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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大過山,流言在眾口中已經越傳越廣,甚至到了顛覆事實的地步!有人說她去荷蘭就是為了和白浩軒私下相會,更有人說他們在荷蘭已有婚姻,於是她犯了重婚罪。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她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而趨勢,對毓哲也愈加不利。永恆銀行成為兩商之間競相追逐的財團後盾,一旦毓皇失去了它,那勢必會成為白帆的掌中肥肉。風尖浪口,毓皇股價開始大跌,可白帆卻在暴漲!
這些影響曲婉倪全都看在眼裡,心底罪孽更是沉重。那些虛假的報道,她每看一次,眼就刺痛一次,她不想再繼續這樣的煎熬,她受夠了!
白浩軒啊白浩軒,這個曾經說愛她的男人,卻在她感到最幸福的時候給她狠狠來了一刀!於是這個男人的名字,已經深深在她心底按下烙印,若是不滅,必將自焚!
她要還自己一個清白!就是出賣真心,她也在所不辭……
雷聲又是一個炸響,震耳欲聾,小天澤又哭了。她將兒子再次抱起,哄著拍著,慈母心焦。亞姨聽見鬧聲,也趕緊從隔壁間奔了過來。
“大小姐,讓我來吧!夜這麼深,您再不休息,一會毓少爺回來就又要責怪我了。”
“亞姨……”曲婉倪有些為難,亞姨如今年紀大了,可自己的孩子,卻還要麻煩著她。
亞姨從她手裡接過孩子,唱著兒歌,哼著小調。小天澤喜歡這樣,月亮眼微微一彎,笑了。
“你看,大小姐,我有辦法吧?您去睡吧!我想毓先生很快就回來。”
曲婉倪終於點頭,旋開門走了出去。可是她並沒有馬上走回臥房,而是去廚房衝了杯牛奶,再端上樓。
雨還在下,甚至沒有停止的趨勢,眼看道路被水慢慢浸透,她的心又揪了起來。這樣不知等了多久,昏暗的道路似有車燈掃過,她亮了眼,確定那是他的車子!
不久,臥室的門開了,可撲面而來的,卻仍是嗆人的酒氣!
“額,夫人……先生今天喝得有點多……”格瑞看到她仍沒睡,不由解釋。
曲婉倪緩緩轉頭,默默的看他將毓哲扶到床上,然後很快轉身離去。
毓哲其實並沒全醉,眼睛睜著,定定的看她。
她皺著眉,無奈將牛奶緩緩放下,走到床邊替他脫去外套和鞋。可當她剛要替他蓋上被子時,他卻突然抓她的手,掌心火熱,似在燃燒。
“我幫你去拿毛巾來擦下身子。”她說著就要起身,可卻被他用力拉回床上。
二話不說,他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溼吻瘋狂而至!
“毓哲!”她咬緊牙關,狠命將他推開!
他半醉半醒,力量尚未恢復,就被她輕易脫身。
“轟”的又是一聲震雷,天空白了一陣,又很快暗下。
他撐著頭,孤寂的坐在床邊,那感覺很是憔悴,讓她看了真心難過。或許這才是他最真的自己,無論他在人前怎麼逞強,也無法將心中的傷痕全部掩蓋。老婆被人上了床,兒子不是自己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更悲催的事?他不由得笑,是嘲笑,嘲笑自己的差勁,嘲笑自己連眼前的人都保護不了!
他是孬種!
她看得難受,手指顫抖的伸到抽屜中,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終於把最後的一份協議拿了出來。
一份白紙黑字再次映入他的視線,上面刺眼的兩個大字扎得他心生生的疼!
“毓哲,我們……離婚吧!我已經簽了,就剩下你……”
此時的她心如刀割,卻不得不讓他簽下那份協議。
他的面色霎時凝住,蜷曲的手指緊扣掌心,目光冷漠上抬,漲紅著脖子腦袋卻故作清醒。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真的要離?”
她心中一緊,對視著他,心中縱有一萬個“不”,可到口中卻成了“是”。
剎那間他的眼神如被萬箭射穿,可卻抬起右手,從她掌中接過了筆,“刷刷刷”,他的名字就這樣簽了上去。
望著那明晃晃的兩個名字,她該高興嗎?可她明明卻很想哭!就在這時,他突然摔了筆和協議,從床邊騰地站立!
“曲婉倪,就算我們離了婚,但你依然還是我的女人!並且從現在起,你就淪為我的情婦,每天晚上,必須把我伺候得好好的!”
她驀地震驚,他卻在下一秒將她橫空抱起。
“想和我撇清關係,行!除非我死!”
窗外依然暴雨傾盆,路燈滅了,只剩天空不時閃著白光,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