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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很聰明,你跟你的母親一樣聰明而善良!凌風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他是我在福利院門前抱回來的棄兒!就是因為這一層關係,當我見到了你的母親跟你的時候,我就跟你的母親作出了這樣的一個選擇,不說破這一切,讓你只是作為我的兒媳婦出現在軒轅家族中。”
聽著他說出的這一切,我傻了,雖然自己也有偷偷地想過這種情形,可是當事情真的臨頭了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切聽上去是那麼的荒唐。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外面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而他卻在養著別人的一個棄嬰。當我站到了他的面前的時候,卻不能喊他一聲父親,只能喊他一聲公公!這一切聽上去是那麼的諷刺,是那麼的讓我無語!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把我們兩人之間的談話繼續下去,事實上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這事情都擺明了,我是他軒轅飛揚的女兒,而凌風卻不是他的兒子。所以他從一開始不但沒有反對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意思,反而希望我們兩個人能夠花開結果。
可是我要怎麼面對他,如果我不知道這一切,如果他告訴我他不是我的父親,或許我還會很輕鬆很高興能夠成為他的兒媳婦,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他就是在我的生命裡缺席了二十多年的父親。他就是當別的孩子嘲笑我是一個沒有爸爸的野孩子的時候,他卻在遙遠的地方用心撫養著別人的孩子,他就是那個當我在生死邊緣上掙扎,急需要一個父親的肩膀為我遮風擋雨的時候,他卻在用心得呵護著凌風每一步的成長。
“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裡一定會恨我,如果換成是我,我也不會原諒一個如此不負責任的父親,可是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有你的存在呀!”
也許他也是傷心的吧?不然又怎麼會在動情處淚流滿面呢?他既然已經決定了不會認下我,不會說破凌風的身世之謎,那麼他也完全可以選擇不承認有我這麼一個女兒的存在。而他卻認下了,只是卻只能在人後偷偷地認。在人前,他是他,我還是我,我們兩個如是真要扯上一點兒什麼關係的話,那也只能說是公媳關係了。
“軒轅……呃,其實你也不必如此,在我最需要一個父親的時候你缺席了,如今我已經有了凌風,一個父親可以做的事情,他都可以替我去做,所以……”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不恨他那是假的,可是對於他現在所做出的這個決定,我卻是打心眼裡贊成的。那種被自己的親人拋棄的感覺有我嘗過了就行了,凌風他既然從小認定了這個家,那麼這個家便永遠是屬於他的。而我只會站在他的身旁,做他的妻子,做這個家族的兒媳婦。
也許二十年前這個男人做錯了,可是二十年後的今天,他卻做對了。
“凌風?你,你怎麼會站在門口?你回來多久了?”
當我推開門走出去的時候,卻發現軒轅凌風低著頭站在門口,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他是否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只是他的表情告訴我,他一定是聽到了一些重要的資訊,不然他的臉兒不會陰沉的那麼厲害。
“呃,剛回來,你的豬蹄!你最愛的流亭豬蹄!快拿進去趁熱吃。”
軒轅凌風的臉上雖然掛上了一抹笑,可是我卻可以看的出他的那抹笑並沒有深達心底。默默的接過軒轅凌風遞過來的豬蹄,看著轉身向外走去的他,我的內心深處突然生出了一種恐懼,好像他這一走便永遠不會回來了一般。
“凌風,你,你要去哪兒?等等我!”
原本以為聽到了我的喊聲,他會回來,就算不會回來,至少也會轉過身來說一句什麼,可是真的沒有想到我的喊聲卻使得他大步向前跑開去了。
他的這反常的舉動,讓我明白了,他不是剛回來,他把我們最後說得那幾句重要的話兒全都聽了進去。不然他斷不會有如此的反應。
在這個時候,我真的不能失去他,除了他我已經再也沒有其他了,在他跟父親之間我選擇了他,所以他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地,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切。
“凌風……”
緊隨著他追了出去,在他的身後不停的喘粗氣奔跑著,我要告訴他,一切都不會改變,他還是他,還是在商界叱吒風雲的軒轅凌風。而我也還是我,還是那個靠自己的拼搏努力上進的女大學生。
這一切永遠都不會改變,也改變不了,一個人的身份並不是單憑一點兒血緣關係便可以決定的。
我一直以來就覺得生恩不如養恩大!生養生養,有生有養那是嫡親嫡親的父子兒女;只生不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