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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達了目的地,賀嘉軒和Dennis恰巧都在。孫孜贏把大概情況敘述了一下,眾人終於感到有突破口了。
“所以照你這麼說,你讓我處理的那份檔案確實就是小婉的病例,而且範宇有影印件。”
賀嘉軒重新整理了一下情況,孫孜贏點頭。
“嗯,而且我能確定我給他的不單是你幫我處理的那份東西,我把整個病例都影印一起給他了。”
“也就是說如果範宇肯出面,這件事情就好辦了。人證物證俱在。”
Dennis搖頭,不贊同閔佳惠的說法:“沒那麼簡單。首先我們就該懷疑他是不是同謀,把病例拿給院長看才導致之後的事件。同樣的,如果他兩年前就沒有出面幫你們,我想他現在也不會這麼做。”
“其實我到現在都覺得他的立場很奇怪。他一直都是對孜贏表示關心的,包括事發當天他也是慌慌張張趕了來。直到前一段時間,他還去美國探望孜贏。今天我們去看兩位老人,他們說範宇這兩年也沒有忘記去關照他們,所以我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閔佳惠的顧慮大家都沒有合理的答案,唯獨完全以第三者的客觀角度看到問題的Dennis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或許他是在害怕,比如怕影響自己的前途,同時又內心愧疚,所以才這麼搖擺不定,甚至想要極力補償。”
“如果真的是這樣,心理戰術應該能奏效。重點是應該怎麼跟他談,最好的物件是孜贏,但是我不覺得我們願意讓她冒險。”
賈子健說得一點也沒錯,大家都陷入了苦思。Dennis對一個問題不解,抬頭問孫孜贏:“Edith,既然你知道影印檔案給那個範宇,那你自己就沒有備份嗎?”
“我相信有,但是我真的不記得在哪裡。我這幾天嘗試在電腦裡找,但是沒有。所以我在想今晚可以回自己家看看,或許能找到些什麼。不過不能抱太大希望,因為我打電話問了我爸媽,他們說大部分東西都已經整理好帶回美國了,當時沒有看到奇怪的檔案。”
“這麼棘手。不過試試看吧,我記得當時我給了你影印件和一個優盤,你往這方向找。還有,如果你晚上去的話,讓陳唯濤陪你,不要一個人去。”
答應賀嘉軒的同時,孫孜贏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對了,我要去見張曉咪。”
“見她做什麼?該問的我們都問了,你去也沒什麼用吧?再說好像也不太好。”
“沒關係的,她都在教改所了,又不能把我吃了。而且這孩子我見過幾次,沒什麼心眼,估計就是心理不平不願意幫忙罷了。現在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