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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仇就一點點加深,至現在可謂是血海深仇。
能威脅到木隱的人,武功也定是極為高強,也怪不得齊皓辰提及的時候,都是以謹慎的語氣。
“他之後來過嗎?”木隱思索了一會兒,提了問題。
一聽這話,奪命抹布手就不住地磕頭,每一著都擲地有聲,在寂靜的夜裡迴響。紀涵覺得有點殘忍,怎麼說這個人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打過木隱說不定還做了一件大好事(對於她來說),就出言提醒:“晚了,快點。”
只見木隱跺了跺腳,磕頭的奪命抹布手大概以為木隱動了手,懸著頭在半空中,幾滴血從傷口順著臉頰低落在地,全身發抖。
“把抹布剪開。”木隱丟了把剪刀在地上。
顫巍巍地拿起剪刀,再捧起抹布,奪命抹布手手抖得更厲害。她看那幾乎相似的抹布,也知道其中緣由了:大概是怕一錯手,一晃眼就拿錯了抹布,剪成了傳家之寶。
“聞聞藥味就好。”柔聲地提議,木隱一反常態的耐心更顯得陰森,讓抹布手禁不住嗚咽了幾聲。最後,奪命抹布手小心翼翼地聞了聞,露出了困擾的表情。似乎顧忌木隱,奪命抹布手閉著眼睛剪了一下,一聽到細微的咔嚓聲猛地睜眼,抖了半天沒繼續。
“行了,”木隱看夜深,也不耐煩起來,一劍挑起左邊奪命抹布手手上的一條,兩劍劈開,掉落的毛巾中間有一抹暗黃的色彩,紀涵激動地走近,卻被奪命抹布手的嘶嚎嚇得住了腳。
“原來是這條!”奪命抹布手喜形於色,捧起另一條靠近臉龐蹭著,即使上面有髒汙,看起來……她覺得十分的噁心。只是奪命抹布手已經忘了其他事情一般,只顧著看著摸著那條抹布,連他們要走了也沒感覺。
察看後,把藏寶圖收進兜裡,她跟在木隱後頭,卻被木隱打發著走前面帶路,他自己還走得慢的很。覺得自己尚可防身,紀涵就不管他自己先走了,心裡只高興藏寶圖回來了,完全沒發現木隱向另一個方向走。
看她走遠之後,木隱擊掌,林卿走到他的身邊。夜風簌簌,涼意襲人,他沒有多關心一下發抖的林卿,單刀直入道:“你用的是……”
“鬼醫的藥。”林卿有點失落,“想不到,幕後的人竟然……”
木隱一天前發現奪命抹布手痊癒,身上還有些藥味,定是用了好藥。而這麼好的藥,也就只有兩家能辦到,他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買了兩條嶄新的,外表與奪命抹布手的無異的抹布。
下午的時候他一讓林卿去散訊息,二讓她試著分別把塗著鬼醫的藥和齊家的藥的抹布與奪命抹布手的調換一下,齊家的藥優先。但大概是因為最後林卿因為急著回來見鳶清,竟然真的偏心地只換了齊家的藥,弄得後來他對她沒什麼好臉色。
萬幸的是,她倒真的歪打正著。由店小二沒有注意到自己抹布被調換的事情,便可知道……那是齊家的藥。
作為他花了高價和師父與齊家的情分才弄到的那瓶專治跌打的藥,它是不會隨便被人弄到的。
“現在……”林卿輕聲詢問。
“先看情況,別告訴她。”他對林卿笑笑,離去。
輕易追上前頭散步的紀涵,木隱經過的時候,帶了一陣風,還“不小心”撞了紀涵一下,後面便傳來紀涵氣急敗壞的聲音:“要不是九轉還魂丹,你能這麼得意?”
知道她的意思,大概是她輕功不如他惱羞成怒了,他止步,故作欽佩道:“對,多虧了齊家的九轉還魂丹。”
作者有話要說:男二啊男二,乃沒能出場就遛一遛名字吧……雖然不大好看… =
10
乞丐 。。。
這幾日,大家都很忙。
他們在紀涵家鄉的城郊客棧安頓了下來,雖然離家尚遠,但她心底還是不舒服,忙著每一日提醒木隱三次尋寶的事情,時不時提一提鳶清的大名以振聲勢;木隱忙著每天聽三次嘮叨,對師父的大名從鬱悶到無感,偶爾回紀涵那麼一句以示在聽,避免更多的麻煩;一般在旁邊陪著的林卿不是奉茶就是奉湯藥,儼然一個賢內助的樣子,至於跟在紀涵後邊的矜來,在每天變著法和師妹提出回去失敗後,開始幫腔,想讓師妹早尋寶早回家。
就這麼平靜了幾天之後,紀涵對毫無成效忍無可忍,自己出去打聽。
最會打聽訊息的,莫過於丐幫。
於是,她就同矜來到了大街上,於熙攘中找尋乞丐的蹤影。清晨出的門,他們卻在晌午才見著一個身形較小的乞丐。那乞丐蔫蔫然坐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