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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我一直都不信鬼神論,但是當坐上那種小車,周圍開始漸漸變暗的時候,我開始呼吸急促起來。
黑暗中,木非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臉上:“如果待會害怕了就抱緊我,我不介意你吃我的豆腐……”
他的話是被我一聲“啊——”的尖叫聲打斷的,當我看到他的鐳射槍掃射出來一個披著頭髮,一身白衣,眼睛流著血的白衣女子時,叫聲未結束整個人已經撲到了他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被我嚇到後他全身的痙/攣。
他用一秒鐘的時間調整好自己,輕聲安慰我:“沒事了。”
那一刻,我的感動氾濫了。
全程中,我雙眼緊閉,雙耳緊堵,盡力把一切都拋棄開。
最後,木非的一句“我們已經到外面了”,我才放心地張開眼睛,可是面前出現的是一個青面獠牙一直朝著我靠近的大鬼。
“啊——————”我驚天撼地的吶喊聲淒厲地響起來,原本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的鬼屋一下子就沸騰起來。
“你討厭!”我低聲啜泣著,不解氣揪住了他的手臂。
直到手腕泛酸,才悠悠鬆開。
出來後,我故意沉著一張臉不理他,哪裡還有什麼怒火,可是戀愛中的小女生的心思還是誘huò著我繼續偽裝著。
再強悍的女人,也渴望著自己在乎人的關心,也會有想對自己在乎的人撒撒嬌的衝動。我自認為我還不是個強悍的女人,但我媽媽,已經充分告訴了我這個道理。
果然,看著我繃著張臉不理他,木非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著,費進口舌,企圖“感化”我,結果,在我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和忍耐力面前統統敗下陣來。
你飄忽不定,我琢磨不透(2)
“你好小氣,這樣就不理我了?”他撅著嘴唇,開始由軟轉硬。
我繼續沉默著,努力嘗試著忽視掉心裡的偷笑。
“不理拉倒,我不和你玩了。”他吐下這麼一句幼稚的話,氣昂昂地闊步向前,把我甩在身後。
我繼續淡定著原來的步子,不著急也不驚慌。
果然,看到我沒跟上去,他不經意之間放慢了腳步,慵懶地在原地打著轉。
經過他身旁時,他突然彬彬有禮伸出了手:“你好,美女,我看著你覺得你面善得緊,你說我們是否前生有緣,今生再續呢?”
我穩住了腳步,環保雙手,決定靜觀其變。
他看我無聲地配合了他,更加賣命地“表演”起來,“我媽媽在我出生那天就對我說,17年後的某一天,我會在遊樂場裡面遇到一個穿著粉紅運動裝的女生,她會不計較我所有的惡作劇和小調皮,她會包容我所有的缺點,並且願意跟著我走一輩子,不管我是窮是富,是健康還是疾病,是帥氣還是醜陋,她都不嫌棄我。我媽還跟我說了,我必須要好好把握住她,遇到了就不能再讓她離開,要把她捆在身邊一輩子,對她一輩子好。”
我一巴掌撲到他臉上,“這謊扯得,你出生的時候你會聽人話了嗎?”
其實後面我還想加一句:“再說了,你媽媽又不是巫婆。”可是,想起木非的遭遇,我沒敢說出來。
他黯然神傷的時候,我的心也像在被凌遲。
他摸摸頭,露出一抹純潔善良無害的笑容來:“我就不是一般人呢!”
喲,感情是一隻開屏的公孔雀。
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令我心頭一暖:“不然的話,我家墨墨怎麼會喜歡我呢?”
談話間,他的手已經搭上我的腰,頭還止不住地靠過來,我被他弄得好不尷尬,扣住了他的毛毛手想來開他,卻聽到他傳來的“嘶”的吸氣聲。
我沉眉一看,他的左手手臂上一大片青紫。
“這是我掐的?”望著他手臂上那一個龍元模樣大小的泛著青紫的傷痕,我又窘又心疼。
這下手,也太狠了點吧!而且讓人鬱悶的是,我竟然還不知道。
他無所謂地搖搖頭,不知不覺地撈回了手,眼睛裡的寵溺讓人沉迷,“人們都說男人是泥做的,你見過哪種泥巴怕掐的嗎?”
我瞬間就被他的這一席話逗樂了。
“墨墨,拍張照吧!”等我尋聲望過去時,已經傳來了攝像頭拍照的“咔嚓”聲。
我立馬就樹起一張木瓜臉,今天好像我沒來得及好好打理自己,頭髮經過剛剛的吵鬧,有些亂,而且剛剛我的表情……好像還有些猙獰啊!
“喂,木非,剛剛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