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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門,我就眼尖的看到一個胖男人正在姜向東的車旁邊左右像尋雷一樣的“探測”。就碰了碰旁邊的姜向東,示意他往那邊看。
“喂!你在幹什麼啊”姜向東疑惑的問道。
“額…沒什麼!我想出去!這車擋我路了!”他一揚頭,牛哄哄的樣子囂張至極。
“哼,鬼鬼祟祟的”姜向東撇撇嘴,但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的樣子,這就準備走過去把車開走。
“喂!你說誰什麼!老子也有車的!”說著,他挑釁的一拍,旁邊的寶馬應聲叫了起來“切!泡妞就泡妞,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斤兩,跑這種地方來吃飯,我看你兜裡聯我的洗車錢的付不起。哼!”說完,他撇撇嘴,挺著胸脯牛哄哄的走了。
這個人真是囂張的可以!真是狗眼看人低!姜向東今天穿了件淡紅色休閒服,我也穿的跟個麵包一樣,看起來的確不像有錢人,可是別忘了,會叫的狗不咬人。如果他眼睛大點,就可以發現姜向東的一身衣服都是世界十大品牌之一的限量版,那可不是一個貴字形容的了的。咦?他幹什麼去了?
就在我義奮填膺的時候,姜向東卻徑直的走到樓的拐角處。
那裡是一處櫥窗,可能是要搞什麼活動,櫥窗的門口擺了一堆油漆彩噴罐子,五顏六色的堆比在一起還挺好看的。他走到那裡二話不說,彎腰抄起了幾個就走了回來。
我看的一愣一愣的,他這是要幹什麼?想把車砸了?別呀!太沖動了吧!要淡定,一定要淡定啊!
還沒等我出言阻止,他就把其中一個綠色的罐子塞了過來,順手按動他手裡的罐紐,“呲…”的一聲,那雪白的寶馬車上登時出現了一條綠色的油漆帶。
哦…原來不是要砸車!我立刻會意了,抓起罐子略一猶豫也試著噴了幾下。看著那彩色的油漆落在車上,一種報復的快感騰然的升起。可是,“我們會不會太過份了啊!”我一邊賣力的噴,一邊故做心虛的看了看他。
“恩,好像真有點兒”他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
“那怎麼辦啊”我繼續無辜的問。
“當然是繼續噴了!”說著,他又把一罐紫色的油彩開啟,在車窗上畫了個大大的豬頭。我也更加賣力的開始噴了起來。
粉色的小豬,綠色的烏龜,紫色的太陽,他竟然還用黃色在前擋風玻璃上畫了一團耙耙,簡直太…太邪惡了!
總之,沒一會兒,這輛價值不誹的白色寶馬,就被我們塗鴉成了一個彩色的畫版。看著面前的傑作,我倆相視而笑。純白的寶馬塗上層彩繪,你刷車也要刷上好{本書來自炫&書&網}久,能不能刷回原來那麼白還不一定呢!讓你丫的囂張!讓你丫的挑釁!哈哈…
想起剛才那個人的嘴臉,我又尤意未盡的抄起一罐黑色的彩噴,信手在車門上寫道“承承到此一遊”寫完後,我扔掉罐子瀟灑的拍了拍手,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姜向東更是伸手抽出了幾張人民幣,想塞到門邊上。
我不解“你這是幹什麼”
“沒什麼,賠他的洗車錢”他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不過我卻笑了,哈哈,那個人不是說他連洗車的錢都沒有麼,那他就證實一下。哈哈,這個姜向東果然夠邪惡、夠腹黑,夠壞,不過卻該死的夠對我味口!
“喂!你們幹什麼!”正在我們倆賊笑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暴喝。我尋聲回頭,卻看到了一個莫生的臉孔,此人手裡拿著車鑰匙,站在我們身後一米左右,顯然是吃過了飯準備來開車的。
我和姜向東同時想到了什麼,相互對視了一眼。還沒等我們從對方的眼裡交流出什麼,一聲淒厲的大喊就從剛剛暴喝的人嘴裡吼了出來。
“我的車啊!我今天新買的啊”
這喊聲淒涼悲痛,就好像慈愛的母親丟了孩子般歇斯里底,像身家百萬的股神被套牢了般破斧沉舟,像一頭既將暴怒的野獸發出的肆吼…
我被吼的一愣。即然這車主不是那個人,那我們剛才噴的…
“快跑!”還沒待我在往下想,姜向東一把拉起我的胳膊,飛快的向前跑去。
“我的車,我新買的車啊!喂!你倆給我站住!給我站住!”寶馬車主先是一陣垂胸頓足,發現我倆跑走後,悲奮的上躥下跳的向我們追來。一邊追還不忘一邊大喊著。那犀利的喊聲盪漾開來,是誰都會嚇的挪不動腳的。
可是,不跑?不跑的是傻子!管他在後邊追的有多神彩飛揚,我和姜向東就像上了發條的鐘,加了胺的馬,跑!飛快的跑著。
我穿的多,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