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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一臉的嬉笑,他忽視掉我話語裡不想鳥他的成分,誤以為我心情很好,話匣子立馬就開啟了。
“你用不用考慮哈我。”望著他哈巴狗似的諂媚樣,雖然知道他是開玩笑的,這樣子也只是裝出來的,但我還是止不住地噁心。
結果,這一抹細微的皺眉動作還是被那個心窄體胖的人覺察到了。某人的臉瞬間就來了個一白八十度的轉變,露出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來。
果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你還這副表情,該不會是當真了吧!告訴你,我只是看你可憐罷了,這種人都不要的東西,我會稀罕?”
這種人?說木非嗎?那你自己頂多也就被稱為“那種人”而已,彼此彼此,烏鴉還敢笑豬黑。
那時候,王富川給我的印象只有八個字:外強中乾,還很混蛋。
在我考慮著如何用最有效的方法回擊他時,木非已經比我快一步了。一抹影子閃過,一個悶哼聲傳來,最後便是一個龐然大物的轟然倒下。
慢動作回放:木非光速般閃到他身邊,在他反應過來時,木非的左手應經勒住他的脖子,右腳用力一頂他的小腿,體型看上去比王富川瘦弱得多的他就在一招內完全制勝了。
有不淡定的小女生髮出了驚豔地吶喊。結果被剛從地上站起來,正抖著屁股上的灰的王富川狠狠一瞪,立馬就閉緊了嘴,眼睛裡對木非崇拜的光芒卻絲毫不減。
王富川的視線迴歸到木非身上,眼睛裡裡面寫滿了十萬個“我不服”。
木非也毫不畏懼地看著他,淡淡的表情卻能讓任何人都讀出“不服,就再來”的訊號。
王富川悻悻地看了木非兩眼,又轉過眼來悻悻地望了我兩眼,最後罵罵咧咧地灰溜溜地離開了。剛剛的那一下,瞎子也明白了王富川絕對不是木非的對手,此刻的離開對他來水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木非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回到了座位上,很大爺似的掏掏耳朵,然後很大爺地罵了一句:“就是欠收拾,吵得我耳朵都煩了。”
這句話一出來,我趕緊收好崇拜的表情,泥煤的,把我也罵進去了,也不知道誰才是這罪魁禍首。
有些情,還沒確定,便開始蔓延(6)
我終於知道原來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種很奇特的關係,兩個人每天明明有千萬個的交集,可是這交流比陌生人還少。木非還是長時間的留給我他那個不完美的背影,而我總是對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卻無無處發作。
“我們變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後各自去傷,各自悲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有感覺了,下課的時候,我就這麼空吼出來,而且調還很偏。
木非皺著眉頭,用超級嫌棄地表情望著我,我也不理會他,繼續扯著嗓子吼著:“只怪我們愛得那麼洶湧愛得那麼深,於是擱淺了……”
“comeon,逆戰逆戰,來也,我快要發洩……”終於,木非以他的男高音加完美的音調全勝了我。
從那一刻開始,一整天裡,縈繞在我腦海中的都是木非的歌聲。
“口水掉了。”上課是時候,他對著依舊一臉花痴望著他出神的我喊道。
“真的?”我趕緊用手很誇張的抹了一下嘴角,哪有啊!
“傻叉。”他又罵了我一句,臉上卻帶過一抹微笑。
傻叉,是嗎?這可不一定!
這一堂課似乎過得格外的輕鬆,當我抬起手錶看時間時,離下課還有10分鐘的時間。
“木非,你來回答一下你對價值規律的看法。”大概是看到木非難得在課堂上清醒一次,班主任很是和顏悅色地對他說道。
木非在座位上進行了幾秒鐘的思想鬥爭,最終還是選擇了站起來。他有些不情願地翻開課本,表情中有那麼一瞬間的震驚,最終又歸於平淡。
結果是木非給出了一個完美的答案,外加班主任很熱情的讚美。
我對這他擠出一大抹微笑,誰知他卻用一種很仇恨的目光看著我。
我又做錯了什麼嗎?
下課的時候,木非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話了,態度卻十分十分不友好。
“我課本上那麼多的字,是不是你寫的。”他的語氣裡有一股隨時都會燃起來的火藥味。
“嗯。”我有些木愕地點了點頭。
“chuachua”兩聲,那本政治課本直接被他一個十字架分成了四份。
我又自作多情了,而且還出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