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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無奈地搖頭,跟上卓婉秋,幾步後又停下來喚幾肆:“花小姐!”
“哦,來了!”幾肆小跑上去,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回頭卻見朱顏站在芳華殿的大窗框上,對她微笑著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風湧進來,灌滿朱顏硃紅色的衣袖。髮絲遮住半邊臉,那顆硃砂痣還在額間,鮮豔惹眼。
桃花仙子麼?幾肆不再看朱顏,將手貼在心口上。
這裡,有朵桃花正隨著她的脈搏,微微綻放。
“司棋姑娘彈的可是《陽春白雪》?”柳暮然側目。
“正是。”司棋笑道,“莫非柳公子還懂琴?”
柳暮然搖頭:“暮然比起姑娘來可就是下里巴人了。”
“公子自謙了。”司棋站起來,欲走向柳暮然,“日後公子便叫我司棋就好,姑娘姑娘的,喚的也太累。”
“那司棋也喚我作暮然……”話未說完,卻見司棋被桌腳拌了下失去平衡,就要摔地上。
“司棋!”柳暮然下意識地向前接住她。
司棋被桌腳一拌,驚得沒了主見,只閉上眼等著摔在地上的痛楚,沒想卻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暮……暮然……”司棋瞪大眼睛,眼前只有柳暮然被放大的臉,和就在耳邊的有力的心跳聲。
司棋身上的馨香湧進柳暮然的鼻腔,看著司棋通紅的臉,才反應過來。
他居然抱了司棋!
“司棋……我不是……”
司棋忙道:“我知道!”
司棋羞紅了臉。所以……就這樣,在他的懷裡就好了麼?司棋不竟將頭往柳暮然懷裡倚了倚,柳暮然亦忘了放開司棋,兩人就這麼僵著動作。
“司棋!”君祁鎮一走進門就看到兩個“親密無間”的動作,剎時暴跳如雷,“柳暮然!你在幹什麼!”
柳暮然忙將司棋放開:“四王爺,司棋只是要摔倒了,下官……”
君祁鎮一把將司棋拉過去,冷哼:“誰還不知你依戀司棋美色已久,用得著在這裝君子?”
“四王爺!”司棋用力想要掙脫君祁鎮的鉗制,卻無論如何沒有效果。
沒幾下,手腕處就火辣辣的生疼。
“四王爺。”柳暮然擰眉,“司棋讓你放開她!”
“司棋?”君祁鎮陰陽怪氣道,“叫的倒親切,人家可沒這麼說。”
語罷,就要挑司棋的下巴,見司棋死死別過頭,怒道:“寧願那讓柳暮然摟著抱著,也不願讓本王摸上一摸麼?”
“四王爺,請你放尊重點!”柳暮然低吼。
“尊重?”
“進正殿了!進正殿了!”君祁鎮正要說什麼,門外的楊菲菲就揮著香帕走進來:“喲,這是怎麼回事?四王爺這麼抓著我們院裡的當家清倌,還讓我們以後做生意不?”
君祁鎮鬆了司棋的手,將手負在身後:“那本王今天就賣楊花板個面子。去吧,莫讓我皇兄等急了。”
司棋看了眼柳暮然,抱了琴走出去。
君祁鎮亦轉身,用手指了指柳暮然的鼻子,額上的青筋突現出來,欲加面目可憎。
正殿裡,達官貴人們都到了個齊。也不知君逐塵玩的是什麼計策,原本好好的選妃大殿,卻加了諸多“不必要”的程式。
殿中間,司棋的琴,司琴的舞,還有司書、司畫的書畫,博得了一陣又一陣的喝彩。
“天香院的四大清倌果然名不虛傳!”許多官員大聲叫好。
柳暮然坐在左邊的位置上,身邊的恰好是劉文德。
“這不是柳太傅麼?”劉文德端著酒杯,用餘光瞄他。
“原來是劉將軍。”柳暮然仍然盯著臺上,無心客套。
“柳太傅如此不安,莫不是為了美人吧。”劉文德笑,淺泯了兩口酒,看著司棋道,“只是四王爺好像也對司棋姑娘有意呢。”
“劉將軍請直說。”
劉文德放了酒杯,讚賞地笑:“好!夠爽快,我喜歡。”
柳暮然不語,等著劉文德說話。
“那我就不繞圈子了……柳太傅可願協助我們?”
“協助?我為什麼要協助你們?”
“就憑我們可以讓你得到司棋。”
柳暮然蹙眉:“如果我說不呢?”
劉文德道:“柳太傅是聰明人。”
“呵。”柳暮然靠了在椅背上,不去理會劉文德,心裡卻是翻江倒海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