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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賦甚高,是難得一見的道學苗子。出生時滿府異象,恐怕貴府無福容納此女啊。”
“你胡說什麼!”花老爺怒不可扼,“什麼叫我們花府無福容納肆兒?以我們花家的地位,說未來皇后可能出生在我花府都不為過。哪輪得到你這老傢伙滿口胡言!”
柳暮然趕緊上前拉住花老爺,提醒道:“逍遙,這話說不得!”
白衣老人不怒反笑,俯身對幾肆道:“你叫花幾肆是吧?你我有緣,若哪天府上應了我這句話,你就來長白山找我吧。我叫天亟子。”
幾肆看了眼滿臉怒色的花老爺,怯怯地點了點頭。雖說白衣老人出言不遜,但絲毫不影響她對老人的喜歡。
“肆兒!”花夫人微微皺眉,連忙將幾肆拉到身後,“老人家,我們敬你年紀大才以禮相對,請您也要自重了。”
花老爺重重地在旁邊“哼”了聲,警告天亟子不要得寸進尺。
天亟子笑了笑,搖頭興嘆:“世人皆愚昧,虛實不分哪。”
言罷,長袖一拂,踏花而去。
沒注意到這邊花家夫婦已臉色鐵青,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老頭子將他們賞花的雅興掃了大半,最後居然還說他們愚昧,而真正不知所謂的是他才對吧!
“老爺,夫人。”青衣見狀忙出來圓場,“動怒傷身,別和那瘋道士一般計教。”
“逍遙何必放在心上?”柳暮然輕笑,平靜如常地搖了搖紙扇,“古人曰,上善若水。”
“暮然說的是。”花老爺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道,“大家繼續賞菊,別讓那瘋道士擾了興致。”
眾人意興闌珊地繼續向前。不知誰家少女情竇初開,在花叢裡把詩詞淺淺吟頌,那聲音忽遠忽近,卻纏人耳畔,若離若即。
陌上採菊去,吾心無他願。只盼與君白頭,生生與君念。
夜色涼如秋水,一輪明月當空。青石階上,一盞昏黃,細數寒聲碎。
飛兒的房間還亮著燈,案上鋪著一張潔白的宣紙,提筆欲書,又無從寫起。只有放了筆,坐在凳上仔細感受這夜的寧靜。
忽然,門外有個狹長的影子晃了晃。
“誰?!”飛兒脫口而出。
“飛兒哥哥,是我……肆兒……”門外怯生生的一聲響起。
飛兒一愣,自己方才的語氣莫是太重了。
“肆兒,進來吧。”於是起身開啟門,看見一個低著的小腦袋。
幾肆將燈籠放在門口,有些拘謹地走進來,找到一張小圓凳坐了上去。聽飛兒方才的語氣雖然不怒,但也生冷。不竟覺得陌生,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