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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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事的。
白遲遲沒說話,自顧自地躺好了,心好像還沒平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裡面就想起了很多不該想的事。比如他們弄斷床的事,比如在那間古色古香的總統套房裡面的事,全是些香 豔的往事,趕不走揮不去。
你這個腐女!你這個女色 狼!
她悄悄在心裡罵自己,才明白她的身和她的心其實都還是渴望這個男人的。
沒出息吧,就是這麼的沒出息,當你愛上一個人,有時候會發現自己都找不到自己是誰了。
只有一點點的理智提醒著她,不能逾越,逾越了說不定又是另一次傷心。
歐陽清為了讓她沒有掛礙的睡,裝作很快入睡了。
他微微的鼾聲刺激了她的睡眠神經,經過昨夜的一夜未睡,她到底還是困了,迷迷糊糊地睡去。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歐陽清又悄悄起身,靠著床頭坐著。
他也困了,不過他捨不得睡。
也許明天就有旅館有空床了,他將沒有機會再這樣守著她,這一夜他必須要無比的珍惜。
天快亮的時候,他知道她要醒了,他才躺下閉上眼睛開始睡。
白遲遲和平時同一時間醒來,習慣性地要出去晨練,聽到外面還是雨聲。
看完了窗外,才把目光移到他身上。
那個黝黑的男人正睡在遊雨澤的床上,睡的很香。她的目光從他堪稱完美的面部往下移動,他的上身依然是光著的,只是。。。。。。怎麼下身也是光著的?
嘖嘖嘖,一大早就讓她看到這麼長針眼的事。
原來這傢伙睡著了,翻滾之際把床單打的結給滾開了,此時床單完全被他壓在了身下。
暴 露 狂!虧你睡的著,你也不怕冷傷了。
白遲遲咬牙切齒的輕輕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前,把床單又給他包在身上。
她動作再輕,對警覺性非常高的歐陽清來說也是輕而易舉能察覺到的。他只是沒睜眼,看這個白痴在幹什麼。
她給他蓋東西的時候可沒想過會碰到他那麼敏感的地方,誰知道還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
是軟的,真的是軟的。
她是學醫的,粗略的生理知識大概是知道的,強壯的男人早上應該是要晨勃的啊。
“到底是年紀大了,有點兒衰退,混蛋對這一點是不是會覺得很無力呢?”她好像要解氣似的,唸叨了一句。
剛唸叨完,就見剛蓋在他關鍵部位的床單在她眼皮子底下飛速地撐了起來。
那高度,那尺寸,嘖嘖嘖,真是嚇到她了。
慌亂的要起身之際,小手卻被另一隻黝黑的爪子倏然抓住。
他閃著綠光的眼極其危險地把她瞧著,低低地說道:“我才36,滿足你還是小意思,不信你試試?”
不知道男人一大早火最大嗎?她手在他身上作惡不說,還敢說質疑他男性雄風的話,他是不是該好好收拾收拾她?
糟了!被逮了個正著。
白遲遲強裝冷漠,強裝鎮定,其實心已經跳的亂七八糟的了。
“神,神經病,試你個大頭鬼,老實點兒!”低吼完,她掰開了他的狼爪,成功地逃生了。
凝視著她曼妙的身姿在他眼前消失,他簡直是悵然若失加悵然若失。
老天,真是在懲罰他啊,他最心愛的小人兒,勾魂的小 妖精,他愣是不敢撲倒。
求上天把他罪惡的根源斬斷吧,那樣就不用想,徹底省心了。
白遲遲帶著一縷香風捲出了門,他抬起頭看到門後掛著一件男士的襯衫,又想起了那小子。
雖說白遲遲說兩個人沒發生什麼,想著他就這麼守著他的小白痴整整六年,他心裡就怎麼都不是個滋味。
白遲遲去洗漱了,剛漱完口,歐陽清也出來了。
這傢伙出來考察也不買些日用品,她總不能讓他臭著一張嘴去見人吧?
心軟病又一次犯了,卻是冷著臉,把她的漱口杯牙刷遞了過去。
大概歐陽先生長這麼大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帶著虔誠感恩之心接過她的愛心漱口杯,眼底裡全是笑。
他笑的再燦爛都沒用,她壓根兒就沒看,把漱口杯給他以後就酷酷地忙她的去了。
歐陽清刷完了牙,把她的漱口杯牙刷好好的清洗了一遍,還聞了聞,不錯,有了他陽剛的味道。
白遲遲再刷牙的時候也相當於在跟他接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