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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覺,一身冰肌玉骨褪去慘白黯淡,深深淺淺的粉色小花一朵朵種滿潔白無瑕的胸膛,與經歷熾炎風暴肆虐的痕跡混淆在一起,說不出地驚豔瑰麗。
特萊斯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這種沉迷到不可自拔的深陷,他不知倦怠地索要著身下這個名叫伊凡的陌生女子,卻似乎怎麼也佔有不夠、征服不夠,他駕馭著這具宛若白鴿一般弱質柔美的嬌軀,只覺她渾身上下彷彿有一種獨特的魔力,而她散發出來的聞所未聞的異香,更是令他急躁迫切、欲罷不能,一味的激烈洶湧,捲土重來,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他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少次,雖說如今窗外不分白晝黑夜,但憑他面壁修煉數十年,心知一天一夜早已過去,但即便他已令她承受了他釋放的一切澎湃,他卻仍是捨不得停歇。
他是不是。。。著魔了?
趴在伊凡的身子上大口喘息的時候,他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一邊想一邊以佈滿繭子和疤痕的粗糙指腹徐徐摩挲底下這一具天生媚骨,一雙嫣蕊在他的指節之間驚心動魄地盛放,雪玉巔峰在他的採擷之下高聳入雲,他喘息復又粗沉,抬眸瞥見伊凡櫻口微張,容色綺妍,明豔照人不可方物,一身綽約風情在他眼前表露無遺,哪怕只是一根汗毛的輕顫都充滿蠱惑凝神之姿,頓時心中跌宕起伏如千石拍岸,低吼一聲,難以抑制地再赴風火雷電、**驚鴻。
☆、東風夜放花千樹(二)
伊凡悠悠轉醒的時候高燒已退,雖仍頭暈腦脹但卻不再感受到冰冷刺骨的寒意,反而覺著胸口暖熱,凍僵的十指重又能靈活運用,但不知為何渾身上下又酸又麻,彷彿一夜之間跋涉千山萬水一般疲累難當,咬牙想要起身,腰膝卻是軟綿綿地動彈不得,心道莫非自己病得厲害,以至於骨頭都散了架?懵然間低頭一瞥,只見身上蓋了一層厚厚的虎皮,那虎皮貌似剛剝下來沒多久,猶帶一絲血腥氣息,但確是一張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稀罕名貴的虎皮,斑紋美觀、柔韌結實。
“你醒了?”耳畔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我烤了一點肉,現在吃正好。”
伊凡轉首,正對上一雙炙熱的眸子,眸子的主人濃眉大眼,一頭火紅短髮,輪廓分明,年紀很輕,滿臉洋溢著熱情奔放的光芒,襯得褐色瞳孔猶如香檳醇釀。
他一手握著一支鐵叉,鐵叉上串了一塊肉架在火上烤著,鐵叉邊緣已被篝火烙得通紅,他卻一臉泰然自若,似乎完全不畏高溫,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側首凝視,目光如炬,眸子裡兩簇火種靈動雀躍,彷彿箭在弦上,隨時隨地能引燃一場大火。
“特萊斯?是你。。。救了我?”伊凡先前陷入昏迷,醒來之後唯一記得的便是她暈倒在特萊斯的懷裡,而後發生的諸事卻是模糊不清、片段雜亂,依稀有一雙溫暖的臂膀把她擁在懷裡,親她吻她撫她,替她取暖,跟著進駐了她,掀起滾滾熱浪包圍她席捲她、。。。竟,不是琉黎麼?她呆呆地怔忪一會兒,最後得出的結論只道是自己南柯一夢,並非現實。
“不錯,是我救了你。”特萊斯深深凝視伊凡,抬手摩挲她的臉頰,喘息微微一沉:“往後,你便是我的人了,我會好好保護你、對你負責。。。你儘管放心。”
看著特萊斯認真嚴肅的臉龐,伊凡瞪大雙眼,表情仍是呆滯,似聽不懂特萊斯在說些什麼,特萊斯見她茫然的模樣,只當是她大病初癒,身子仍然虛弱的緣故,是以也不急著解釋,拔了水囊塞子,自己灌了一口水,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俯首吻上,如先前一般以口對口地喂她喝水。
“你。。。”伊凡卻對特萊斯的冒然之舉大吃一驚,條件反射立即推開特萊斯,強撐著痠軟的身子往牆角挪去。
‘啪嗒’,蓋著的虎皮掉了下來。
篝火生生不息、熊熊燃燒,明晃晃的火光照耀在伊凡的身上,皙如白玉的皎潔無暇與紅豔如桃的綺麗媚涎交相輝映、互輔互織,仿若一幅活色生香的畫卷被濃墨重彩妙筆點睛,將那美輪美奐的瑩潤曲線勾襯出珠玉玲瓏的絕色風流,無一處不令人意蕩心弛、神為之奪。
特萊斯一雙褐色瞳孔驟然收縮,宛如兩道長釘一般緊緊釘住了伊凡,灼熱的眸子光芒四射亮如白晝,胸膛起伏,呼吸紊亂,拳頭漸漸握成一團。
伊凡怔怔望著特萊斯半晌,驀地終於想起了什麼,指著他失聲叫道:“昨天晚上是你。。。是你。。。”她腦袋突然嗡地一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張口結舌,再也說不下去。
昨夜的歡纏居然不是夢。。。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