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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齊優轉過一個走廊的轉角,就看到了有著一頭銀髮的,亮眼的宇文晉。
宇文晉身體明顯一愣,然後有些滯緩地轉過了身,見果然是齊優,又愣了愣,才從唇角勾出了一個魅惑人心的笑容,說道:“怎麼,齊夫人一直跟著我跑到了這裡?”
齊優小臉不自覺地一紅,不過在看到他眼角的花紋時,又馬上鎮定了下來,她誠實地點了點頭,走近一些,微微仰頭問道:“你怎麼來了京城?我以為,你要明年才會來。”
宇文晉眉頭一皺,然後又笑道:“齊夫人對在下的想法,倒是很清楚。”唇角在笑,只是眼中有些冰寒。
齊優自然是看到了,不過她卻是不介意,反正她在意的,就只有他眼角下的花紋。
“別生氣,我查了你,可是你也查了我。”優不介意他的情緒,可是她介意宇文晉的臉部做出一點不悅的表情,就像現在,那雙微微皺起的眉頭,就看得她有些不舒服。
“這位就是齊夫人啊。”易恆挑著微濃的劍眉,伸出了手:“幸會,我叫易恆,是這家咖啡廳的店主。”
齊優則是歪了歪頭,看著他伸出的手,哼了哼,傲嬌地轉過了腦袋,完全無視這個令她印象不怎麼好的男人,然後對著宇文晉說道:“你能告訴我,你住哪裡嗎?回家還是酒店?”
宇文晉的眉頭不曾舒展,他不喜歡現在的感覺,一種被這個女人看透,又被這個女人異常關注的感覺,好像,這種待遇並不該是他的一般。
“回家。”也許連宇文晉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齊優這個答案,只是在看到她突然展開的絕美笑容後,有發現,剛剛連自己都不解的舉動,有了充分的價值和意義。
“那,我們下次再見了。哦,還有,不要皺眉,這樣不好看。”齊優轉過身走了幾步,撇了撇嘴,又轉頭道,“易先生,如果不喜歡一個人的話,就不要對著她溫柔的笑,這是欺騙。”想起那個可憐而故作堅強的貴婦,她心中有些異樣,然後對著易恆又哼了哼,轉頭走了。
在她看來,易恆根本不是什麼迫於生計出來做的牛郎,擁有一個霧轉咖啡廳,怎麼還需要出去做?既然只是玩玩的“兼職”就不要對著人家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聞言,易恆身形一頓,然後表情僵化,最後不在意地聳聳肩,轉頭說道:“晉,這小女人,很有意思。”
宇文晉扯了扯唇,然後也轉身走進了房間。
“誒……你……不會就是為了她提前來的京城吧。”易恆眯了眯眼睛,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
本來只是隨便說說的戲言,卻沒想到宇文晉腳步猛然一頓,又快速地反駁道:“怎麼可能!”怎麼看,都有欲蓋彌彰的嫌疑。
宇文晉坐到了沙發上,淡淡地想著,是啊,怎麼可能呢,女人,都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罷了,沒有了男人的庇護,就無法支撐起一個藍天,真是可悲。他嘲諷地笑著,卻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他人,平時裝出的一副妖媚的臉上,有著明顯的落寞。突然間,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個常常出現在夢中的畫面,他竟然都不能忘懷,那一天,齊優落在自己手心的淚,那樣冰冷,卻又那樣滾燙。
“那個齊優,似乎對你很有意思。”易恆在關門,並沒有看到宇文晉的表情,所以繼續說著:“只是,宗政蒼很喜歡她,嘖,那就難辦了啊。”
兩個朋友爭一個女人,這種事情,真是有點糟糕。只是,易恆的臉上,明顯透著幸災樂禍。
“她看的,不是我。”宇文晉並不理會易恆說的話裡的調侃,只是淡然反駁了這一句。
是的,他知道,她看的並不是他,他不知道她看的到底是什麼,是誰,只是,倒影在她眼眸深處的,並不是他,宇文晉。
見易恆還要說,宇文晉就嚴肅了面部的表情,從房間的暗格抽出了幾張厚厚的圖紙,攤開來,上面竟然是一件輕武器的製作圖。
“讓他們做出來,隱秘點。”宇文晉將圖紙推給了易恆。
易恆嘴角抽搐了下,撫額道:“大哥,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在我這小廟裡放了張軍部都想要的武器製作圖啊!”他真想開啟這男人的腦殼看看,什麼樣的奇怪主意都能想到!不愧是暗世界裡的軍工天才!
暗世界,是相對於明面上的世界秩序而言的世界,每個有文明的社會,就會有它的對立黑暗面,它們的秩序都強權武力決定,是另一種維持著世界平衡的存在,這裡面,自然包括了黑社會在內的暗勢力。
而宇文晉,這個京城眾人皆知的宇文家三少,就是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