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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下一槍給打在了胸前。
她伏在了血泊裡,雪白的襯衣濺上了鮮豔的血滴,胸前的地方放射狀的豔紅,染成了一朵紅色的花。
她看著南烈燃的背影迅速地消失,到最後,他都沒有回過頭來稍微看她哪怕是一眼。
她咳出了一口鮮血,笑了。
“你只是不知道你愛我罷了……”
她的眼神漸漸渙散,蒼白的臉上帶著笑。
紛亂的腳步聲裡,激烈的槍聲中,她聽到了多年以前,那個蹲下來的男孩子的笑聲:“是嗎?”
孽緣,在多年前的那個黃昏就已經註定。
(我的論調一向都是:人人皆可憐,人人皆可恨。可憐之人又可恨之處,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三十三、三萬英尺,林逢的悔恨
五年後。
日本,東京,新宿。
夜。
“嘶啦”一聲,長劍劃破了什麼衣帛。接著“嘭”地一聲巨響,一個人從拉門裡直飛了出來,重重地砸在庭園的假山上,然後又重重地落了下來。
他臉朝下地趴在了鵝卵石上,發出了低低地呻,吟,黑色燙金和服的背後一大片鮮紅的血跡,猶如一朵盛開的鮮紅罌粟。
一個穿著淺藍色帶著櫻花花紋的和服、頭上梳得極為繁複的烏黑髮髻上插著扇子形的髮飾和一朵菊花,腳上套著雪白的襪子,穿著木屐的年輕女人從拉門裡走了出來。
她面孔雪白,單眼皮,眼睛細長,搓得鮮紅的櫻桃小嘴。
走出了拉門,她站在那裡,看著庭園中那個重傷瀕死的人,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
在她的冷漠中,又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勢和壓迫力。加上站在她身後,明顯是她的護衛的兩個穿和服、帶佩刀的年輕男人,她的權力不言而喻。
“到現在還不死心……”她冷冷地說,“呵,是要我也不認她這個姐姐,對她進行反擊麼?”
趴在鵝卵石小路上的刺殺者面朝下,朝她伸出了一隻蒼白無力的手,但是也就是剛剛抬起來,迅即又重重地落下去,砸在了路面上。
他吐出了最後一口氣,身子抽,搐了一下,然後一動不動了。
年輕的女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把他抬下去。”
立即就有人應聲出來,將那刺客給抬走了。
年輕的女人拖下木屐,再度自拉門走進了屋內,然後關上門。
一關上門,她那冷若冰霜的臉就變得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溫柔,說不出的甜蜜。
她的眼波也變得溫柔了,溫柔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