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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不要跟我說這種話行不行?就算我要一個人孤獨到老也是我自己願意的。為什麼要說這種把我推給別的男人的話!”因為,起碼她愛過,起碼他曾經對她好過,她還可以騙自己:他也愛過她的!
南烈燃本意不是這樣,他不是想玩膩了就拋棄她讓她找個男人嫁了,然而他說不出來。他也不知道說什麼,或者他可以像以前一樣對那些做過他情婦的女人說:結束了。可是露西是他自小就看著笑著跳著滿院子跑著的女孩子,他當時收她做情婦也是為了免她顛沛流離。而且露西對他是真心的!他不是傻子,他都知道的。
露西跨坐到他身上,去解他的扣子,一面摸索著他的胸膛,胡亂去親他的臉,急著想要喚醒他的慾望,卻被南烈燃一下子捉住了手。
南烈燃知道她是沒有安全感,故制止她進一步狂亂地舉動,卻不說她什麼。
他越是這樣,她卻越是難過。
露西明豔的眼睛裡滿是淚水,她盯著他,委屈地哭了:“我從來都不奢求什麼,只要你不要拋下我,都不可以嗎?都不可以嗎!”
南烈燃嘆了一口氣,將她抱到懷裡,像對小女孩一樣撫 摸著她的頭髮:“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說這種話。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露西跟了他兩年,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道歉。但是她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因為南烈燃不是一個輕易認錯的人。
他認錯,只是因為他覺得內心有愧。
他自己並不知道,可是她是女人,她經歷過的男人並不少,她知道的:他只是,只是,心裡有了人了。
也許他自己不知道,可是她都明白了。
她墜入了無底深淵,四周一片死寂的黑暗。
以前,她知道他不愛她,可是她難過卻暗暗安慰自己:至少,他也沒有愛上別人。
可是現在,她連這個可笑的安慰自己的理由都沒有了。
她趴在南烈燃的肩頭,淚水無聲無息地流下來,浸染了他的襯衣。
南烈燃是她的男人,她愛他,她不要他被別人搶去!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她更加不可能去提醒他!
在愛情裡,誰都不比誰高尚,誰都不要理卑鄙不卑鄙!
這一個晚上,南烈燃沒有碰她。但是卻願意抱著她睡去——就這樣,就這樣,她都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看著他睡著的容顏,她輕輕碰了碰他手臂上明顯被女子咬出來的牙印,她忍著眼淚,輕輕地去親了親他的嘴 唇。
他從來都沒有吻過她,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睡夢中吻到了他薄薄的鮮紅的*。溫熱柔軟的接觸讓她幾乎不忍離開,卻又害怕把他驚醒,只能戀戀不捨地離開,回到他的臂彎躺下。
他睡著了,可是她卻貪戀睡在他懷裡的溫暖,不肯閉了眼睡去,只恨不得就這樣枕著他的手臂一直到地老天荒。然而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她漸漸呼吸平穩下來,直到*夢鄉。
等到她睡著了,南烈燃卻反而睜開了眼睛。漆黑幽深的眼睛在看著她臉上的那抹憂傷時黯然了一下。
露西對他一心一意,可他懷裡抱著她,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他折磨著那個人,卻註定要與她糾纏不休。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
聖弗朗西斯科靠海邊的一棟別墅裡,古小潔正在氣得將一個瓷花瓶狠狠地砸到地上:“鬧絕食!他要鬧到什麼時候!”
垂著手站在一邊的傭人低了頭不說話。少爺鬧了三天,他們也沒辦法。
古小潔一腳踢開一塊瓷器的碎片,來回踱著步子,狠狠地罵道:“不像話!太不像話了!都是那個野丫頭勾搭他把他教壞的!以前他哪裡會這樣?幸好沒讓她進家門!不然還不知道把我兒子帶壞成什麼樣子!可惡的丫頭!”
她來回踱了幾圈,氣咻咻在沙發上坐下來,開始尋思著對策。
那個鬧絕食的自然是林逢了。
林逢自被她強行帶回了舊金山,就一直一反以往的孝順聽話,公然採取對抗的態度,甚至還絕食抗議!
這可真的是反了!
林逢從小又乖又聽話,一點都不用她*心。哪知道為了那個一無是處的野丫頭,竟然這樣忤逆她!她氣得都快吐血了!
是,她是討厭賀晴晴,反對她跟自己兒子在一起。她自認為還不是為了林逢好嗎?!
那個丫頭刁蠻任性,又沒有什麼本事,哪裡配得上自己十全十美的兒子!以前她還有個二十四孝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