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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我想……”他說得吞吞吐吐,還不時地抬頭低頭觀察錦兒的反映。
“我的眼睛?沒什麼特別的啊!哦,對了,半年前我的眼睛近視度數是每隻眼六百度。”錦兒說這些時非常自然,毫無做作,儘管如此,高風還是覺得錦兒沒有對他說實話。“錦兒,我是學醫的……我覺得……”這時候的高風,頭腦應該還是很清醒的,只有後來他才發現,他所學的心理學在錦兒這兒根本就不管用。不過這時候的高風已經是當局者迷了。
“我還沒說完,你怎麼能說我瞞著你啊。”錦兒嘟著嘴似乎生氣了。
“那你接著說。”他知道他們之間其實是不用太多禮節的。道歉也就免了吧。
“是鐳射啊,當時我在山裡走,突然一束鐳射射過來……”
“什麼鐳射啊?什麼時候,你怎麼會在山裡的?”高風顯然非常關心這件事。
“我哪知道什麼鐳射啊。那天是送你回臺北後的第一天晚上,我沒看見什麼人,不過我聽見了㗭;㗭;嗦嗦的聲音,你知道的眼睛對於人來說是很敏感的,眼睛的刺痛覆蓋了我所有的神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錦兒說起來很輕鬆,似乎受傷害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另外的某個人。
“寶貝,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她越說得輕鬆,他越是心疼。
“不用了,連眼科專家都毫無辦法,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況且現在我能夠正常行走,看書是很吃力,可我有那麼多的朋友的關懷,我應該感到滿足了。知道嗎?生活往往是不平衡的,它讓我喪失了部分視力;可生活又往往是平衡的,我喪失了部分視力,可我的聽覺和視覺卻更靈敏。上午我給你開門時,我並沒有抬頭看你,可我知道是你。我覺得那是你的味道,你的呼吸。”開始他還為錦兒擔心,感到命運的不公哩,聽到最後一句他低頭笑了,“還真是我的寶貝。”他的心頭很甜,先苦後甜,這大概就是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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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六點時,太陽已是夕陽,本身已無多少溫度。可地面、空氣中,由白天的熱積累起來的,還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很不舒服,只覺得是在蒸籠中。
“阿宇,曼兒一個人在家嗎?”朗母似乎不放心女兒一個人在家。
“阿珍,你就別管曼兒了。她呀,有高風陪著,不會有事的。”
“高風?”
“嗯,有些事情還沒跟你說。高風是個醫生,現在在南醫科大教書。是曼兒的朋友,我見過,人很不錯的。”朗母聽著也笑了,她知道曼兒交朋友都是有原則的。
“還有啦,我們有兩個又乖又孝順的兒子,他們今天晚上就會搬到我們家去住。”
“阿宇,你怎麼也不跟我說說,他們好嗎?”
“好好,上次他們來看你,你睡著了。他們不忍心吵醒你,就悄悄地走了。阿珍,他們現在就在外面,要不要見見他們?”聽到這麼多好訊息,朗母微笑著點了頭。
“桓兒,靈兒,你們都進來吧。他們呀,也都是曼兒的朋友。”
“爸爸,媽媽,”兩兄弟很小心,不大敢叫,怕驚嚇了媽媽。事實上媽媽比誰都開心,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天色漸漸暗下來,也漸漸起了風,空氣中不再是悶熱難耐,漸漸有了涼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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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夫子說:“逝者如斯乎,不捨晝夜。”光陰似箭啊,很快南醫科大的校慶文藝演出就到了。錦兒的節目可沒怎麼排練哩,因為她的腿還沒好,高風根本不讓她動,除了每天的例行散步,可那也是高風半摟著她的,就像父親一樣。與此同時,她的那些同學正在為期末考試作如火如荼的準備。
何若友仔細查過朗曼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的資料,也走訪了她小學、初中的老,發現這些老師對她的印象都不是很好。
“你說那孩子啊,聰明是聰明,可是非常頑皮。一般的男孩子都沒她淘氣。她啊,可氣了我不少哩!她經常跟那些男孩子玩,卻從沒見她有具要好的女同學。”這就是小學班主任的話。
“她太愛玩了,本來她在語、數、外、政、史、地、理、化等方面都有天賦,她記憶力好,理解力也好,可就是不用心學習。如果她用心學習的話,現在可能在某所國重的火箭班裡呢。初中三年,她唯有一點好,她沒有和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來往。這個我可以保證,從來沒有過。這些是我在她初二、初三的時候繳獲的,什麼星星,千紙鶴之類的,還有這個,她老愛在繪畫本上設計什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