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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喝下剩下的香檳,在範宇繼續發問前,笑著繼續道:“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範宇悶悶地點點頭,自己假設她會歸座,所以也沒問。
孫孜贏很慶幸能順利離開,直直走向了會場外的洗手間。剛推開門,就看到裡面兩張熟悉的臉,是自家醫院的兩個女醫生。看到她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即互使眼色,便走了出去。當門快合上的時候,孫孜贏聽到她們的竊竊私語。
“剛才範宇還坐在她那桌跟她說話,她穿那樣就是來勾搭人的吧?”
另一個則用眼角的餘光從合上的門縫裡看了孫孜贏一眼說:“小聲點,她聽得到的。”
之後的對話孫孜贏並沒有機會再聽了,但是這樣已經足夠,這樣的對話已經能在明天的醫院裡製造輿論。
她到底招誰惹誰了?難道真如顧孜謙所說,只要有一點點比別人出色,就該讓人記恨嗎?為什麼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也會被人說得如此不堪?
可能是那杯酒精的作用,情緒突然氾濫,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真的討厭這種環境。拿出手機,給閔佳惠發了一條短訊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要先回去了,便走出洗手間,低調地沿會場邊緣低頭疾步朝大門口走去。
就在她快消失在門外的那一霎那,坐在另一邊的範宇捕捉到了她的身影。想都沒多想就立刻起身追了上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那麼匆忙就離開了。
可是當他終於穿過人群走出酒店大門,他今晚的蝴蝶姑娘已經上了一輛計程車,只能目送她消失在夜幕中。
可惡,連她具體工作地方和她名字都不知道,而且自己也沒有自我介紹,不知道她是否認識自己。範宇不免有些懊惱,從口袋裡拿出煙,燃上了一根。平時他如果不是場合需要基本都不抽菸,但此刻他就是超級心煩,火氣莫名其妙不知道打哪兒來。可能是在氣那個女人的不告而別吧。
但稍稍靜下心來後,回憶起剛才的對話。她看起來很年輕,不過二十出頭,但已經是一個藥劑師了,到底是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