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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碰到的那個發傳單的小夥子,一眼就瞧的出來是從大山裡剛剛走出來的小夥子。出來是為了讓家人過上好日子的夢想,但絕對不是做這種坑害人的事情致富。
微胖男夠聰明,立馬給了那個派傳單的小夥子一天的錢,還打發走了小夥子,說這種事情坑害別人,不要再做了。
白小米聽到這個,也算是些欣慰,不管是不是在她面前演戲,可終究,那個小夥子明白了,單從那種眼神便就知道了。
白小米拿著手裡的資料。這裡的大老闆,是A市的某個官員。這能說明什麼,說明白小米要是單槍匹馬的去,只是徒勞。那麼,找誰幫忙呢。
白小米坐在計程車上不停的看著資料,搜尋著腦子中能幫助她的人。蘇凌雲,他是A市的副市長,但對於這樣的幫助,估計會讓他的官途收到阻礙。
要和那個官員過過招,救出依依,估計只能找那個官員無法確定到的人員。白小米想到的就只有蕭清了。
蕭清的實力,和一個官員鬥一番,應該是有的,比較,蕭清一直是躲在暗處,連一句都不知道的人,對付那些愚蠢的官員永遠比霍啟潤,蘇凌雲,或者是楚瑾這種擺在明面上的人要好一些。
白小米拿出了電話,打給了蕭清。
電話那頭傳來了蕭清似乎已經預料到的聲音。
“小米,我知道你會打電話給我,是不是你的朋友遇到事情了?”
白小米不想問蕭清是怎麼知道的,只需要蕭清一句話,是幫還是不幫。
“是,我的好友依依,你既然知道,就一定知道怎麼幫她。”白小米很肯定,蕭清是什麼樣的人,她沒什麼可猜的,猜也猜不著。
“哦。你就那麼肯定我能幫她,也那麼肯定我一定幫的了她。要知道,她自己其實完全可以找你幫忙,找你向霍啟潤,楚瑾什麼的借點錢,然後和你劃清關係,或者說,和她那好賭的媽媽,離開A市這個地方,找個山村僻靜的地方,給她媽媽過剩下來的半生。”
蕭清的話很鋒利,白小米一開始見著蕭清就是這樣一副刀子嘴的樣子。但能看的出,當時的的蕭清雖然嘴巴很厲害,但卻是是想著幫她的。
而蘇謾依對她蕭清來說,什麼都不算,什麼價值都沒有,唯一的關係就是,幫了蕭清,那麼也就意味著,白小米又欠了蕭清一筆賬。
“蕭姨。你還在怪我不去告霍啟潤嗎?”白小米話剛落音。蕭清就接上了話。
“OH,不。你那次沒告霍啟潤。還算是幫了我一個忙。因為你不敢說出我的存在。這樣,我也更方便做我的事情。”
“方便做你的事情?”白小米反問。
蕭清不答。
白小米這電話這頭等著,計程車司機往後坐瞧瞧,這位乘客也不說去哪裡,這樣一直開下去,他倒是很心甘情願,但是,怕是誤了乘客的事情。
計程車司機不好意思打斷了白小米的講電話。
“那個,女士。你要去哪裡?我這麼帶著你胡亂轉,怕誤了您的事情。”
計程車司機的話也照樣落在了蕭清的耳朵了。蕭清輕笑一聲,給白小米說了個清吧的地址,白小米告訴了司機。司機很快就將白小米載到了那個木木清吧。
木木清吧,名字看上去特別有感覺,木,原始之物,雙木,是林子。外面的裝修很簡單,僅僅是用那種樹皮裝飾而成的。
白小米踏進了木木清吧。清吧裡很安靜,來這裡喝酒的人都低聲交談著。柔和的音樂響著。大家好似都有些沉醉在這柔和而動聽的音樂中。
白小米進門掃視了一週,在靠著落地窗的地方看見了蕭清。她一個人端著一杯紅酒,不斷的搖晃著杯中剩下的一點紅酒。雙眼望著外面,很出神。這裡的安靜透著一種高雅。
白小米輕輕的走了過去。音樂換上了一首,是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唯美兒動聽。有涵養點的情侶似乎都開始脈脈傳情。不再多說什麼,靜靜的聽著音樂了。
“蕭姨。依依的事情,我拜託你了。依依不能這樣做,不然她這輩子都無法做人了。”白小米儘量低聲,拉回蕭清的眺望。
蕭清放下高腳杯,做了個請的姿勢,請白小米坐下。
“小米。我幫她不過是想你替我做點什麼。難道說,為了你那個所謂的好朋友,依依,你真的願意和我做交易?”
蕭清德恩眼神是那種很歷練的中年強勢女人的炯炯有神。這樣的眼神若是擺在職場上,沒有人不懼怕。因為那意味著征服。
白小米沒有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