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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為自己的話懊惱不已,聽到他這麼說,不禁在他胸前嘀咕,“你不誤會就行。”
師兄將我扶正,搖頭無奈道:“唉!把人家鬧了個大紅臉,自己倒先叫起委屈了!委屈的在那邊呢!”說完笑看著夜墀。
我看見夜墀略帶狼狽的臉上果然還有紅潮未退,不禁又得意道:“誰叫他老和我過不去!”
夜墀聞言一怔,搖頭嘆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不以為意的輕哼一聲,朝著他做了個鬼臉。師兄眼含無奈,看著我直嘆氣,估計他心裡也在認同夜墀的話吧!
師兄提議今日在梅園用餐,我和夜墀難得意見一致的同聲叫好。當下三人分工合作,夜墀這個太子爺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伺候得不知廚房為何物,誰也不敢指望他能做出什麼能入口的東西。於是在我的嘲笑聲中被髮派做小廝,負責端盤遞碗。我雖然認得廚房,但也只做過水果沙拉和泡麵以及最拿手的蛋炒飯,廚藝不提也罷,在夜墀報復的嘲笑聲中被髮派摘菜洗菜。倒是師兄自小離家,跟隨上善真人和師傅雲遊西海,因時常露宿野外而練得一身戶外生存本領,以及一手好廚藝。在我冒著星光的崇拜眼神和夜墀心疼愧疚的注目中榮任大廚一職,全權負責做菜。
一時間梅園的廚房所未有的熱鬧,三個人不時說說笑笑,偶爾還伴有一兩聲鬥嘴,間或一兩聲嘆息。
當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端上梅園中的觀月亭,師兄手提著一截青黃色的竹筒翩翩走來。
“百花候!”我一見到那竹筒便驚喜大叫。
“好特別的名字!是酒嗎?”夜墀好奇的問道。
“沒錯!說起來這名字還是師妹取的,原先這酒叫‘花咒’。師妹嫌聽著怨氣太重,就和人鬥詩賭酒,硬逼著人家改了酒名。”師兄笑著說道。
夜墀用很驚訝的眼神上下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只知道為了喝酒而鬥詩賭酒的,倒沒聽說為了爭個酒名而大做文章的,這個倒風雅,說說看,你是怎麼和人鬥詩賭酒的。”
我笑睇了他一眼,算你還有點見識。遂起身吟道:
驚聞眉山百花羞,竟是道友自釀酒。
擁壇求盞空杯切,燻然之餘疑粉候。
“哈哈哈哈!”夜墀大笑,“還以為你是真風雅,想不到竟是如此貪杯!”
“可不是嗎?那老道估計也是被她的饞相嚇得同意更改酒名的。”師兄斐然失笑。
我撇了撇嘴說道:“千金難買金樽憾,何況那百花釀確實堪稱瓊漿玉液。別忘了那天師兄你也喝了不少。”我提醒著他那天的酒鬼可不止我一人。
師兄氣笑道:“你都千金難買金樽憾了,為兄豈能讓你失望?我若不喝,哪來今日的百花候?當日那眉山道人被你硬逼著改了酒名,又見你要繼續和他賭酒方,心中鬱悶,非逼著要我破戒飲酒才肯交出酒方。你還好意思提,師傅若知道我為了幫你騙酒方,不惜賭上清規戒律的話,恐怕要氣得罰我面壁思過一整年。”
夜墀笑道:“我一直以為修道者是不喝酒的。”
師兄將竹筒豎立在桌上,開啟木塞,頓時一股清新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將琥珀色的酒液倒入一隻白玉杯中遞給夜墀,淺笑著說道:“我是俗家弟子,沒有那麼多規矩。不過平日裡也是不喝的,偶爾陪這個小酒鬼喝上幾杯。今日是我們兄妹三人第一次在梅園共賞寒梅初綻,怎可無酒助興?以後每年的梅開之日我們都要像今日這般聚在一起,一個都不能少。”說話間已經將三隻白玉杯斟滿。
他是擔心一年之後封印破開時,我們三人會因為重生太極失敗而遭遇不測,他不想失去我們任何一個,所以這般鄭重其事。我們明白他的想法,於是鄭重地端起酒杯,看著對方的雙眼,像在承諾保證一般,三隻酒杯碰在了一起。
“但願人長久!”我注視著眼前這一對與我命運相連的陰陽雙子,率先祈願。此刻我們不要別的,只願人長久。
“但願人長久!”
“但願人長久!”
三人一飲而盡。
在接下來的觀月亭中我們把酒言歡、行詩斗酒、暢所欲言,只想著在這有限的時光裡好好珍惜我們在一起時的每一刻,及時行樂,不留遺憾。都有種要將一輩子的快樂都在這一年中揮霍完的放縱和癲狂。
師兄嫌梅花開得不夠盡興,索性拈了個催靈決丟如梅園中。頓時,滿園梅花像是感應到了我們肆意宣洩的歡樂一般,瘋也似地競相綻放,生怕開晚了就錯過了賞花人的眼。驟起的風席捲著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