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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身前蹲下,她忍不住打破沉默。”你剛搬來嗎?”曹宇恆熟練地拿出鑷子、棉花和消毒藥水。
“嗯,看得出剛搬家的樣子?”“看不出來。我只是想起半個月前,你家門外有搬家公司的卡車和工人。”曹宇恆抬起頭對上她的眼,不自覺笑了起來;但由於他馬上又低下頭,所以錯過了她臉上的紅霞。
賴鬱安心跳漏了一拍,當他的大手握著她柔嫩雪白的小腿時,她更是渾身燥熱起來,全身繃得好緊。
他將她的腳踝放在他的大腿上,細心地為她清潔傷口,但雙氧水碰著傷口時的疼痛卻教她不自覺叫了出來。
“忍耐一下,消毒本來就會比較痛。”說著他輕吹口氣,透涼的氣息使疼痛稍減。
“我……我知道……”她失神地凝望著他,心想自己臉蛋必定燒紅,她只盼他千萬不要在這時候抬頭看她。”你家只有你一個人嗎?”“嗯。”他回答得簡短。
他父親曹升昌一向早出晚歸,不然就是出國洽公;他早習慣這種恍如獨居的生活,而那段荒唐的歲月也是起源於此。
“剛才那個人兇巴巴的好象不是善類,你不怕他動手打人嗎?”“他的拳頭不見得比我的硬。”他語氣淡淡地,卻帶著一股豪氣。
“你會打架?!”她驀地想起朱瑋韻說他以前是個問題學生,常和不良少年混一起,那么打架對他來說應該是家常便飯了。可是,他看起來很有正義感,也很冷靜啊!她怎么也無法描繪出逞兇鬥狠的他。
“每個人都會打架,差別只在於打贏還是打輸而已。”他開始用繃帶包紮,這傷口若是沒處理好,在這雙修長的美腿上留下疤痕就可惜了。
“是嗎?可是我就沒打過架。”生活單純的她想象那樣的環境就像是另一個世界。
“所以你才會那么輕易地放過那個人。”“那個人的確很可惡,可是你覺得我這樣做不對嗎?”奇怪了,她這么認真地問他幹嘛?他的看法對她根本不具意義。
顯然他也是這樣想。只見他聳聳肩,淡淡道:“反正與我無關,只要你覺得對就好了。”聽到他這么說,賴鬱安不禁感到失望。
“說得也對。”包紮好傷口,他託高她的小腿再將它放下,柔嫩的小腿肚摩擦著他粗糙的手掌,帶來一陣銷魂感受。他心中一震,抬頭望進她星亮的眸子和紅暈的雙頰,那一瞬間,世界彷彿停止,魂為之奪。
他畢竟是情場老手,很快地就恢復了平常神色。
“好了!”他動手收拾起醫藥箱。
“今天真的非常謝謝你!”“只是舉手之勞,不管是誰都會這么做的。”他這么說,但心底卻有個聲音在反駁他。或許他會仗義執言,卻絕不會好心過頭帶她回來。一思及此,他不禁皺眉。
“你不領情就算了!”這人淡漠得很,卻又有些灑脫痛快,她不覺抿唇一笑。”那我回去了!”背起書包,她走起路雖一拐一拐的,卻不覺得痛。
“慢慢走。”看著她艱難的步伐,他忍不住又道:“小心點!”她回眸一笑。”我會的,明天見!”揮揮手,心中暖暖地有絲甜意。
曹宇恆怔愣半晌。
他發什么神經啊!比她漂亮、比她清純、比她美豔的女孩他都看過,也從不曾令他動過半點心,對她……自然也不例外,希望她不要誤會他對她有什么意思。
送走了賴鬱安,他進行每天回家的例行公事。
他向來獨立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也不難打發。
洗個澡,然後玩玩電腦、看看電視、聽聽音樂,有時看點書,肚子餓了就開冰箱找食物,煮東西對他來說也是稀鬆平常的事。不過,今天他開啟冰箱才發現裡面庫存已所剩無幾,他蹲下身發呆了好一會,左手拿了顆蘋果輕輕拋玩了兩下,紅蘋果不經意使他聯想起賴鬱安在夕陽下的容顏,以及那雪白柔嫩的小腿……他的心跳又快了幾拍。
“發神經!”他痛斥著自己,隨即將這困擾心神的怪念頭拋至腦後。
明天再補充糧食,今天就隨便煮碗麵吃吧!這蘋果就當飯後水果嘍!他心想道。
第二章
清晨六點多,城市大半的人還在夢鄉中,但大馬路上人車稀落的景象卻漸漸熱絡起來。身為公車族的賴鬱安通常比一般學生早出門,因為怕塞車,所以她寧願犧牲一點睡眠時間。上車後,她和往常一樣,挑了箇中間靠窗位置坐下,隨即拿出了耳機和課本,進入自己的世界。
不過,今天車子才剛開動,就有個人在她旁邊座位坐下。
空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