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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心玉急道:“把你一個人扔出去,我成什麼了!”說著舉起弓來,“擒賊先擒王,捉了那個楊思,害怕他們不退兵麼!”
“我曉得你的脾氣,再和你爭下去,怕你一時間也會作出傻事來……”賽罕頓了一頓,仍舊看著城下,“你是真的不去?”
趙心玉高高地一仰頭:“難道不能叫別人去麼?”
“你去了,才顯得情況緊急,或是大汗能派來你日思夜想的人也說不定!”賽罕說著苦笑了一下,“真的不去?”
趙心玉急了:“你好生嘴貧!”
“按我說的做罷!”
賽罕說完這句話,已然縱身躍下城牆,在趙心玉的驚呼中,身形卻如同一隻燕子般地敏捷,以手中的馬刀作為支物,在落到地面前,不停地在城牆上划著,這也讓不遠處的楊思看得傻了眼:他從來都不知道曾經相處了許久的“結義兄弟”竟然有這般高的武功!
只見賽罕輕輕盈盈地落到地面後,仰起頭來對城牆上焦慮萬分的趙心玉笑道:“快按我說的去做,——若你認我這個兄長的話!”
“末將護送公主回去!”一名將領急稟趙心玉。
“……給我一匹最快的馬!”
淚珠兒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滴落到城牆的地上,趙心玉雖有些孩童般的心,卻也是明白賽罕這是準備赴死去的:縱然他有再高深的武功,如何能以一敵百?若是沒有赴死之心,又如何在生死關頭才認了她這個“妹妹”?
她這裡想著,正要回身時,卻聽得城外的賽罕又是一聲大喊:“誰也不許出來應戰!”
“……快走!”趙心玉急得險些跌倒。
她這裡快馬加鞭地回城報信去了,賽罕已在陣前,冷冷地面對著楊思的眾多人馬,休要說是這些人手裡的兵器,便是馬匹撥出來的氣,也趕得上現在刮起來的風了,又因他命令過不許城中的人出來應戰,所以縱然城中的兵將們已經準備好,卻也不敢貿然出來,一個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既想在敵陣之中大開殺戒,卻又不敢違抗軍令。
“賢弟,你這是何苦?”楊思向前走了幾步,與對方只有幾丈之遙。
賽罕冷冷一笑:“你這又是何苦?”
楊思笑道:“愚兄不明白賢弟的意思。”
“南宋江山氣數已盡,就像個病入膏肓的老兒,你如今還在伺候這樣一個人,你又非小皇帝的子孫,做什麼這麼孝敬他?”
“賢弟這話……”
“休要這樣說!”賽罕伸手打斷他的話,“那日與你結拜,我並未磕頭,故此我們也算不得結義的兄弟。廢話少說,你要打便打,若不打……”說著將手中那如月亮般明亮的馬刀舉了起來,卻不發一言,只是雙眸之中閃出來的,是比刮骨的鋼刀還要讓人膽寒的凌厲!
“縱然賢弟說多少愚兄的不是,愚兄也還是認你的。”
方才已經見識了賽罕的輕功,楊思便打心底佩服起來,只一心想著要收為己用,就算不能立個大功,也可保一時的平安,——在這亂世之中,若是自己沒有本事,得個有本事的兄弟是再好不過的了。
不過這楊思雖有愛將之心,頭腦卻不是很靈光,竟想不到說出這話其實是無用的。賽罕聽了他這話,從心底就覺得好笑,知道他這榆木腦袋再如何說也是無濟於事,便閉了口,打算只用手中的馬刀同他講講道理。
見賽罕漸漸將刀橫在眼前,之前同蒙古人打過些許交道的楊思知他要攻過來了,心裡便是一緊,急急地向後退了兩步,叫道:“既然賢弟不允,愚兄只有將你捉了去,還要和你一同吃酒練兵的!”說著忙忙地命令周遭計程車兵們,“捉活的!”
士兵們應著去了。這些人當中雖有些是見過賽罕的,但也不知他的底細,又因楊思下了命令,便是不想打也是不行的了,故此揮刀上來的時候也是盡了力的。
“來得好!”
賽罕大喝一聲,馬刀緊握在單手,不等對方圍過來,卻已縱身一躍,跳到圈中,馬刀立時手起刀落,先行斬下一人的手臂來!隨之不等旁的人反應,早已用另一隻手拉過一人的腦袋,刀刃狠狠在其脖頸處一割,鮮血便如噴濺出的泉水一樣,立時濺了周遭人滿身。那些士兵們斷沒有與蒙古人深交過,又哪裡見過這如猛獸般地“野人”!見狀再也不敢單獨攻上,隨即相互地使了眼色,十幾人一同圍了上來,直將如一頭發了瘋的獅子般地敵人圍了個水洩不通,旋即三四口大刀一同向對方的頭劈了過來。賽罕見狀先是用馬刀架在頭頂,牢牢抵住這幾口刀,隨即氣沉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