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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啊!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啊!我想:媽媽的,老子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你們是人多勢眾,但等你們人散了後,老子在背後一個一個地收拾你們。可是……那幫子人似乎挺有組織的啊!我們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所以我們……”
張彪鐵青著臉道:“紅毛,你不會是已經吃了那些傢伙的虧了吧?所以你不好意思開口,生怕我怪你是不是?”
“我……”那邊的紅毛不敢再說什麼了,他啞了。
張彪意識到紅毛可能就是在外面吃了虧,又不敢回來講,生怕自己會罵他,便氣道:“你真的個廢物啊!還練散打的呢!居然還被他人欺負!我他媽的老臉都要你給丟盡了!”
那邊的紅毛似乎是在哭喪著道:“彪哥,那些傢伙太強大了,人又那麼多,手裡還有火銃、有管殺,我有三頭六臂也打不過他們啊!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有那麼強啊!所以,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我倒沒有捱打,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灰溜溜地跑了回來是不是?”張彪這才知道原來今天紅毛說話結結巴巴的真正原因,原來他是在外面當了一次軟蛋!張彪氣得大罵道:“我呸!你個孬種!人多怎麼啦?火銃怎麼啦?管殺怎麼啦?想你彪哥我,當年一個人一條木棒子加一塊大石頭,打得武校那幫兔崽子抱頭鼠竄!而你呢?媽的,出你媽的醜啊!”
那邊的紅毛低三下四地陪著不是道:“是的……是的……我是沒用……我是沒用……我不如彪哥啊……”
張彪罵了一通,心情越來越煩,擦了把鼻涕,又覺得腹脹難忍,便又放了幾個大響屁,這才感覺舒服了點。張彪心情煩亂地在房子裡走了幾步,然後眼睛眨了眨,咬了咬牙,陰沉著臉對那邊的紅毛道:“好了,紅毛,算了,我不怪你了。但是,這事我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我會找那夥人算賬的。嗯!不過,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什麼到今天才對我說?這些天你媽她都在做什麼?經常找不到人!”
那邊的紅毛一聽,下意識地說了聲:“啊……我……”然後似乎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張彪又連放了幾個大響屁,覺得PY部位有點異樣的痛起來,便想起了幾天前的晚上在黑森林裡自己被老闆雞姦的事,心裡又一煩,衝著那邊的紅毛罵道:“快點說啊!這些天你們都她媽的在做什麼?”
那邊的紅毛似乎是極其地不想說,但又沒有辦法,只有支支吾吾地道:“彪……彪哥!這些天,我……我和黃毛被老闆叫去……叫去幫他做了一些事情……所以身體不太好……”
張彪吼道:“是什麼事啊?”但他剛一吼完,他就明白了,紅毛和黃毛一定就是被那個極度變態的老闆叫去玩斷背遊戲去了!聯想到自己的遭遇,張彪頓時便是覺得又惱又恨又氣又羞,便紅著臉罵道:“我明白了,我知道你們是去做什麼去了,你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我呸!你們……你們這些……垃圾……噁心的垃圾!”
那邊的紅毛怪叫著道:“唉呀!彪哥啊!我也是沒辦法啊!老闆叫我們去做那事,我們不得不去啊!他逼我們做那些我們不想做的事,我們也噁心啊!但我們不做不行的啊!嗚嗚嗚……所以,這幾天我心情也不好,身體也搞壞了……”
張彪不想再聽到什麼關於老闆的事,便惱道:“好了好了,別再說了,現在我們還是好好地想一想,到底是什麼原因使趙龍勢力再次復活吧!那些傢伙竟然敢向我們挑戰,我們就要開始應戰了!”
那邊的紅毛沉默了一會,然後突然說道:“咦!彪哥啊!這些天來,不知道你聽說了一件關於長海市黑道上的大事沒有?”
張彪擦了一把鼻涕,不耐煩地道:“最近我也煩得要死,事情也多,身體也不舒服,沒怎麼和道上的朋友在一起,什麼事我都沒聽過。怎麼了,難道道上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
那邊的紅毛道:“彪哥啊!有道上的朋友說,前不久在天龍酒吧裡有一個叫李小軍的大學生,打敗了本市最厲害的拳手小泰森……”
“李小軍?!”張彪忍不住地脫口而出道:“一個叫李小軍的大學生打敗了那個小泰森?這是不是真的啊?”
那邊的紅毛肯定地道:“當然是真的,我聽很多朋友都這麼說了。”
張彪傻愣地點著頭自言自語地道:“李小軍?李-小-軍……是……是哪個李小軍啊?這麼強,居然打敗了小泰森?!”
那邊的紅毛道:“聽說就是我們科文大學的李小軍!”
“我們科文大學的李小軍?”張彪又驚又疑地道:“這個名字……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