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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剩一堆白骨的悲哀。
我沉下臉來,不想再看到他,卻在轉身的那一刻忍不住的心疼,因為我看到木非側過身,吻住了徐凝菲。
好像驚險重生的情侶,吻得那麼深情,那麼纏綿。
而我,無疑是充當了催化劑。
木非走進教室裡時,我正在清理著自己的座位,我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別離開了眼,看著木非紅得快要破皮的嘴唇,可想而知他們剛剛的親吻有多激烈。
糾纏了這麼久,我也累了,既然話都已經說到嗯這份上,我再怎麼厚臉皮,終究也還是有個限度。更何況,剛剛的那一刺,放到讓我安心了不少,木非找到的是一個願意為他付出性命的女孩子,我又還能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我放快了收拾的速率,不去想自己現在不應該不計較的東西,最後沒跟他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也許木非說的是正確的,我就是自我感覺太過良好,才會拼了命的再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之後依然堅持著他還是在乎我的這一想法,把自己弄得如此難堪和狼狽。
若浮生只如夢一場,那麼今生可免離別情,夢起緣來,夢去緣落。
這一切離殤,一切的肝腸寸斷,不過就因為兩個字而已:清醒。
在分分合合,吵吵鬧鬧,哭過笑過之後,萬般成空,而我只能帶著我僅剩的“清醒”,開始新的生活。
木非,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在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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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墨,林小墨。”坐在我身邊的於揚一喊了我好久,我才緩過神來,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望著他,“怎麼了?”
他無奈地長舒一口氣,搖搖頭,“數學老師喊你上去答題呢?”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數學老師,趕緊扯扯衣服站起身來走了上去,曾幾何時,這樣的場景隨時在我和木非之間上演,只是現在人換了,被叫的物件也換了。
從我搬來跟於揚一坐了後,我的注意力沒有哪一天是真的集中過。腦子裡全是那個男生的影子。
現在有了徐凝菲,終於不會因為我的搬出而沒人搬入了,每一天,我總要對著自己不斷加油打氣才能強行忍住朝他們那裡打量的欲wang。
就連此刻答題,我腦子裡也全是他的影子,雖然筆一直都沒停過,我都懷疑我是不是患上了人格分裂症。
等我答題完畢回到座位上,於揚一拐了我一下,小聲小氣地說道:“你的座標弄錯了。”
我沒有說謊,是愛情說謊(7)——捉姦(3更1)
我抬起頭檢查了一下,還真是。
數學老師乾脆有力的聲音響起,“這道題對了嗎?”
全班同學的回答空前一致:“沒對。”
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巧合,數學老師竟然喊了徐凝菲來替我糾正,而且她竟然改對了。
本來我也沒這麼斤斤計較,小心眼,可是,她是在木非明目張膽的“竊竊私語”的幫助下才完成的,這就讓我很不爽了。
我在心裡哀嚎一聲,無力地趴倒在桌子上,人到背的時候,事與願違總是會高頻率的發生在我們身上。
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去衛生間的路上,正好遇上了迎面走來的木非,原本憂鬱著的臉,在看到我的那一秒之後變得春風滿面了,但完全不是因為驚喜,優哉遊哉地吹起了口哨,臉上的挑釁意味那麼濃,讓人直接想一把抓了他的臉貼在牆上。
我別過眼,嘗試著讓他在我面前變成了個隱形人,權當作眼裡沒這個人。挑釁是吧!借用你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對一個人最好的忽視,便是不帶任何感情的對他,哪怕是恨,哪怕是怨,統統都沒有。
我就是不愛你了,我就是不恨你了,我就是不在乎你了,知道了嗎?討厭鬼,滾遠點。
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身上那一股濃重的刺鼻的煙味還是讓我做不到對他“睹若無人”,我捂住了鼻子,側著眼帶著滿目的嫌棄望著他。他以前最壞的時候都沒有抽菸這一習慣,怎麼現在開始抽菸了?
難道就像人們說得那樣:不吸菸的男人沒有過去。
那這麼說來,他以前沒過去,現在有過去了?而那個過去,會不會就是我?
我一巴掌撲在自己臉上,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這關我屁事,我們現在毫無關係,他就算抽死了也不關我的事,頂多就以同學的名義去給他送個花圈而已。
他倒是淡定得很,真正讓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