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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醒來,白小米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十字架上。
看看四周,並沒有任何人,這裡怎麼看都是一所教堂。
“有人嗎?有人嗎?”
白小米急了。
手腕被繫結生疼。試著動了動腳,加上綁的更緊。一動就覺得鑽心的疼,調整姿勢往腳下一看。差點嚇昏過去。
腳上不是綁著繩子,而是綁著密密麻麻的刀片,只要她使勁晃動,腳上的腳筋和血管一定會被割斷。
這到底是誰啊。她和誰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嗎?竟然這樣對待她。
白小米只能僵硬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不停的呼喚著。
希望有人來救她。
一直不停的叫喚讓白小米口乾舌燥。這裡的教堂顯得有些陳舊了。估計是近期是不會有人來這裡的了。
白小米現在真是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了。
難道她就這樣被綁在這裡,如果三天不來人,她就要三天被綁在這裡。要是一個星期不來人,她就算不動,沒被刀片割傷,流血而死,也會被活活的餓死。
白小米第一次覺得什麼叫做完全的絕望了。
霍啟潤,你能找到我,你會來救我嗎?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白小米嘴巴很渴,她不再呼喚,有點聽天由命了。可心裡的那點小期盼,讓她被餓暈,渴暈的腦子還在想著那個看似深沉似海的男子的臉。
霍啟潤,為什麼你還不來?
白小米沒有想過,在這樣真正絕望的時候,第一想到是霍啟潤,也知想到霍啟潤。現在的她只是本能的反應。
身子已經支援不住了。調理好的胃開始和她作對。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教堂裡一片黝黑,就像無邊的地獄。白小米害怕了。她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只是在心裡默唸這霍啟潤的名字。
白小米最終還是敵不過身體的虛弱,暈了過去。再次醒來,腳腕處還是鑽心的疼,這疼,讓她多少清醒了些,看看外面,太陽已經很大了。
還是沒有人來。
現在的她,嘴唇已經乾涸的裂開了口子。身體也疲弱的不行。水,只想要水。
白小米轉頭看看周圍,又看看頭頂,瓦片是碎的,老天爺要是下點雨,也許,她還能活下去。
人可以一個星期不吃飯,但卻不能三天不進任何水分。
白小米抬頭看著屋頂。
太陽依然毒辣,並沒有因為白小米心底的祈求而變一點點的天色。
白小米想著,到底如何,才能自救。
現在的她,如果再不進水,也許再也醒不來了。
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鮮血直流,白小米顧不得疼痛,像餓久了的嬰兒般,貪婪的吸食著自己的鮮血。
血腥味漫布整個口腔。白小米的眼淚齊刷刷的流下來了。沒有人來救她。
白小米的身材本來就偏瘦,再這樣吸食自己的鮮血,只能逼著她自己更進一步的跨進地獄的大門。
華神大廈,霍啟潤焦頭爛額,眉宇間刻上了疲憊和擔心。不是因為華神的標底被洩露,而是這麼久了,還沒有任何白小米的訊息。
唐風說的對,對白小米,他早就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心,只是他一直不承認。現在,只要白小米能回到他身邊,他願意承受所有,願意將她好好的保護起來,報仇的事情,他一個人來做。
“姑姑,叫於茜雅過來,告訴她,今晚,我帶她去酒店。”霍啟潤扶著額頭,摁掉了電話。
杜峰拿著一大堆的檔案出來了。
“大表哥。從一開始,你其實也是想要白小米看到標底,想考驗白小米對楚瑾的愛是不是已經到了能冒著犯法的危險去幫他的地步了是嗎?”
霍啟潤不喜歡別人揣摩他的心思,但對杜峰,他沒說什麼,也沒什麼表情,只是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了辦公桌上。
“可是你算錯了一步,蘇凌雲並沒有告訴白小米,言氏集團也來競爭這個大專案,而且,楚瑾在就已經在秘密的策劃這奪權的事情。對於這一次的收到信封的事,他也一時大意了。”
杜峰將自己的分析說給霍啟潤聽,霍啟潤抬起脖子,淡淡的看了眼杜峰,不想說話,修長的手指細碎的瞧著椅子的邊緣。
杜峰沒辦法,聳聳肩,將檔案放下後就出去了。
霍秋水一套黑色的職業裝,拿著黑色的包包,進了霍啟潤的辦公室。
“啟潤,你確定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