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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髮絲垂落眉心,隨著他的微笑輕輕飄動:“我的魔咒已練至第九重,正需要幾個活物試一試手。”
銀髮面具男側首一笑,下顎的弧度優美如雕塑,翠玉般的綠眸清冷幽深,抱著伊琳大踏步往外走去。
“利雅——”伊琳伸頸朝利雅的方向探望,孰料銀髮面具男一撩披風遮住她的頭臉,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說:“你若再喚他一聲,我便把他的耳朵切下來。”
伊琳聞言渾身一抖,銀髮面具男卻是一臉悠然自得:
“從今往後,你只能叫一個男人的名字,那便是我,澤西?玻蘭格勒?奧古斯都。”
伊琳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置身一處華蓋宮殿,相比之下,普朗郡領主的宅邸只能算體面,而這裡,每一處佈置擺設都是富麗堂皇、精雕細琢——地上鋪著波斯天鵝絨毯,圖案由金絲銀線勾勒出各種珍奇異獸,甚至包括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等神獸;頭頂宮燈由整塊整塊的紫水晶雕成睡蓮花形倒掛,光線明媚流轉風情萬千;奶白色的梳妝檯上金鑽珠玉琳琅滿目,就那麼隨隨便便攤在那裡;衣架沿牆展開十多米,掛著不曉得幾百件宮廷貴婦裝;而伊琳此刻躺著的這張床,比家中的名牌席夢思還要柔軟舒適,就連枕巾都是緙絲製成,薄如蟬翼,又輕又滑。
伊琳揉一揉腦袋,懵懂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道澤西?玻蘭格勒?奧古斯都抱她登上馬車,接著在她臉頰處一撫,她便失去了意識。
隨後,她開始做那個從小到大一直做的夢。
夢中,已不知多少次,她又遇見那位輕紗女子在風中翩翩起舞,只是這一回,她終於跑近一些,看清那女子戴一副四葉草形狀的綠玉耳環,以及耳朵後方微微隆起的尖角。
而伊琳所不知道的是,就當她睡著之際,澤西把她全身摸了個遍,卻沒搜到一件可疑物品,直至澤西的指尖一挑挑開她胸口的蕾絲花結,一對嬌俏雪峰傲然彈立的瞬間,澤西難以自持地倒抽一口冷氣。
只見伊琳左胸蓓蕾之下,一朵玫瑰胎記如火如荼,赫赫生輝,鮮紅如血,鮮豔欲滴,與垂落肩頭的濃密黑髮和白皙水嫩的肌膚互相掩映,剎那清純與嫵媚、婉約與妖嬈混淆交融,就像是一種致命的邀請般魅惑人心。
澤西雙眸閉了又睜,睜了又閉,小腹的灼熱頓時膨脹高亢,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在這馬車裡就要了她,但最終理智還是佔了上風,硬將那蓄勢待發的本能慾望抑制下來。
大多數男人,尤其是像澤西那樣的男人,絕不會趁淑女昏迷的時候行歡愉之事,這倒並非因為騎士風度,而是他深知——女人清醒時分的臣服和回應,更能給男人帶來勢如破竹的激盪快感。
何況,她既然落到了他的手上,便遲早都是他的人,且連同那一個,由聖玫瑰公主所承襲的,流傳了一千年的秘密。
所以,當伊琳醒來的時候,衣服穿得整整齊齊,床單被褥一絲不亂,她先是鬆一口氣,待抬頭,一顆心又立馬提了起來。
莫非這是愛麗絲漫遊仙境之伊琳版?她曾有一年暑假去法國遊玩,凡爾賽宮的華貴雍容也不過如此。
正愣神,一個圓臉是女拉起窗幔,細聲細氣道:“聖玫瑰公主,您醒了,人奴服侍您洗浴更衣吧。”
又是聖玫瑰公主!她只覺眼前一群金星亂冒,嗚呼一聲:“我才不是什麼玫瑰牡丹,更不是啥子公主,我的名字是伊琳,敢問小姐貴姓芳名,如何稱呼?”
圓臉侍女一愣,立馬低垂首,誠惶誠恐道:“我們人奴的名字只許在自個兒家裡喚,在主公面前一律統稱‘貝緹’。”
“貝緹?”
“‘貝緹’是我們人奴的統姓,凡是人族一生下來便稱作‘貝緹’。”
她搔一搔腦袋,確實利雅也說過,他沒有姓,他是個‘貝緹’。也是到後來她才瞭解,‘貝緹’二字在聖奧古斯都大陸古文化中乃是‘卑賤’的含義,但此刻的伊琳頭腦仍處於混沌狀態,對各族之間的關係和種族等級貴賤尚未深刻鑽研,因而一開口就把圓臉侍女嚇得不輕:
“那帶我來這裡的,這麼高,銀髮、戴牙色面具的男人”,她比劃著問:“他是誰啊?他不是人族嗎?”
“聖玫瑰公主。。。”圓臉侍女雙腿一軟,臉色煞白:“那位尊貴的殿下怎可能是我等卑賤一族。。。那位殿下,可是神族王室,澤西?玻蘭格勒殿下呀!”
神族?就是像馬丁一類會使神術的傢伙?她想到馬丁耍弄的魔幻一樣的光芒把戲,忽然背後汗毛直豎,一把揪住圓臉侍女如珠如炮地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