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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舅爺好雅興。”一個紅衣女子從男子身後的屏風後走出來,輕移蓮步,眼神媚惑。
紫衣男子放下酒杯,似還在流連唇間美酒:“朱姑娘多年未見還是這般迷人。”
紅衣女子走到他身邊,在紫衣男子面前低下頭,髮絲垂到男子的臉上,道:“尉遲偃。如果你還想你的的腦袋在脖子上待久點,就應該記住,我沒有姓氏,只叫朱顏。”
尉遲偃絲毫不為所動地撩起朱顏的頭髮把玩起來:“朱顏,美人,蛇蠍美人,也難怪你會來這裡,而另一個美人卻去了……”
“哼!”朱顏抽走她在尉遲偃手中的頭髮,冷冷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尉遲偃直直盯著朱顏,嬉笑道,“那我們就言歸正傳。”
朱顏坐下和尉遲偃對視著,斂了臉上的情緒。
尉遲偃見她不語只有兀自繼續說道:“你幫我解決了梁文宇,我給就給你你想要的。”
“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朱顏抬起下巴,瞳孔微縮,簡單的話卻一語雙冠。
尉遲偃會意點頭:“那是自然,我可是很相信朱顏你的能力。對了……近期臨安城盛傳的桃花仙不會就是你吧?”
“怎麼?”朱顏面色不善地看著他。
尉遲偃呵呵一笑,認真道:“朱顏你的樣子還真像極了仙子。”
雲居寺前香火縈繞,行人如織。
樹綠,草綠,苔綠,稱得這座寺廟分外肅穆,同時也增添了絲絲雅緻,讓人如臨畫中,心曠神怡。
花府的馬車在寺前停下,只見青衣首先從車上跳下來,又回身去扶揭開布簾的花夫人。
這時正午的鐘聲敲響,靜靜地迴響在這古剎深寺。
青石階梯從大門從,延伸下來,墨苔靜謐,像是在等人注目。
從正門進去便是大雄寶殿。
“夫人。”青衣替花夫人點好香,雙手遞給她。
花夫人默默地接過香跪在前方的軟墊上,虔誠地對著佛像拜了三拜。
“求佛祖保佑我們花府上下能夠平平安安……”花夫人閉上眼睛輕喃。
“阿彌佗佛,施主抽個籤吧。”不知何時身邊站了個鬍子花白的和尚,一手拿著籤筒,一手執佛珠對花夫人道。
花夫人連忙站起來,接過籤筒道:“原來慧明是方丈。”
慧明微微點頭,笑著說:“施主可是許久沒來了啊。遇到不順意的事才來求神禮佛,未免遲了些。”
花夫人顎首,自覺慚愧:“方丈說的是。”
“施主還是求籤吧。”慧明指著籤筒提醒花夫人。
花夫人深吸口氣,重新跪到墊上,雙手斜捧著籤筒輕輕搖晃。終於,“啪”地一聲一根竹籤掉在地上。
花夫人俯身撿起竹籤,神色恭敬地看著慧明:“還請方丈為我解籤。”
慧明點頭,走到側殿裡為花夫人取出相應的籤文,開啟看了又看,只是搖頭嘆息。
“還請施主隨貧僧去往禪院。”
花夫人遲疑片刻,終於還是拿出一錠銀子交給青衣。
“青衣,你去把這銀子捐了,作香火錢,我去去就來。”
青衣點頭地福了身,帶著銀子往殿外去了。
禪院裡,慧明沏了茶遞給花夫人,看她小泯了一口,便問:“施主覺得這茶如何?”
花夫人皺了皺眉頭,放下茶杯道:“方丈怎的不說那籤文?”
慧明拔弄佛珠:“相由心生,這茶的好壞其實全然憑施主的意願。施主以為它好,它便是好;施主以為它壞,它便是壞。”
花夫人無奈地嘆氣:“今日實在沒心思與方丈講禪,還請方丈為我解惑。”
慧明搖頭,目光投向遠處:“人生而惑,不知施主惑從何出?”
“只因家道無端中落,孩兒身上又異象連連。”
“錢財、地位均乃身外之物,何必太再意?”慧明指著茶杯中旋轉著的茶葉,“至於異象亦如此茶。”
“我生愚鈍,實在不明禍為何起?”花夫人急切地問。
“有因即有果,困果迴圈生生不息。”
“方丈為何無論如何不肯相告?”花夫人實在忍不住,激動地站起來,拽著香巾的手因用力過度而泛白,“佛不是度人麼?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度’麼?”
慧明也不怒,目光淡然而深邃:“施主執念過深。我佛以慈悲為懷,但如若全然相助,世人又如何真正涅槃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