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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同公司的人,紛紛用同情的眼光灑向她?每每感受到熱度,她回頭一望,就見滿是躲避不及的尷尬眼神。
“我說鍾總的行情愈來愈好,就連小有名氣的Model照樣難逃情關。嘖嘖,現場虎視眈眈的記者還真不少,看來明天又有新聞見報了。”同組拍攝的於靜惠有感而發。
“他就是喜歡招蜂引蝶,從以前到現在都一樣。”不在乎的語氣下,耿夏荷的心淌著血。
“不是呀,以前沒有人會吃醋哦!”
“現在也一樣。”
“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於靜惠好奇地問。
“在乎什麼?我該嗎?”耿夏荷眼睛直視著前方的兩人,鍾瀚惟正整理著Model頭上的亂髮,此舉贏來Model的一記熱吻。倒抽一口氣之後,別過臉,她冷冷地回答。
“我是不清楚啦,鍾總向來風流卻不下流,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大家的眼光都掃向你,讓我好奇吧!”於靜惠含蓄地沒有說出近日公司內的流言,也不會當面詢問,只是點醒她。
“你放心!在工作場合中,我與鍾瀚惟之間,只是單純的老闆與員工的關係,人是他請來的,愛朝秦暮楚、愛燕瘦環肥,我無法控管。如果人家自動送上門,算是他的本事吧,對我們有啥影響?”私底下她曾告訴於靜惠有關她和鍾瀚惟之間不欲人知的事情,也許是心中無法負荷太多,想找個人說說。她只省略掉那一夜在別墅中發生的纏綿,所以於靜惠才會有意無意地暗示著。
“話不能這麼說,你也該替自己想想,萬一氣到內傷,花大筆醫藥費,很划不來哦。”
“何必呢,萬一礙了人家的眼,說不定被掃地出門。”睨了眼還在不遠處舉止親暱的兩人,耿夏荷嚴苛地說。
“該與不該,就看你自己嘍。”
“靜惠,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的,只是你喜歡當個鴕鳥的人,總是故意裝傻,以為這樣可以掩飾一切,殊不知,故作姿態才是最讓人容易看穿的無謂掙扎。聰明如你,不需要我再多說吧!”於靜惠對她眨眨眼。
“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真喜歡他就該明白表示,宣告你的權利,讓其他虎視眈眈的女子退避三舍,從此不敢招惹屈服於你的男人。嘿!勇敢點,懦弱可不是我認識的耿夏荷該有的舉止。”
“他——喜歡自由吧!”耿夏荷沒否認,只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沒人說戀愛一定要將兩個人綁死,有自由的空間很好,但卻有相當的界限。你是個愛面子的人,總是不願將心事透露。可在愛情的領域中,佔有是絕對的特質,否則根本就不能算數。看,他和Iinda兩個人的動作,你不會氣到吐血,我真是佩服到家。”於靜惠衷心地說。
“那些情況我都能瞭解,只是我不是他的女朋友,該怎麼說呢?唉,你不能理解的。”再一次,耿夏荷只能以這種帶著歉意的答案說。
“我是不能,你讓自己鎖進死衚衕中,搞得什麼事都神神秘秘的,誰會明白?戀愛該是簡簡單單的,何必把它弄得那麼複雜?又不是演連續劇,專門賺人熱淚,增加觀眾的好奇心,好強是不是件好事,也很難說哦。”於靜惠像打啞謎,留下語尾。
“是嗎?”耿夏荷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接下來的時間中,她兀自思索著於靜惠的話,對的,她也明白,如果兩人之間就此暖昧不明的走下去,首先忍不住的人一定是自己。與其到時候再傷神,倒不如趁著情況還沒惡化時說清楚。
可說與不說之間該如何拿捏,抑或能談論到什麼程度,卻也讓耿夏荷傷透腦筋。女人的心思難猜,男人又何嘗容易瞭解,她真的很想知道,究竟在鍾瀚惟的心中,自己是不是有分量,該付出多少真心,如果他無心,這一切是不是隻當成遊戲一場?
※※※
趁著廣告拍攝中間的休息時間,鍾瀚惟把耿夏荷叫到一旁。“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抬起她的下巴,他關心地問著。
“不會吧,我好得很,在眾人面前,請你不要動手動腳。”一把拍開他的手,她厭惡看到他那張對每個女人都溫柔的臉。
“哦,眾人面前不行,私底下就可以嘍。”
“別亂開玩笑。”耿夏荷沖沖地回答。
“姑娘不高興,身為老闆的我當然要想辦法讓你開心,該不會是生理期,讓你火氣太旺吧?”
“鍾瀚惟,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開玩笑?租個攝影棚可是所費不貲,我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