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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硯?”
“有。”幾肆指了指房間裡的一張桌子,“下午的時候我剛練過字的,你要那些做什麼?”
莫軒寒竊笑,負手走過去拿起毛筆作揮豪潑墨狀,在潔白的宣紙上留下一行類似爬蟲式的歪歪扭扭的字。
“花幾肆,你的兩盆墨菊我收下了。”莫軒寒臉上露出狡黠的神色。
“什麼?”幾肆一時反應不過來,待到她想要護住兩盆墨菊時,莫軒寒已經飛身奪去,一手一盆輕鬆地抱著沉甸甸的花盆。
“還我墨菊!”幾肆憤怒地撲向莫軒寒,誰料他竟靈活一閃,溜出門外去了。
“莫軒寒,你這個採花大盜!”幾肆看著莫軒寒絕塵而去的背景大罵。
那可是她飛兒哥哥最喜歡的墨菊!
莫軒寒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我定要抽了你的筋,剝了你的皮!
第二天清晨,當青衣走進海棠閣時,發現幾肆竟是和衣倒在床上的,而且房間裡還有些許混亂的跡象。
“肆兒,肆兒,快醒醒。”青衣擔心地推醒幾肆,“你怎麼和你睡在床上了?青衣姐姐昨晚不是……”
青衣說著,邊又想到,以幾肆的身高也不可能夠到屏風上的衣服啊。即使是墊了凳子也還差一點。
“青衣姐姐……”幾肆緩緩睜開眼睛以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她的墨菊給莫軒寒搶走了,不禁氣從中來,“那個採花大盜!”
“什麼採花大盜?!”青衣嚇了一跳,連忙攬過幾肆,上下檢查了一遍發現她無恙,才鬆了口氣。
幾肆驚訝地看著青衣激烈的反應,在她印象中青衣一向是溫和無比的。
“昨晚那個採花大盜來了?”青衣看著幾肆的眼睛認真問道。
“嗯。”幾肆懵懂地點頭。
不就是一個偷花的小偷嗎?有那麼可怕麼?
“肆兒,他沒對你做什麼吧?!”青衣覺得不妥又道。
“沒呀,他只搶走了肆兒的兩盆ju花。”幾肆叉腰氣憤道,“還是飛兒哥哥最喜歡的墨菊。對了!
他在桌上留了字,昨晚我實在太氣憤了,都忘了看了!”
青衣幾乎是奔過去拿起那張紙條,幾肆睜大眼睛,坐在床上看著青衣漸漸陰沉下去的臉色。這個莫軒寒到底寫了什麼?
“老爺,夫人!”青衣扶著門框調節了下自己紊亂的氣息。
“青衣,你怎麼了?快進來。”花夫人輕輕泯了口茶,放下茶杯道。
青衣走進房間,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紙條遞給花老爺:“老爺,您看!”
老爺看著紙上不堪入止的字跡,臉色愈來愈難看,最後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茶水從杯子裡漸出來:“好大膽的小賊!”
“老爺,發生什麼事了?!”花夫人看著花老爺深鎖的眉頭,“什麼小賊?”
花老爺氣憤地重複了遍紙條上的字:“本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採花大盜葉飛花,在此一遊,笑納兩盆極品墨菊,後會有期!”
不怕賊偷,就偷賊惦記!而且還是採花大盜。
“青衣。”花夫人似是想起了什麼,有些忐忑地看著青衣,“這紙條是在哪裡發現的?”
“回夫人……”青衣福身,緩緩道,“……是在海棠閣。”
“什麼?海棠閣?”花老爺又驚又憤,“那肆兒?!”
青衣上前一步道:“老爺,夫人請放心,青衣已經看過了,小姐安然無恙。”
花老爺鬆了口氣,扶著腰在椅子上坐下:“肆兒沒事就好。”
“青衣。”花夫人正色,“這件事誰也不能說,知道嗎?尤其是柳老爺那邊。”
青衣點頭恭敬道:“青衣知道了。”
“嗯。”花夫人滿意地點頭,站起身,“隨我去海棠閣看看。”
臨安城郊,又是那架破舊的驢車。
“小子,那兩盆墨菊從哪裡來的?”葉飛花一邊趕驢,一邊回頭看莫軒寒。
莫軒寒懶懶道:“從花幾肆那裡搶來的。”
花幾肆是誰?怎麼這麼耳熟?葉飛花想了半天終於想起花府那個小丫頭。
“你進花府偷東西了?”葉飛花驚訝地看著莫軒寒。
“恩啊。”莫軒寒抱著兩盆墨菊湊近了嗅著,“而且還幫你留了個字條。”
“字條?”葉飛花身上一陣寒意,“什麼字條?”
“本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採花大盜葉飛花,在此一遊,笑納兩盆極品墨菊,後會有期!”
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