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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那些人奪走了他的童年,也改變了他整個人生軌跡,我也該恨死這樣的人才是。我不以為意地擺手:大王,我都明白,剛才都是我的錯。
師父終於有點笑意:你從小就愛把所有的錯兜攬在自己一個人頭上,你可知道,聽起來真是不誠懇。
我好氣又好笑,他說對了,我認錯起來,的確不那麼誠懇,做人太難,只好詭辯:我是真的,覺得自己又辦了樁蠢事。
我又不好說我是心疼他。他不說話了,只頗有深意地望著我,彷彿就要看出我有什麼瞞著他沒有說,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又猜對了。瞧這情形,我得喝點酒才成,不然一定會被逼瘋。我滿屋子用眼睛搜尋那隻酒葫蘆,他見我張望著什麼,開口問。我告訴他,想找點酒喝。
他溫和囑咐:今天就別喝了,那麼晚了快回去睡吧。明早也得練功,你可別藉口晚睡又偷懶。
嘿,明明是個妖蛾子,趴窗子上愣把我自己當了那窗花。太把自己當回事,容易走火入魔。可是,就許大王您一熱起來差點燒了我的心,想冷的時候又指望把那團火瞬間就能凍成冰?師父啊師父,您難道真以為我是個好脾氣的徒弟,裝傻充愣我是擅長,可色膽包天以牙還牙才是我本性啊。您怎麼就不琢磨琢磨,被撩撥了我怎能服氣,手都摸了我還怕個什麼勁,您更不能仗著我心疼你,就這麼折磨人。我上前抓著我家大王就往他唇上那一通親,臨了還報復性地狠命嘬了一下,他愣著沒反應過來,我已經完事從窗子竄了出去,還輕佻地說了聲:不錯不錯,比我想的還要軟,大王,晚安。
事兒是您挑的,輕功也是您教的,明天見面功課嚴厲我不怪您,您要是嘴腫了可也不能怨我,這回我可不認錯。我竄回房,見著那個酒葫蘆正在桌上,仰頭灌了幾口,想著剛才那番滋味,躺床上惡狠狠地想:的確挺軟。
32
32、我不管 。。。
變成最有趣默劇藝人不怨懟……《林夕…冷戰》
我舔著舌頭正納悶這酒怎麼有股腥甜味,餘悸難平間想起方才最後那生猛一嘬,嘿嘿,倒是回味無窮,沒白弄。我真不容易,平日裡陪我練過招時,能觸及他的衣角便算我贏,想讓我師父見血,從來還是一樁登天難事。
睡了個格外滿足的好覺,在他跟前頭回反客為主本色出演一回,實在爽斃了。神清氣爽地起來,一看日頭不早,卻沒見那打發我練功的身影。我心頭咯噔一下,覺著丟人躲起來了?又想著不能夠吧,照舊虎個臉端住了不就成了?他以往都是怎麼往死裡罰我的,輪到自個被我小貪了那麼一回便宜,就不能接受了?
一邊低頭喝著粥,我胡思亂想得正歡暢,跟前竟有人出現了。我磨蹭著抬起頭,要說我心裡頭沒點忐忑,那還真不是實話,往河裡投石子,有動靜我怕鬧成大動靜,若真沒一點動靜,我也擔心不是。可抬頭一瞧眼前塵西,好一個白磨蹭。
我們在這兒,不消說定然是月季告訴的塵西,招呼他坐下:師叔怎麼起那麼早?
塵西要了碗粥:不早了,日頭都曬屁股了這還早,我師兄去了哪兒?
我琢磨著該怎麼說,說他被我輕薄,所以躲起來了?還是說他去藥店買化瘀消腫的敷藥去了?他哪兒那麼嬌嫩。
卻聽塵西在喚:師兄。
我沒磨蹭,再次抬頭,對上的正好是師父的雙眼,誰說的出了重手調戲過,就可以從此不殷勤不孝順。蹬鼻子上臉沒的好下場,師父終究是師父,人生還是該當找準自己的定位。哪裡是我好對人低聲下氣,誰教那個滋味忘都忘不掉,哎呀,有打有揉,再親不難:大王,您沒什麼不'炫'舒'書'服'網'吧,怎麼這會才起身?快些用早飯吧,我和師叔都吃上了。
大王被他唇上那抹殷紅色的小塊點綴得格外可愛。那傷口比我想象的觸目些,我原該後怕才是,可此刻我的心中,卻只有一種壞事幹盡的淋漓快意。學著他一貫的那種似笑非笑,我一眨不眨地等著他說些什麼。
師父過會才說:我睡過了。
我也覺得破天荒,塵西大驚失色:你也會睡過頭?難道暈妹說的竟是真的?師兄,快給我說說滋味如何。唉,究竟是我師兄啊,暈妹院裡新來的那個孤眠,她可正眼都不瞧我一瞧。
我掩嘴笑,月季不定怎麼編排了昨晚的事。
師父冷笑:滋味怎樣?你覺著呢?
聽起來像是在對塵西說,可眼睛卻是瞧著我的。兇個什麼勁,我最不怕你兇,我怕的是你不說話。我口味重,這種滋味我倒真是喜歡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