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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遇上點屁大的事兒,就說要和我道別?
淚水在眶眶裡直打轉,我落魄至此,不光我家魔頭整來五十個人時刻關照我,總算還沒有被其他人遺忘。
我必須佩服月季的精力,不由分說一會就換了男裝要拽著我出門,說是逛窯子去。我訝異著指著四哥,月季不以為意答:不帶他去,你那五十個人,分一個陪他玩玩不得了。
我不放心地問:月季,你對他怎麼這麼馬虎了?灰心了?
月季笑起來拍拍我:灰心了我跑東跑西帶著他?我們這是老夫老妻,侄女你不明白,你差了老遠。
月季如今這心境挺教我羨慕,做什麼依然衝勁十足,我整整精神,也扮作個公子哥,歡歡喜喜同她喝花酒去。
說起來,我實在算個沒好好逛過勾欄的,除了月季的飄香院,我哪哪都沒去過。我隨手抓了個陪練,這個叫小六的告訴我,涼州城現下最火的勾欄,便是那家“恣意樓”。我和月季相顧一笑,名是好名,起得那個隱諱。可我這麼個外行人跑到院門前一看,瞧著恣意樓那門庭和檔次,身為全城最火的院子,著實……有些丟咱家魔頭的臉面。
恣意樓枉叫了這麼個銷魂名,我算不得是個挑剔人,可那酒菜、茶點、姑娘、技藝,沒一件教我看了,覺得配得起那麼大個門面的。我瞧月季那眉頭皺得,一定比我還不以為然。
我坐在隔壁的小酒樓愁眉苦臉:你瞧,最火的也就這個死樣,我當初還給你誇口說興許可以幹票大的,實在高估了。
月季一拍筷子:於侄女,你又不知道了,我月季媽媽此生最愛的挑戰,就是賣梳子給和尚。
月季認為買賣不等人,另起爐灶太慢,連夜拽著我再入那間恣意樓找到老鴇,商談怎麼把這間院子給盤過來。
這鴇兒翠西的情形竟和月季略有幾分相似。她是個知書達理的弱女子,為了爹孃臨終囑託,無奈接了這間祖產。翠西卻沒有月季的熱情,紅紅火火的一間院子,幾年間在她的手上,竟沒甚起色。月季看看我,更放了心,只是沒起色,看來起點也並不高。
翠西大概也被這間院子折騰夠了,挺爽快,提出的盤接條件,其實也並不高。銀子以外,她還有一個要求,要幫她在牢裡,撈一個人。
我一拍桌子,那還不簡單,你等著,我去去就來。今夜一手交錢交人,一手交院子。摩拳擦掌,這可是我頭回作案子。
翠西阻止:那個人,是我的心上人。
我擺手:不用告訴咱們來龍去脈,我又不能傷了他,不管他有啥錯,我給你撈來便是。
翠西傷心抹淚:我們本已談及婚嫁,可我疑心他不愛我,常與他鬧脾氣,他竟真就再不來看我。我一時負氣,便……對他用了強,還反誣告他……玷汙了我。所以……他才入了牢裡。
看起來個個都比我柔弱,卻個個是強人!我怎麼就沒這頭腦,那個魔頭……我打不過不說,要我用強的,我還實在……不會,嘿嘿嘿。
我忍著好奇心裝酷問翠西:那你打算怎麼著?我給你把人一撈,你們倆把話說開不得了。
翠西繼續抹:依他的性子,你把他撈出來,他還是得恨我。除非……還他清白,一切才有得商榷。
我算見識了一回傳說中的作女,我耐著性子教她:那不更簡單,你去告訴官府,是你弄錯了,其實是你強的他,即便當初是他強了你,你也願意得很。不就結了。
翠西捂臉:這讓姐姐我顏面何存。再說,我都煎熬兩個月了,能這樣做,我早就去了,還求你做甚。
這般扭捏我是聞所未聞,拿她沒了轍。
月季一把拽過我耳朵:你不好去求求你家夫君。
玩笑不帶這麼開的,拿那麼小個事去求我家魔頭,別我說欠他的自己都算不清楚,就算不欠的,我倆現在這緊張程度,我如何開口。也甭嘲笑別人了,我自己不也比想象中扭捏:月季,這不合適。
月季明擺著為了激我:翠西媽媽,要是這人撈不成,院子,是不是您也不盤了。
翠西使勁點頭:我要的就是人,銀子什麼的,全都好商量。你要有法子讓我和他成了婚,我銀子分文不取。
月季眼睛放光,我無可奈何答覆:那行,您等我們訊息。
回了王府已經是深夜,師父屋子裡儘管亮著燈,但我沒想好怎麼提這茬,就糊弄自己先睡了一覺,早晨起來才扭扭捏捏遇上他,硬著頭皮攔下他去路。
見我攔住他說話,他好像還挺得意:什麼事?
我低著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