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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能不能把兒子的戶口記在我的名下。”
宴無好宴,迎春聽到這話就知道麻煩事上身了,世瑛的情況她又不是不知道,景惠姐雖然人好可卻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怎麼想他們也不會同意的。這件事要是她真的去為他說情,那她的這張臉還要不要了。她碰一鼻子灰不說,還白白賠上這些年的交情。而且景惠姐的那個好友也不是個吃素的,又處於那個圈子,要是真因此壞了她的名聲,她那家服裝店還要不要開了。
不過話又說回了,她以前一直覺得沈秀貞聰明,沒想到她挑男人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啊。平時總一副文質彬彬的不覺得,沒想到內裡是這麼個東西。不過想想也是的,拋妻棄女的人能好到哪裡去。她也真的為殷振燮臊得慌,真虧得他有臉說這個,還提要求,她聽著都噁心,他還說的出口。
“振燮哥,戶口不戶口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你有一個兒子就好了。現在提這些有什麼用呢,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有些事也不好再說的。”迎春不想攪合進去,極力的勸說他打消這個荒謬的念頭。
“戶口先不說,你不知道那個孩子姓車,這真讓我揪心啊。”殷振燮彷彿真的心痛一般,拿手捂住心口,那模樣就差做西子捧心狀了。
“跟景惠姐一個姓啊,這也正常,畢竟那孩子是你們離婚後生下來的。再說了,這也沒什麼的,振燮哥就不要那麼在意了。孩子如何,現在在哪讀書?我記得雅俐瑛是跟我們家馬俊一年生的,那孩子應該跟芮瑩差不多大吧。”迎春繞來繞去,就是不想把話往那上面提。
“這孩子真是聰明,長的也俊俏,很像我。早早的跳了級,現在首爾大學讀研究生,前幾天校慶的時候當著那麼多名人面前受到了學校的表彰。我看見他如今這麼有出息,我就覺得自己也受到了表揚一番,真的比什麼都高興。”殷振燮感嘆完,話鋒又是一轉。
“我原也想著既然知道了那是我的兒子就行了,跟母姓也就母姓吧,畢竟當年是我對不住她們。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景惠居然再婚了,雖說現在我兒子的戶籍在景惠名下,但是保不準哪天就變到那個男人名下了。我就是擔心這一點,所以想著要能把他的戶口轉到我的名下就好了。”
迎春看了一眼殷振燮,他的態度真堅決,她饒了這麼多彎子還是沒能讓他忘了這些。“振燮哥這麼擔心,那就去和景惠姐商量一下吧。”
“迎春,你也知道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她們,如今我也沒有臉面再上門說這些了。以前你和景惠的關係最好了,你看是不是能幫我去說一下,我想你去比我去要好的多。”殷振燮絕口不提今早被景惠掃地出門的事,只是一個勁的哀求迎春為他辦事。
“振燮哥,不是說我不幫你,這實在是你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好插手。再說了,我跟景惠姐這麼些年沒見,很多情分也淡了,我也不知如今景惠姐怎麼樣。我現在想起要見她,這顆心還是七上八下的。振燮哥,真的是對不住了,別的事還好說,可這件事我實在是幫不上你什麼忙。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和景惠姐談談,其實我想以景惠姐的性格,她再婚了,孩子也不會過戶到男方的名下的,振燮哥你多慮了。”
“可是,我覺得……”
趙迎春一看他還有胡攪蠻纏的意思,忙打斷他的話,再說下去她就真的脫不了身了,“振燮哥,不早了,我店裡還有事,下午還有幾位預約好的客人。”說完,她便作勢起身要走。
縱然殷振燮是千般不願,可是作為一個紳士,他也不得不住嘴,跟著起身,算了反正坐一輛車回,路上再說說。趙迎春也不蠢,還不是一個人精,哪會給他這個機會,一上車便說自己有些累要閉眼養一會神,要他到了目的地在叫她。這樣一來便只留下殷振燮一人在那乾瞪眼,有話說不出,憋得內傷。
現下才剛剛過了中午,但殷振燮沒有回報社上班的心思。他心裡煩悶,全因今天都是些糟心的事,還意外發現了他以前不曾知道的真相。他其實不想相信趙迎春的那番話,當年秀貞做的努力他全看在眼裡,可是這麼多年無所出,也讓他不由得不相信。可若事實真相真如她所說,他又突然覺得無地自處。
他開著車在街上到處轉悠著,鬼使神差的就將車開到了中醫館前。回過神來,他有些無奈的笑了,呆在車上半餉,幾次欲開車離開,可終究沒有這樣做。車外人來人往,他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不想看這煩擾的世界。可心裡總有個聲音在提醒他,提醒他去揭開那個謎底,那聲音擾得他不得一刻安寧。
從醫館裡出來的時候,殷振燮的臉陰的可怕。他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