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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就被人當作笑柄的他對自己很是沒有信心,因此每次都說要變強,卻每次都沒能戰勝自已。
“記得。”他無神地回答道,“人,最寶貴的生命。生命對每個人只有一次。這僅有的一次生命應當怎樣度過呢?每當回憶往事的時候,能夠不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進行的鬥爭。”這段話,她也是背過的,但是她背的並不是英文,所以她很多地方都沒聽懂,不過不要緊,這時候裝懂也可以。
“你知道牛虻在死的時候,說的是什麼嗎?”幹嘛,我這是在幹嘛,剛剛說出口,朗曼覺得自己說得不對,這不是在縱容他再去死嗎。誰不知牛虻死之前留給吉姆的信是多麼的大義凜然,他說“至於我嘛,我將走進院子,懷著輕鬆的心情,就像是一個放假回家的學童。。。。。。”在執行死刑時,他又是多麼的慷慨,“又沒打中,瞄準這兒,照我這兒開槍。。。開槍啊。。。。。”回想起書中的那個情節,她的眼眶溼了。“算了,我們不說這個。”她擦乾眼淚,再次以微笑面對高風。
“總有一天,你會說,你很高興活在這個世界上。生活是多麼的美好,美得讓人承受不起!”她的眼眶再次變得潮溼,她不敢去看他的眼,她一生最最崇敬的這兩個人總是讓她感動不已。
她起身來到樓下的那棵大樹下靜靜地坐下。
天空中的浮雲,天空下的樹影婆娑,天上那明亮的圓月。這一刻她竟然有一種杜工部當年的感覺,“月是故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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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不睡,已經很晚了,朗。。。。。。”和朗曼呆了兩天後,他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在改變,他發現朗曼就是他的救世主,他感覺他心裡的陰影在不斷離自已遠去,他漸漸地感覺到自己也是一個有用的人,學過醫,至少還可以為很多人減除病痛。
“可以叫我錦兒或者曼兒,隨你喜歡。”
“錦兒,曼兒,錦兒錦兒,”他大有不學會錦兒這個詞不罷休的樣子。“明明曼兒要順口一些,好念一些,可他偏要念錦兒,難道這就是為何書生偏要學外科的原因?”想到這兒,朗曼不禁泯嘴一笑,扭過頭去看那仍在“錦兒,錦兒”地念著的書生高風。“他還真是執著哎!”
“錦兒,”她只當是他還沒學會,也沒在意,可當他的手輕輕地拍在她的背上時,她才相信他已經學會了這個詞,而且剛才是在叫她。
“教我說中文好嗎?大陸的中文,我想學真正的普通話。”他的雙眼滿是真誠,沒有質疑的餘地。看來這個人是真的不想死啦,朗曼暗自高興自已不敗的記錄可以繼續保持啦。
“好啊。”而當他第一次聽他說高風二字時她就想啊“高風,秋風,多麼淒涼、古僕、悲愴的名字啊,也難怪他的雙眼除了幽愴還是幽愴。”而此時她覺得在這個悲愴的名字下更是一個優秀的人。
朗曼在日記本的空白頁上寫下了一行字,那是一行工整得無可挑剔的字,像印刷的,又不像,因為在仿宋的基礎上又有著她自己的性情。
“喏,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她讀得很慢,咬緊每一個字的字音,再用自己能夠懂的英文給他解釋一遍。
隨後她準備回房睡覺,卻被自已無意中發現的事給嚇了一跳,她發現高風的臀圍和肩圍幾乎一般大小,而腰卻較小,筆直的背一點也不顯死板,這樣的身材,除非是女人。。。。。。而且即使是一位生了幾個孩子的母親,恐怕也還差他幾分呢!
“人妖”一個奇怪的念頭閃過腦海。“怎麼可能?他不會是泰國人吧?”想起他說過的他出生在臺北,似乎又不可能,但為什麼別人說什麼你就信呢?
“哦,對了。”想起平實不小心聽到的一些女生關於帥哥的言論,其中就有說倒三角形身材、寬闊的肩膀和細細的腰身,她們說這樣的男生才帥。如果你是一個酷愛看電影的人,那麼你不會錯過精典法國影片《皇帝進行曲》,那首被藏在麵包中的曲子和那個有著倒三角形身材的軍人應該都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刻朗曼覺得高風眼中的憂慮似乎可以理解了,但她不確定這就是答案。
高風見原本想去睡覺的朗曼立於門邊,面對自己,手託下巴,盯著自己的身體卻像是在深思。
“在想什麼呢?”此時高風的話語中已經聽不見、覺不出前兩日的頹喪和灰心喪氣,可以覺出的是他對生活的信心和希望的逐漸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