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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好吃,若不多尋些,豈非浪費了他的好手藝?想著,就向林子深處走去,一路用竹杖撥著周遭的木叢,希望能發現些什麼。
“這裡有……”
見一株參天白楊的根部附著一朵大大的野菇,王蓮兒高興不已,伸手就要去摘,不成想手指剛觸到野菇的瓣,只覺得腳踝部一陣劇痛,不自禁地一聲大叫,旋即低頭看去,一條通體黑色的蛇纏繞住了自己的腳部,尖利的毒牙已經深深刺進肉裡。
聽到慘叫,張寧寧唬得連忙奔了過來,見此情景也慌了手腳,先是抽出匕首來自蛇頭處猛地砍了下去,可蛇雖死了,兩顆毒牙卻還嵌在裡面!
“怎麼辦,怎麼辦……”王蓮兒又急又痛,額上見了豆大的汗珠。
張寧寧扯出揹簍裡用來裹草藥的白布,緊緊紮在對方的小腿處,生怕扎不牢,便緊了又緊,確定拉不動了,才一把攙起對方。
“這老林子,到哪裡去啊?”王蓮兒哭了出來,“夫君怕是見不到我了,可怎麼得……”
“休要說喪氣話!”張寧寧斥道,“你我姐妹一場,如何能讓你死了!便是死,也要讓你去見了你的夫君再死!”
說著,張寧寧攙著她,一腳深一腳淺地向林子外走去。這裡本就是老林子,地溼得很,又加上再攙著一個受傷的人,行動更是不便。
二人艱難地走著,行了一段,王蓮兒更是覺得氣喘不勻,全身麻麻的似是不能動彈,看來此蛇的毒不輕。張寧寧也是急得不行,心急火燎地左顧右盼,若能來個山裡人,就算不是神醫,在這山裡久了,也能知道些解蛇毒的藥材,可解一時。
“算了罷,我不走了……”王蓮兒無力地擺擺手,“想來就是這個命了,剛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又,又這般了,我當真不是享福的命……”
張寧寧急道:“不是和你說了不要說喪氣話麼!還未見到……有人!有人,有人了!”
張寧寧激動得一連說了好幾個“有人”。的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一間有些破爛的草屋顯現了出來,屋子雖破爛,卻可從敞開的門中看見裡面有人影在晃動,想來是有人住的。
“許是獵戶,去了有什麼用……”
“快走罷!”
不容王蓮兒再說什麼,許是心急,張寧寧竟一下子背起她來,艱難地向小屋挪去。
深山老林之中若見了十分破爛的屋子倒也還說得過去:許是許久之前獵戶留下的,如今已出去討生活去了。但這般破爛的屋中還有人,就委實有些奇怪。可王蓮兒身中劇毒,一時間也無他法,便是遇事喜歡多想一想的張寧寧也只得出此下策了:若能得大羅神仙保佑,興許這屋中的人能醫得蛇毒的。想著,便又將王蓮兒往自己的背上推了一推,加力地挪向小屋。
“這位大叔,有勞了……啊!”
才到了小屋,張寧寧心急如焚地見了方才那個人影的主人,卻不料剛開口,那人回過頭來時,二人看到的卻是一張潰爛了半邊的奇醜無比的臉,似鬼煞一般!張寧寧頓時被唬得退後好幾丈,就連此時根本不能走路的王蓮兒,也被唬得精神起來,跌落到地上。
醜人似乎並不在意二人的反應,而是將目光落在臉色業已慘白的王蓮兒身上,定了定,沙啞著聲音:“中毒了麼?”
“大叔,你能救她麼?”張寧寧急道,“大叔若常年住在這山裡,應該能解蛇毒……對了,這些都給你!”說著自荷包中倒出所有的碎銀,捧到醜人面前,“大叔,這些銀兩都給你,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她才成了親,若就這麼死了,她的夫君……”
“你說得對……”醜人只是看了那些碎銀一眼,便不再理會,慢慢踱步到王蓮兒處,“我慣會解蛇毒,只是在這深山老林之中,用不到你手裡那些勞什子……”說著翻了翻王蓮兒的眼皮,示意張寧寧將她扶到一個乾草堆上,自己則來到一個破櫃子前,從裡面取出一個小瓷瓶,又從床上扯下一團破布來。
“大叔,你這是做什麼?”張寧寧見那團布汙髒不堪,甚是擔心。
“我如今淪落到此,還能做什麼?”醜人白了她一眼,蹲下來將小瓷瓶裡的藥水慢慢滴到王蓮兒的傷口上。
張寧寧還是有些不放心:“大叔……”
“你若再說話,我便不救了!
醜人猛然間的大吼,頓時將張寧寧唬得愣了神。只見這人剛剛將瓶裡的藥水滴去一半時,那兩顆深嵌在肉裡的毒牙就像被一掌震出來一般,利落地掉了出來,醜人見狀則將剩下的藥水悉數敷在傷口上,再用那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