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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之錫——一個眉目還算俊朗的男子,敢情美色都給妹妹搶了大部分?幾肆正想著,就見男子熱情地迎過來。
看這兄妹倆的腳步,二人都是習武之人。哥哥的功力居然只比莫軒寒差一點,而妹妹卻相差甚遠了。一番客套後,幾肆得知兄妹二人一個叫般之錫,一個叫般之伶。祖輩都是江湖中人,直到近些年到了他們父母這代才沒落下來。因而他們也就沒參與過什麼江湖上的事情,倒是臨安城中因他在而安寧不少。
而想必般之錫也是俠義之士,才能和莫軒寒如此投緣。
般之錫與幾肆和莫軒寒聊得很是歡暢,般之伶則安靜地坐在一邊似在傾聽,但眼角餘光總往幾肆身上瞄。幾肆被般之伶瞄得混身不對勁,見天色已晚便踢了踢莫軒寒的腳示意他該走了。
莫軒寒會意地站起來,對般之錫與般之伶道:“我與肆兒明日便要離開臨安,今夜來訪便是來告別的。”
“寒哥哥明日就要走?”般之伶驚覺出聲,“怎麼不再待幾天?”
般之錫微微驚異地掃了眼般之伶,又向莫軒寒道:“要不再留幾日?”
“我和師哥尚有師命在身,無奈不能多作逗留。”沒等莫軒寒開口幾肆便應道,“日後之錫和之伶可到崑崙尋我二人,到時定然款代。”
般之錫見二人去意已決,亦不作挽留,送了他們到門口才向幾肆道:“之錫失禮,竟還不知肆兒芳名。”
“花飛葉。”莫軒寒淡淡地說。見幾肆詫異地看他,才笑著對兄妹二人道:“後會有期。”
走出一小段路,看了看天上清冷的月亮,幾肆才問莫軒寒:“我本想告訴他們真名,你插什麼嘴?”
“為什麼要告訴他們。”莫軒寒漫不經心道。
“他們不是你朋友嗎?”幾肆推了推他,此時夜已三更,打更人的吆喝聲在幾條小巷外傳過來,聲已朦朧,“你不是最相信朋友的麼?”
莫軒寒邊走邊踢開路上的一顆小石子:“我才不敢拿你冒險呢。你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不被全崑崙的男人掐死。”
“莫軒寒!”幾肆一腳踹在莫軒寒屁股上,莫軒寒一個趄趔,玄色衣服上留下個灰撲撲的腳印,“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
“你!”莫軒寒拍了拍屁股,無奈地回頭看她,“肆兒,這招你都玩了十年了,還沒玩夠嗎?”
次日,果然如莫軒寒所說,二人去向鄢家人辭行時才得知,柳清飛連夜走了。只留下一封信,說是瓊華派裡天亟子召他回去,讓鄢素素也儘快回瓊華去。
鄢家人正煩著釣不釣得到柳清飛這隻金龜婿,哪裡還顧得上他們,因而也沒作挽留,送了他們去了。幾肆和莫軒寒即日出了臨安城,在趕路途中還商量出一個名號——上淮雙仙。其實這個名號也是信手拈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江湖生活是從上淮開始的。
不覺,夜幕降臨。二人眼前出現了一座破敗的廟宇。廟中透出火光,證明有人已經先佔了這地方。
二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進去看看,畢竟這時節的山風還是寒冷難耐的。
“不知這位朋友是否介意我們師兄妹二人……”莫軒寒一步邁進去,話說到時一半卡在喉嚨嘴裡。
只見火堆旁坐著的那個白衣男子聞聲回過頭來,臉上也滿是驚訝的表情:“你們?”
“咦,怎麼了?”幾肆是後面才走近破廟的,定睛一看,坐在地上的不是柳清飛還是誰。
“你不是回瓊華了麼?”幾肆愣了幾秒問出聲來。
柳清飛別過頭看著火堆道:“無可奉告。”
“哼。”莫軒寒冷哼一聲,吹著面前垂下來的頭髮,招呼自己圍著火堆坐下來。柳清飛仍然般面不改色地坐在火堆旁,火堆在三人中間靜靜燃燒著,偶爾發出“比吧”的聲響。
莫軒寒從包袱裡拿出兩個饅頭,遞了其中的一個給幾肆,瞄了眼柳清飛沒好氣地問他:“你要不要?”
“我們修道之人,自是不像你們。”
“仙麼?”莫軒寒白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了一口饅頭,“還不食人間煙火,小心餓死你。”
柳清飛皺了皺眉頭站起來,徑直走向門口,山風吹進來灌滿他白色的長袍。
“你要走?”幾肆“霍”地一聲站起來,在身後大聲問。
莫軒寒扔了剩下的一半饅頭,一躍到幾肆身邊捂住她的嘴,盯著門口道:“噓,有的東西靠近了!”
幾肆馬上屏住呼吸,豎起耳朵聽起來,在崑崙的這十年裡,她的