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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後悔了。”
“飛南,當我是朋友就別說這些話。我劉夢吉是怕麻煩的人嗎?”
“這不是什麼小麻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家老媽應該已經到了。”
“什麼?”劉夢吉大吃一驚,需要花落出場解決的麻煩,確實是他沒法承受的,“那,那我還是先送你們去醫院吧。”
“唉,兄弟啊,我真羨慕你馬上就去北京上班了。”
“呵呵,以前你不是說什麼也不去的麼?”劉夢吉百忙之中回過頭來笑道,“現在又想和我去北京了?別呀,你還是在這好好迎接花阿姨吧,哈哈。”
“沒義氣的傢伙。”飛南咬牙切齒。
“這不能怪我啊。”
“糟了,嫣然好像發燒了,難怪她上車來就睡下了。”飛南摸了摸嫣然的額頭,焦急的說道,“麻吉子,開快點,直奔三醫院吧。”
嫣然體質本就很弱,昨晚這麼下來,就連飛南都覺得體力不支,更別說她了,再加上最後在山風裡睡覺可能著涼的原因,幾個因素加在一起,不感冒才怪。
一路無話,劉夢吉飛車趕到醫院,幫飛南定好特護病房。走廊裡,黎敷華的屬下還有人在站崗,看到昨天來幫忙的花少和女偵探也被人用車子推了進來,不僅都在懷疑,這是得罪了什麼人了呀。
黎岸聽到訊息,不由分說的讓白衣幫他找了張輪椅推到飛南的病房裡,抱歉的問道:“花少,您的傷沒事吧?還有,李小姐她?”
“我沒事,”飛南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威風八面的從這裡告別人家出去的,沒想到卻被放在床上推了進來,這個臉丟得實在太大了,“嫣然受了點傷,多謝你關心了,這次都怪我太大意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派人直接在監獄動手了。”
飛南辦完入院手續之後過了頂多二十分鐘,三醫院周圍就出現了許多漫不經心遊蕩著的黑衣人,看上去和當地的無業遊民沒什麼區別,如果飛南看到的話,一定能認出來這是老媽花落的直屬手下,不過他現在躺在床上,沒能發現自己已經被老媽監控起來了。
“花少,我會負責賠償你的損失的。”黎岸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為了我家的事讓你受傷了,我實在是……”
“黎岸,別說這些見外的話,我把這事攬下來就要負責到底,”飛南確實真的生氣了,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倒要看看,他們能鬧到什麼地步?對了,嫣然家裡面,黎岸你方便的話幫忙照顧一下吧,我在大同實在沒什麼人,她現在一出事,我怕她爸媽接受不了。你給找人想辦法掩飾一下。”
“好的,花少放心吧,我這就回去打電話。”白衣也對飛南感激的點頭微笑,然後過來推起黎岸的輪椅。
兩人出去之後,飛南才哼啊哈啊的叫喚起來,昨晚受的傷確實不輕,那橡膠棍打人可是棍棍到肉,疼痛無比,相比之下跳下懸崖受的傷反而是小事了。
等等,這是什麼?
飛南正痛苦的翻著身,渾身越疼吧,還偏偏怎麼躺都不舒服,非要扭動幾下才痛快。正當他拼了老命轉過來正對著窗戶的時候,飛南赫然發現窗臺上靜靜的擺了一朵小花。
潔白的棉布縫製的花瓣,用普通的小玻璃珠子做花蕊,即使離得三四米遠也能看出來手工十分精細,棉布的邊緣都用極細的針線鎖住,完全不用擔心掛出不必要的線頭來。
說不上是什麼型別的花,飛南一看到它安靜的躺在窗臺上,臉色就變了。外面可是三樓,窗戶也一直反鎖著,除了那個人之外有誰能無聲無息的把這花瓣放在這裡?
偏偏,這朵花又是老媽出手的標誌。
二十多年了,飛南每次看到老媽縫製這些沒用的布花時都會好奇的問那是做什麼用的,直到又一次,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員被花落當面扔了一朵花在他懷裡之後居然嚇得當場暈了過去,飛南終於有點明白了。
老媽要對付一個人,不在於她無懈可擊的佈局,更可怕的是在於她不講規矩的攻擊手段,有可能這邊正鬥得不亦樂乎呢,她已經闖進人家裡把人四肢打斷扔到醫院去了。
想著想著,飛南覺得自己寒毛都數了起來,風舜華是個小瘋子,但是老媽卻根本不是尋常人類,這兩個人對上之後會對周圍有什麼影響飛南根本就不敢想像了。
正在胡思亂想著,門忽然被人推開了,卻是劉夢吉帶著不少吃的進來。劉鏡指揮著幾個護士推著一張床跟在後面,笑道:“嫣然一醒過來發現她家飛南不見了,非要我們帶她過來,飛南你到底對我們嫣然使了什麼魔法啊?”隨著漸漸熟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