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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些很可愛的小孩子,以後也沒可能再見面了。
在病魔奪去他們年幼的生命之前,她就要先離開這裡,永遠再不會回來了。
所以她買了許多漫畫書、糖果、糕點最後一次去療養院。
度日如年地終於到了二十七號這天晚上。賀晴晴在南烈燃回來之前偷偷地跑到書房將藏在精裝書裡的藥片取出來,用杯底碾碎了,依然用密封的袋子裝著,卻忽然發現無從下手。
賀晴晴想將藥下在南烈燃的飯菜裡,但是沒有機會。她又想把藥下在他喝水的杯子裡,但是白色的藥片弄碎了,沉澱在清水裡肯定能很明顯地被發現,味道也不對;她想放在茶水或者咖啡裡,但是正常人都不會在晚上喝茶或是喝咖啡吧?
她拿著這藥粉,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又擔心南烈燃隨時會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最後,她心一橫,豁出去了。
她從酒櫃裡取了一支紅酒,又拿了兩個高腳杯回到臥室。
她決心色,誘南烈燃。
騙他將摻了藥的紅酒喝下去。
六十二、
南烈燃走進臥室,沒有看到賀晴晴,但是放眼看去只見落地窗的窗簾拉開了一半。而靠近落地窗的臥室地毯上散落地丟著一件半溼的白色毛巾,大概是剛剛用來擦出浴的溼頭髮的。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輕笑,慢慢走過去,一手撐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一手將窗簾拉開。果然就見賀晴晴坐在陽臺上的白色藤椅上,同色系的桌子上還放了一瓶開啟的紅酒和兩個漂亮的高腳杯。放在賀晴晴面前的那個杯子已經到了淺淺的一撇紅酒,在透明的杯子裡折射出紅寶石般的光澤。
讓他喉嚨發緊的是坐在椅子上的賀晴晴。
她的頭髮擦得半乾,沒有梳理就散亂地披散在一邊肩頭,反而更增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雪白嬌 豔的面孔上因為喝過紅酒而有一絲絲微醺的嫣紅,花瓣一般粉 嫩迷人。玲瓏誘人的曲線因為只穿了件繫帶的白色浴衣而展覽無遺,長袖子被捲起來,露出了*的手臂,嬌 嫩的手隨意地搭在藤椅的扶手上,兩條雪白修長的*從浴衣的下襬分叉處伸出來,慵懶地交疊在一起,每一寸優美的線條都在誘人流鼻血。剛剛出浴而散發的沐浴香氛與她自身獨有的幽香融合在一起,是一種可以令人心弛神怡的甜蜜香氣。
南烈燃恍如被這甜蜜香氣蠱惑般,緩緩放下窗簾,情不自禁地就走到她面前。
賀晴晴一抬頭,只見南烈燃彎下腰,那張俊臉就在眼前,幽深漆黑的眼眸裡彷彿在燃燒著一把把的火,隨時就會連同她一起捲入焚燒。
她不自覺地就微微靠後了一點,脊背貼在了椅子上。接著想到自己今天晚上的目的,又在心裡暗暗鼓足勇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你回來得挺早。”
南烈燃淡淡一笑,並不接話: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他回來,不過是想多陪她而已。
算了,她不會相信也不會承認的。
他一手拈起她面前的高腳杯,微微傾斜晃動著杯中酒紅色的的液體,看它在夕陽的光輝下散發出紅寶石般美麗的光澤。低笑道:“一個人偷偷喝酒?難道喝酒不是兩個人一起喝才有情調的嗎?”
賀晴晴暗暗吞嚥了一口唾沫。她就是要他喝這酒,他這麼說正合她意。
其實她很緊張,不過好在從小在那種環境下長大,演戲這種事也算不是稀罕事。現在,就是發揮演技的時候了。
至於之所以在南烈燃回來之前就喝酒,第一、南烈燃人精得像什麼一樣,一雙眼睛深不見底。如果不提前將酒開啟,落藥下去,她怕等一會兒沒機會在他眼皮下做這種小動作;第二、她知道南烈燃現在雖然好像對她很好(其實她挺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的),但是實際上一點都沒放鬆對她的戒心,說到底她還是他囚禁的金絲雀。她要是不先喝酒下去,平白無故突然拿了一瓶酒來,南烈燃肯定會起疑心。第三、其實是最重要的一點——借酒壯膽!
賀晴晴將自己的杯子從他手中搶了過來,故意用很沒好氣的語氣說:“我好端端的在這裡喝酒看夕陽,有你什麼事?”
南烈燃見她有心情喝酒看夕陽,其實心裡是很高興的。
她有這個心情,說明她已經沒有這麼憎恨討厭他,討厭這裡了吧?
他在桌子另一側的藤椅上也坐下來,隨手拿起桌上的紅酒酒瓶往自己這一邊的高腳杯裡倒了一撇紅酒,拿到鼻子下微微嗅了嗅,然後淺嘗了一口。
在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