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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的,你抱緊我了。”南宮逸棣低聲怒道,語音未落,微芒閃動的瞬間攻擊了最外的那握錘之人。
五人雖沒看清來人的臉,可見來人錦衣華冠,高貴氣勢威懾人心,猜他並非一般人物,又加之先前自認為決殺的偷襲竟為他輕易化開,不由心生忌憚,不敢輕易動手,只緊緊盯著那人,卻不料對方瞬起出招。
只聽“啊”地一聲慘叫,一人已倒地而亡,其餘四人這才暴起發難,刀、鞭、鉤、斧齊齊招呼而去。
南宮逸棣劍勢凌厲快絕如電,不但虛實難辨,更給人一種避無可避、攻無所攻之感。一時,鏗鏘的交擊聲暴亂響起。
側身避過繞頸快鞭,擊退裂腹一刀,反手一遞劍,瞬間,拿鉤的那人又成了劍下亡魂,五人到此只餘三人。
三人招式愈發狠毒刁鑽,未有片刻*的機會的南宮逸棣動作漸漸滯緩下來,不過即使如此,那三人也別想從他這兒討到半點好處。
不知何緣故,那三人忽然停下了緊逼的攻勢,陰狠狠地盯著圈中之人,圈中的南宮逸棣這才稍稍緩了口氣。
若是平時,那五人怎會是他的對手,在他手下絕走不了十招便會敗下陣,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放不下懷裡的人。
南宮逸棣緊抿著嘴,黑瞳精光聚斂,直射向那另有圖謀的三人,心裡計算著如何早點脫身。
果然,三人驀地齊齊攻來,凌厲的鞭帶著呼嘯的破空聲襲面,緊接著雷霆一勢的斷骨一斧砍向雙腿。南宮逸棣借那削足而來的雙斧的巧勁飛身閃過一鞭,不退*,長劍一挑一刺,逼得那執斧的人急退自保。驀然,隱忍的破空聲自側身偷襲而來,來勢迅猛,竟是直追向他懷中之人。
南宮逸棣大驚,挽劍阻刀。刀勢陡然一偏,快如閃電,來勢陰狠。
“不……”柳焉驚恐嘶喊道,雙眸驚恐地大睜著,心跳似於一瞬間驟然停止了般,“砰通、砰嗵”的回聲砸在耳際。
高揚的利刃泛著隱忍藍芒,來勢兇狠地向眼前人砍去,已是勢不可擋。
大睜的眼眸流露出極端的驚恐與噬骨的絕望,胸口有如撕裂心肺般的劇痛模糊了心智,那似曾相識的恐懼瞬間便俘獲了意識模糊的人。
“哼……”南宮逸棣肩背硬生生受了一刀,身形徒然向右傾倒,險些跌倒。暗紅液體自那肩背傷處流湧而出,烈火焚肌劇痛之下,一股冰寒陰冷的寒氣侵入骨頭。
毫無遲滯,兇狠詭詐的利刃緊密降下,千鈞一髮的時刻,南宮逸棣穩住了身形揮劍橫掃,凌厲的劍氣逼得偷襲者連連後退自保。
“雲哥哥……雲哥哥,你受傷了……受傷了!”柳焉迭聲哭喊道,手指緊緊揪住南宮逸棣的衣襟,全身止不住地瑟抖,那雙水霧氤氳的眼眸死死地望著他,呈現出令人揪心的驚恐與絕望。
“他們傷了雲哥哥,他們傷了雲哥哥!”水光盈盈的眸陡然一轉,狠狠盯著周身三人,如蒙了一層血色,閃動著瘋狂的殺意。
“我沒事,焉,你醒醒,我沒事!”南宮逸棣心疼地安慰說道,一個不留神,腿上又捱了兩記鞭子。
瀕臨瘋狂的柳焉緊咬雙唇緊緊地望著他,纖長的眼睫急促地抖動。眼角,淚水止不住地滑落。一時,驚恐、悲痛、悽楚、堅決神色相繼閃現了眸底。
南宮逸棣見他咬破薄唇而不自知,心頓時疼地像要窒息了般。
但見懷裡人兒眸底寒光倏閃,南宮逸棣神色驀然一緊,待他察覺到身後猝然*發的危機時,懷裡人早已出手。
電光火石間,只聽“啊……”地一聲慘叫,纖細有力的食指與中指竟已生生插入了那人側頸。二指用力一摳,只聽那人又一聲慘叫,倒地抽 搐,頸脖上那血窟窿湧血不止。
“快,快,快!”長廊另一頭傳來一陣嘈雜的喧譁,十幾名侍衛蜂擁而來,南宮逸棣緊緊抱著懷裡的人,面露焦色。
先前他服用的禁藥“幻世”的麻痺藥性早就消退了,方才一番打鬥不僅給他添了新傷,就連癒合了一小半的舊傷口又被撕裂開來了,此刻肩背裂肌劇痛一層一層攀升,他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否則一旦“幻世”的負作用發作,到時神智不清更難脫身。
南宮逸棣飛速環視了四周,正當他暗暗計算著如何躍上屋脊而不至於被弓箭手射中時,“嗖、嗖、嗖”地數聲微不可聞的破空聲驀然擦過上空,長廊上的燈盞悉數熄滅,漆黑的院子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只聞一片急亂的鏗鏘刀劍聲響與激烈的打鬥聲,繼而傳來幾聲淒厲的慘叫聲。待侍衛蜂擁趕來時,雪地上哪還有南宮逸棣的身影,僅有五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