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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錯!”
清豔的臉兒頓時飛上了兩抹嫣色,舉筷拍掉了他的手,冷哼道:“還傾國傾城的美貌?就你這樣認為!有道是‘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最終不免落得個兩相分離的下場,世上又有誰人喜 歡'炫。書。網'這種收場的?若真是這種結局,我寧肯不要你口中所說的傾國美貌,這張臉也毀去便是!”淡然的神色,毫不在意的語氣,眸底更是閃過了一分憎恨。
聞言,南宮逸棣不由地又勾起那清瘦的下巴,埋怨般地心疼道:“那怎麼能行?不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若心頭肉的臉蛋被劃傷了,我還不得心疼死?所以說,心頭肉要好生替為夫護好它,絲毫傷它不得!”說著,伸手颳了那小巧的鼻,又接著道:“何況天下誰敢與當朝王爺搶人?我帶他個三千御林軍踏平他的老巢!”
柳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道:“世上之事豈能皆如你願,上回不就……”話到這便戛然而止,低頭默默扒著碗裡的飯。
南宮逸棣不由捉住了身旁人那瑩白的手兒,張開手指嵌入那纖細的五指中緊緊扣住,抬高了他的下顎,正色道:“焉,我南宮逸棣發誓絕不會讓上回那樣的事再發生,也絕不會置你於險地,你別怕!”
瞧見眼前人那雙清麗的眼眸瞬也不瞬地看著自個兒,眸底流露著絲絲不安與惶意,南宮逸棣真個兒心疼地不行了,驀然嘴角一勾,一把將眼前人緊緊擁入懷裡,貼在那小巧的耳郭旁低聲笑道:“再說本王早有先見之明,趁昨夜在心頭肉身上烙了滿滿一身的烙印……”言語時,手指自那頸子徑直滑下,“嗯,頸子上有,肩上有,背上邊特別多……嗯……那地方也不少……”
不料他竟如此大膽不知害臊是何物,驚得柳焉甩了手中筷子,死死捂住了他那張合不停的嘴,氣急敗壞罵道:“你……你……你不要臉,這種話也說得出口,你……你再說我便拔了你的舌頭……”磨牙瞪眼,凶神惡煞,清豔的臉兒已如桃花紅豔,羞色滿面,卻又忽地一聲驚呼縮回了手緊緊藏在了背後,死勁兒地往衣裳上蹭,雙眸狠狠地瞪著眼前人。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聖駕,風波(上)
昨夜連著今早一連番折騰,睡眠嚴重不足的柳焉一頓早膳吃得是暈暈乎乎。
“焉,我瞧著今早日頭特別好,不如待會兒到屋外曬曬去,不要慪黴了本王的心頭肉。”南宮逸棣放下了筷子說道。方才他一個勁地為他的心頭肉夾菜,心頭肉卻‘齜牙咧嘴’地把不喜 歡'炫。書。網'的又菜扔回他碗裡,一來一去鬧了許久,剛剛才消停。
柳焉細細地咀嚼著嚥下嘴裡的東西,回道:“我乏了呢!你讓小風或是夏蓮陪你曬曬好了。”語畢,放下了筷子,靠在木椅上。
“怎麼不多吃點?碗裡剩下了這麼多菜。”
“飽了!”簡潔的回答,正是開始打盹的苗頭了。
“就吃飽了?怎麼吃了一點點就飽了?不多吃點怎麼好長肉?”南宮逸棣將碗朝身旁人推了推。
柳焉立馬把手邊的碗推離地更遠,搖了搖頭,道:“真飽了!我困得很,你別理我!”雙眸朦朦朧朧,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見狀,南宮逸棣只得嘆了嘆道:“真飽了就不吃了,下回要多吃點,把這回沒吃的全補回去!”
柳焉點了點頭,一旁的夏蓮忙遞過了巾帕讓二人淨面,座上人倚在椅子上打起盹來。
南宮逸棣低聲吩咐了夏蓮幾句後,接過遞來的狐毛披風,把睡得昏昏沉沉的人兒裹得嚴嚴實實,打橫抱出了碧落齋。
寂靜的院落,暖暖陽光正好,明媚的陽光照得一樹白梅分外瀲灩嬌媚。樹下紅木案几上擺了兩疊高高的奏本,當朝逸王爺圈著一白衣人倚坐在臥榻上,右手執筆批示奏本,左手在白衣人的腰處不停地揉捏著,而那白衣人倚靠在他懷裡,頭枕著他的肩似已睡著了,一頭披散的墨色髮絲如瀑垂下,遮住了臉,使人看不得他的容貌。
忽地,微風連起,落梅繽紛,墨色髮絲隨風揚起,來人不由暗暗驚歎不已。
當真是生得傾國傾城美貌!
纖麗秀眉不描即翠,緋色薄唇不點而朱。一時,清豔絕美的臉兒使得身後那一樹樹的灩灩白梅黯然失色。纖長眼睫輕輕斂下,不知掀開時,那雙眸波光流轉,又是一番何等美麗的風情啊?
難怪七弟甘冒抄斬重罪也要救他!試問這等絕色美人天下又有誰人能不為之動心?就是自個兒初見他的時也不免為之怦然心動。若是身處自個兒的後宮,縱然他與先皇的和鳳皇后一樣懷有悲天憫人的善心,只怕也逃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