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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黃沙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留在記憶中的,美好的讓人想起也痛,痛那美好不能重來;痛苦的,更不敢去觸動,不經意之間便會讓你痛徹骨髓。
冀漂轉向蘭婷聲音低沉:“你扶吳憂先進去吧。我帶珂璦走。”他們之間有著非同一般的默契,不用多說廢話,蘭婷邊安慰吳憂,便拉著她往樓裡走,文中見冀漂的目光掃向他,慌忙打了聲招呼,也跟著往裡走。圍觀的人群意猶未盡地散開,冀漂拉了貞珂璦一下,她驚恐地打了個哆嗦,緊緊跟在他的身旁,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人群散去之後,卻有幾個人原地未動,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冀漂原本並沒注意,直到對方的手奔自己的胸前推過來,才猛然驚覺。冀漂也算經過大風大浪,一看對方的身形,便知道他們是黑社會。還沒等冀漂做出反應,一直在旁邊觀戰的呂布駕到,沒容大家看清手法,冀漂正面的那個人,便仰面直飛出去。
那幫人有短暫的驚愕,但馬上叫罵著撲了上來。肖任仰仗那個區城建局長,承攬了市政拆遷改造的土方工程,經常需要黑社會保駕護航。矜持今天帶來這幫人,本來是要收拾張言的,但張言有睡懶覺的習慣,早上從來不按時上班,剛才辱罵貞珂璦的時候,這幫人不用出手,見馬槽裡突然多出個驢嘴冀漂,自然不肯放過。
橙姝從橙橙嘴裡已經知道田北,突然見到依然震驚,慌忙叫了矜持一聲。矜持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讓人傷到冀漂兄弟,便阻止住自己人。冀漂也趕緊拉了呂布一把,衝他擺了下頭,示意別再動手。本來管這事就裡外不是人,別又跟矜持鬧翻了,冀漂倒不是在乎她,畢竟她是橙姝最好的閨密,他對橙姝也是有愧疚的,不能再讓她在朋友面前難做。
一上車冀漂便問身旁的貞珂璦:“我送你去張言那?”她剛才因為驚恐和羞愧,並不敢放開哭,現在一下子嚎啕大哭,冀漂哪裡勸得住,不是自己的女人也不好勸,只能把張言一通亂罵,藉以平衡貞珂璦的心態,沒承想她帶著哭音一臉懇求:“你別罵他嘛!”淚水仍止不住往下流。冀漂的心裡又是一聲輕嘆:我們這些垃圾真是造孽!
張言的電話打進來,焦急地詢問情況,讓冀漂馬上把貞珂璦送過去。還沒等冀漂接話,貞珂璦哭喊道:“我不去!”冀漂驚訝地看她:“那你去哪啊?”她的嘴一扁:“我要找我媽。”言罷又哭得稀里嘩啦,張言在那邊聽見哭聲一陣揪心,連聲催促冀漂,把大花王搞得一陣抓狂,心想這是啥事啊!造化為何如此愛弄人,為什麼不讓人一生只愛一個人?
貞珂璦一見張言,便撲在他懷裡嚶嚶哭了,他倒是一臉的痛惜。冀漂衝他揮了下手,張言點頭致謝,然後摟著貞珂璦走進小區。冀漂立馬露出急切的神情:“剛才的女孩裡面有沒有貂蟬的後世?”呂布的嘴角一翹:“哪個是你前妻?”似有調侃之色,冀漂見他一臉輕鬆,估計橙姝跟貂蟬壓根不搭界,心想也就是,橙姝怎麼可能是貂禪的後世!
以呂布貂蟬之間流芳百世的纏mian愛情,他們的後世即便不能終生相守,但又怎麼會像他跟橙姝那樣,互相傷害兩敗俱傷,心底留下一生的痛!呂布見冀漂冷下臉,不禁輕聲哼笑:“你不說我也知道,就是那個不敢抬眼看你的那個,你確實夠霸道。”冀漂拿眼瞪過來:“我看你們古代確實沒什麼娛樂,沒事就戳別人是非取樂是吧?”
呂布呵呵笑道:“我說的可是實話呵!她一見你緊張的眼睛裡好像有兔子在跑。”冀漂真佩服呂布能觀察和形容的這麼到位,但還是趕緊止住這個話題:“別竟扯沒用的。昨晚都講好不讓你去吃飯的地,你為什麼還要去?要是讓大家同時看到咱們仨,非得瘋幾個不可,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呂布疑惑地看著他:“我什麼時候去啦?”
冀漂急切接道:“你還管我要錢了,電梯裡。”呂布眉頭一皺:“你沒看走眼吧?把田北看成我。”冀漂切了一聲道:“怎麼會?當時田北在包間。再說他怎麼可能管我要錢?”看見呂布迷茫沉思的表情,冀漂不禁驚道:“你真的沒去?”呂布眯起眼睛語氣低沉:“可能是你的另一個前世到了。”冀漂驚得一腳把車剎住。
他又有恍然如夢的感覺,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好在之前已經受過呂布的驚嚇,這個前世已基本接受,才不至於讓他的心跳出來,但大腦還是轉不過彎來:“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難道我有兩個前世?”呂布哼了一聲:“又何止!人一代代轉世下來,永遠沒有窮盡。”冀漂嚥了口唾沫沒敢再吭聲,這絕對不是他一個凡人能想明白的,沒崩潰就不錯了。
他們驅車來到國貿中心東郊分店門口,冀漂給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