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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一個人“咯咯咯”地傻笑起來。笑不夠,胸中的快樂要溢位來,於是仰起頭,對著湛藍的天空大喊幾聲,鬱結之氣撥出,清新之氣注入,感覺更是妙不可言。
折騰了一陣,看到反正沒人,乾脆躺下來,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像上次一樣,變成了古代的衣服,而且布料很粗,像是用最原始的手工織就的,但是穿在身上寬鬆,舒適。
“哈哈哈,夏桑子,你不但有了空間,而且還在空間裡過了一把當古人的癮啊!”
自顧自地說著,在樹下松針上肆無忌憚地翻過來,滾過去,像一隻剛會走路的小馬駒,興奮地在地上打滾,撒歡……
正歡實著,忽然視線裡十來米遠處出現了一雙鞋。夏桑子將視線往上移動,看見了長白衫子。
啊,不好,有人!
夏桑子嚇了一大跳,趕緊一個滾兒翻將起來,滿眼驚慌地看著對面的那個人。
眼前是一位老人。頭髮鬍子雪白雪白,在太陽的照耀下閃著銀光,(炫)恍(書)然(網)看上去,彷彿頭上罩著一層光環。
老人約摸八九十歲,面色健康紅潤,面目慈祥,眼神淡定,雖也著粗布衣裳,但是氣度非凡。
老人手裡拄著一個樣式簡單的柺杖,微笑著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夏桑子。
夏桑子見老人並無惡意,相反看著親切,心裡的惶恐漸漸消散了去。
老人先開口了:“姑娘第一次到這裡來吧。”
夏桑子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心裡是又驚奇又舒坦。驚奇的是老人居然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到這裡來;舒坦的是老人的言語裡透著親切關愛。自己想說第一次到這裡來吧,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上一次掉到玫瑰花叢裡,雖然時間短暫,但是好歹也算是來過一次的;說第二次來吧,也覺得不妥,這空間分明是有人的,自己闖入人家的地盤招呼都沒有打一個呢。
正猶豫間,老人卻並不強問,徐步走到近前,對夏桑子說:“姑娘休怕,且與我來,我有幾句話要說與姑娘聽的。”
說罷,自己前面帶路,夏桑子聽話地跟在後面。
走了一段,出了松林,眼前是一大片草地和玫瑰花叢。但這次看到的玫瑰花不是紅玫瑰了,而是白玫瑰,也不是純白,而是隱隱帶著淡淡的綠意。那花朵像極了十七八歲的少女,滿面羞澀,讓人想到了她們清澈眼睛裡流轉的眼波。
老人到了一干淨大石頭上,找了個地方坐下,讓夏桑子也坐下。
一陣清風拂過,吹動了老人的銀鬚,一時讓夏桑子覺得有一種仙風道骨的味道,遂肅然起敬。
“姑娘不是這裡的人。”老人看著遠處,彷彿不是在與夏桑子說話。
“請問您是怎麼知道的呢?”夏桑子有些不解。
老人用手捋捋鬍子,慢慢說:“我在這莊上從來沒有見過你。”
“您的意思是說您每個人都見過?”
“當然,姑娘看我這把年紀了。莊子裡的人有多少,哪家幾口人,哪家新添了丁進了口,哪家老人仙逝走了,我心中全都有數的。而你,我是第一次見到。”
夏桑子見騙不過也沒有騙的必要,便說了真話:“老先生好眼力,我確不是這莊上的。我是第二次來,上次呆的時間很短,這事,說起來有些奇怪的……”
“聽你這樣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姑娘手上應該有一枚戒指的。”
夏桑子大驚:“啊,這你也知道?”
“莊子小,人也不多,事也就那些,全在這裡裝著呢。”老人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正是呢。我手上確有一枚戒指,而且是玫瑰花形的,與你們這裡的玫瑰花一樣。”夏桑子說著,站起來將手伸到老人面前讓他看戒指。
“那就是了。”老人看罷,眼裡有喜悅溢位來,“你剛才將這花叫做什麼?”
夏桑子說:“玫瑰,我們都叫它玫瑰的。”
老人說:“我們卻不是這樣稱呼,因其莖上銳刺蝟集,我們便以‘刺客’稱之;因其香味芬芳,嫋嫋不絕,此花還得名“徘徊花”;又因每插新枝而老木易枯,若將新枝它移,則兩者皆茂,故又稱‘離娘草’。”
夏桑子聽完,愣了半晌,說道:“竟不知這玫瑰的名字有這麼多呢,都很好聽,又有意思。我手上這枚戒指的戒環上,刻有‘刺客之吻’四個篆字,我一直以為這‘刺客’是那蒙面黑衣的刺客,沒料到竟是這玫瑰花,老先生,聽你說了這些,真是長了見識了。”
夏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