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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桌狼藉無人收拾。相府裡只有木樓還亮著燈,燭光在風中掙扎著微弱的光線,如遲暮的老人般奄奄一息。
梁文宇打了個冷顫,捶著微脹的腦袋站起來。
“梁文宇。”
“誰在叫我?”梁文宇一陣激靈。
“梁文宇。”聲音又叫道。
“誰?”梁文宇忽地瞥見木樓外閃過一抹紅色。
“哪個王八羔子!”梁文宇藉著酒勁罵罵咧咧地走到窗邊,探出上半身向外張望,“給老子出來,裝神弄鬼的充什麼好漢!”
“那我便出來。”聲音笑得詭異。
一抹紅色在梁文宇面前慢慢浮現,梁文宇渾身顫抖,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梁文宇驚恐地縮了縮身子。
有力量在裡一推,梁文宇就直直地墜進樓旁的池潭裡。淒厲的叫聲在夜深人靜之裡劃破夜空,卻無人聽見。靜靜的池水卻猶如一張血盆大口,將梁文宇生生吞入,冒出幾個氣泡後重歸於寂。
一個紅色身影站在瓦片上向池底望了望,確定梁文宇已經沉下潭底後才飄然而去。
“好厲害的輕功。”葉飛花一身夜行衣從陰影裡走出來,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這恐怕已不是凡人能抵達的境界了吧?”
又走走池邊看了看沒有絲毫掙扎,就溺死在水裡的梁文宇。
“罷罷,他人的事莫管。”他搖頭,走到牆邊輕鬆地翻了過去。
清晨,君逐塵在床褥裡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李公公從門外慌里慌張地跑進來。
其實,昨日在芳華殿裡發怒是假,擺平了梁相和國舅兩大勢力的紛爭後如釋重負才是真。
於是,見李公公無禮也不怪罪,只坐起來微笑著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
“皇上,皇上!不……”李公公險些被門檻絆倒,抬頭看見君逐塵的笑臉,不禁尋思著到底要不要將這訊息告訴他。
“何事如此慌張?”君逐塵淡淡道,“過來服侍朕洗漱。”
“是。“李公公稍稍平復了氣息,走到君逐塵身邊幫他穿上龍袍,“皇上,今早傳進宮裡的一些事情,奴才不知該不該說。”
君逐塵吸了吸鼻子,清晨溼冷的空氣潤進乾燥的肺葉裡。
想必又是那些官場上烏七八糟的事情。
“為何不說?”
李公公嚥了咽口水,挑了最合適的證據對君逐塵道:“梁相他……”
欲言又止。
君逐塵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梁相他怎麼?”
莫不是因為花幾肆選上了太子妃樂瘋了罷?君逐塵抽了抽嘴角。
“梁相他醉了酒,今早被發現跌進他家池潭……溺死了。”
“什麼?!”君逐塵瞪大眼睛幾欲昏厥。
“皇上!”李公公連忙扶住他。
“快……宣柳大傅進宮……”
天香院,朱顏的房裡,尉遲偃與朱顏對坐而飲。
“酒醉落水溺死。”尉遲偃饒有興致地看著朱顏,“做的真乾淨,難怪能在短短一段時間內當上移花宮的右護法。”
朱顏斜瞥了眼尉遲偃:“廢話少說,末月可帶來了?”
“末月是我偃遲家的傳家之寶,自是要到我偃遲府上去取。”尉遲偃閒閒地搖著酒壺。
“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
“呵呵……”尉遲偃笑,“朱顏還要在這天香院待多久?”
朱顏掃他一眼,道:“待宮主來了便走。”
尉遲偃站起來看了看天色:“我也該走了。”
“又要入宮?”
尉遲偃搖開扇子:“便去會會那君逐塵。”
柳暮然接到君逐塵宣他入宮的訊息後,就急急趕到御書房。只見君逐塵臉色蠟黃地癱在椅上,見柳暮然來了才稍稍恢復些許神采。
“皇上……”柳暮然上前行禮。
君逐塵才力地擺手免了他的禮:“暮然……如今朕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流水了……”
柳暮然嘆息,不知該怎麼面對一個君王的絕望。
“皇上!”卻見李公公腳步急匆匆地跑進來,“國舅領了許多大人往御書房來了!”
“所為何事?”
“只說在梁相府裡發現了龍袍和玉璽。”
這個尉遲偃,君逐塵握緊拳頭。
“皇上!”門外一聲又起,尉遲偃手捧著從梁府裡“搜出”的龍袍和玉璽,領著諸多朝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