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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對著手機那邊說:“確實是意外,我也沒有估計到,但你不能不講道理啊,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了,車隊至少半年恢復不了元氣,現在蘇陽出多大的事兒誰心裡也沒底,所以下個月的比賽肯定沒戲了,那錢你明天無論如何得給我打到卡里了……”
我被電擊,我嚐到嘴裡有一股血腥味,狗子一臉驚恐地回頭看著我,掛掉電話並準備刪除通話記錄,我一拳放倒他,搶過電話,螢幕上顯示著一個非常熟悉的名字。
我抽出腰間的皮帶,用金屬頭抽打著狗子,這時房間裡傳來一陣喧譁,我知道蘇陽出事了,這種頸椎斷裂,每過一個小時,痛苦會幾何級增長……
也許有奇蹟,如果能在斷裂八個小時之內送回醫院搶救接合斷裂的頸椎,存活率百分之十五左右。
車燈雪亮地打在沙礫上,裸露在地表的礦石紛紛反射出豺狼眼睛般的磷光,我找不到任何參照物,只有天上的星星冷漠地看著我。
一個沒有顏色的世界,一個沒有時間的夜晚。我像一頭在黑夜裡拼命突圍的野獸嗅著血腥向未知的城市狂奔,漫長的黑夜是潛伏在四周蠢蠢欲動的敵人。我看不見前路,只有幽幽散發熒光的指北針指引前行,我生怕一瞬間就會錯失正確的方向,或者一不小心就撞上沙漠中的動物屍體、枯樹,甚至陷進春天裡活動頻繁的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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