀得快要裂開——就那麼短短的時間。
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是已經醒了嗎?不是說她脫離了危險期就沒事了嗎?
她還有力氣想要下床,他還抱過她,將她抱在懷裡的。
他還跟她說話,跟她說對不起。她還哭了,哭著跟他說孩子沒有了——他不是在做夢,她確實醒了,可是現在這是在幹什麼?在幹什麼?
他們不讓他進病房,在病房裡都忙著什麼!
他的喉嚨乾澀,猛地伸手拉住急匆匆走過的醫生,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崩潰掉,“我太太怎麼了?”
醫生迅速地將他的手扯下來,倒是理解他,只是這樣的事醫生也確實見多了。百忙之中匆匆回答他一句:“傷者突然出現傷勢惡化,嘔吐,劇烈抽,搐,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我們正在全力搶救。”說完就急匆匆地又戴上口罩,走了進去。
南烈燃呆呆地站在門口,手腳冰涼。
匆匆的腳步聲,在他耳邊響過。每一聲,都是踏在他已經繃緊的神經上。
他像個失去反應能力的呆子,眼睜睜地看著昏迷了幾天才醒來,好不容易以為脫離了危險期的賀晴晴被推了出來。
那麼快被推過去,他心被揪著,想要追上去,卻被戴著口罩,全副武裝的護士轉身伸出手臂攔住。
可是,就是那匆匆推過去,他也看到了。
就那一眼——就足夠他看到,看到她全身顫抖著,軟軟的嬌小的身子像被電擊一樣的不斷抽chu,殷紅鮮血從她臉上白色的紗布下透出來,很快將雪白的紗布再次染紅。往日裡那麼明亮的眼睛也緊閉著,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昏迷的。
她究竟怎麼了!
他幾乎是本能地衝過阻攔,想要再次追上去看她一眼,看她怎麼樣。卻被嚴厲地推開,再次拒之門外。
急救室的門被關上,紅燈亮起。
他呆呆地站在那裡。
像個木頭。
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幫不到!
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沒有用!她就那樣被推出來被推進急救室,再次接受手術!
他什麼都做不了。
眼睜睜看著她受苦,眼睜睜看著她顫抖,眼睜睜看著她在生死邊緣掙扎!
南烈燃,為什麼受苦的是她而不是你!
他寧願此時在急救室裡被搶救的,是自己。
是自己!
他頹然靠著雪白的牆壁,滿臉絕望,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不被救贖。
阿木誰都不敢透漏風聲,連雙胞胎弟弟都沒有告知。迅速聯絡了在鄉下躲避風頭的李菲兒,然後偷偷地聯絡了偷渡的船隻——他不敢光明正大的走陸路和坐飛機。
他提心吊膽地等著訊息,煎熬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恨不得立即就跑出C市,跑出大陸,然後頭也不回,再也不回來。至於會不會被追殺,那是以後的事。現在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