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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讓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不舒服了老半天。
楊菲菲坐在桌旁,抬手示意司棋過來,道:“坐。”
司棋順從地坐下,問楊菲菲道:“媽媽找司棋何事。”
“是這樣的,”楊菲菲整了整微微凌亂的衣裳,“幾日後太子的選妃在典,要我們天香院派人去獻藝。”
司棋只覺得腦袋昏沉得不行,便道:“那媽媽就讓司琴,司書,司畫去便行了,司棋只會下棋,其餘的一概不通。”
“錯了,錯了!”楊菲菲微急地搖頭,“這次我可要把你以往的空都補上。”
司棋忙說:“可司棋什麼都不會。”
“你以為楊媽媽真糊塗?你這丫頭平日裡藏著掖著也就罷了,這次你可要幫幫楊媽媽!”
“可我……”
楊菲菲佯裝氣惱,將司棋撇在一邊連連嘆息:“連媽媽的忙都不願幫,我這是白養活你這麼多年了!”
“媽媽,媽媽……”司棋以為楊菲菲真生她的氣,伸手來試探著拉她的衣袖。
“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對那柳大官人有意!”楊菲菲見招奏效,便乘勝追擊。
“媽媽休要亂說!”司棋紅了臉嬌嗔。
“媽媽怎會亂說!”楊菲菲在心裡偷笑,“既然司棋有意,回頭楊媽媽給你說去!”
司棋低頭,臉色愈紅。
楊菲菲見她如此,也就不拿她開玩笑,改了話題道:“進皇宮就彈個曲吧,簫固然好,只怕上頭怪罪,說不夠貴氣。”
“那司琴?”
“你忘了她的舞了?”楊菲菲思忖片刻,“《陽春白雪》可彈得好?”
司棋褐了羞色,胸有成竹地笑:“不瞞媽媽,此曲是司棋最拿手的曲子。”
楊菲菲滿意地點頭:“如此甚好!我以前怎麼就沒將你這些個才能好生有著呢?要說《陽春陽雪》,可是司琴都彈著手生的曲。司棋呀,你若早些讓媽媽知道,這天香院的花魁可就不是四個了!”
“媽媽知道司棋不在意什麼花魁的。”
“知道了,知道了。”楊菲菲捶著腰站起來。
又走到門後找了盞燈籠點亮:“我借個火回去,你也早些歇著吧。”
司棋送楊菲菲出了門,吹燈躺下,卻睡意全無。翻覆之間,千絲成緒,都獨獨離不開一個身影。
你司棋是天香院的藝妓,而人是新科狀元,太子太傅,終歸只是一時新奇,而你又在痴想什麼?
縱使有這絕色容顏又有何用?還不是由不得自己,憑人一句話,就得落得“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地步。
罷!罷!罷!
錦瑟華年誰與度?
月橋花院,
瑣窗朱戶,
只有春知處。
尉遲偃的別苑裡。尉遲偃握緊了拳頭,揮手打爛身邊的一個花瓶。一旁的卓安被突如其來的破碎聲嚇了一跳,臉色驚愕地看著他。
“國舅?!”卓安試探著喚尉遲偃。
“君逐塵!”尉遲偃咬牙切齒地念出君逐塵的名字。
卓安一想起君逐塵,也憤慨不已:“皇帝是要削我們的勢力,這幾日來不是降職就是罷官,長盡了梁文宇的威風。也不知選妃又要玩什麼鬼把戲!”
尉遲偃稍稍平復下來:“話說這次選妃,梁文宇必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